思。今忽见了这事,暗喜赞:“原来婶婆也与我同类,是个招贤纳士的女英雄。须冲破了,大家好事。”
遂悄悄的到窗下来听,正在响动。【当年张他娘乃见其形,今日听婶婆只闻其声,前后遥遥一对。】他回房了一枝蜡烛,轻轻走来,将门一推,随手而开,忙去把帐一掀,见他二人正在绸缪。通氏同那人见了,吃了一惊,那人忙,要下床跑。昌氏笑嘻嘻的一手拉住,:“你这么个小胆,就敢来偷野吃。我来看你们怎么个法,你怕的是甚么?可有个女人来捉的?”
通氏同那人见他如此说,都放了心。那人知他是就教的意思,上前抱住亲了个嘴,伸手就去摸他下,只着单裙,不曾穿,把灯接过,【此等小末亦不漏去一笔,真细心。】放在桌上,将昌氏抱到一张椅上仰着,掀开裙,将起来。轻轻一送,便没至。才了几下,昌氏用手推住,:“不济事,你还同去罢,我不稀罕这样东西,打不浑的。”
那人一团兴,被这一扫,又不好,又不好再。被昌氏双手推开,站起笑:“既这样的事,也寻个像样些的来顽顽。这有名无实的件,要他甚么?”
仍拿着灯去了。那人好生没趣,勉同通氏了一阵而去。【此非写那人之不济,通氏之不择善,正写昌氏心犹胜通氏之宿也。】次早,通氏笑向昌氏:“昨晚那人也将就用得过了,你为何那样贬他?叫他甚是没趣。你不曾试着他的本事,他有半更天的好熬手呢。”
昌氏微笑:“不瞒说,这件东西我正正经经见过了些。像他那样的,只好备数,要用他不着。不要讲别人,就是你侄儿,也比他多哩。他有一二更的工夫,还不在我心上。”
通氏又笑:“这样看起来,是你个多见广识的了。也不瞒你,这件我也经过了些,觉得都大同小异,没有见过那个异样的。只有一个人的此太异样了些,我也曾约他来试过了。”
用两手围着:“有如此。”
又比着:“有这长。我同他了半夜,唾沫用了有两钟,费了多少力气,只了一个去。把我的几乎裂开,睡了两日,才起得来,还疼了好几日,再也不敢惹他。你若是有大量,我约他来同你试一试,你见了不要害怕。”
昌氏听了,浑火直冒,笑:“我们生了这件东西来,就是随的利刃,世上男好汉不知死了多少在我这里,可有反怕他的理?这人在那里?你约了他来,看我怕不怕。”
通氏:“就是每常在我家住的老竹,他是有名的赛敖曹。说他总没有遇过对,只有一个老鸨可以同他得。我先听得这话,心里也不信。人都是父母的遗,男人的纵大也不过略大些罢了,况且我们这东西也不过是一样,也不过稍有宽。一个既受得,个个都受得。谁知约了他来,竟是一个大棰,吓得我要不得。心里虽怕,见稀奇,却也他得很;二来又不肯折了我们女将的锐气。况且他既来了,怎肯空去?只得仗着胆同他试一试。谁知这东西只好看而已,是用不得的,白吃了一场亏。你既说不怕,只好夜间私约他来。此时大青天白日,不怕侄儿来撞见么?”
昌氏:“他不得我,你只去约了他来。”
通氏也着实兴,要看看他二人可果然得,就走了去。
那竹思宽是日夜在他家的,顷刻便同着来。通氏已悄悄将昌氏的话向他说了,竹思宽喜不自胜,忙同通氏到昌氏房中,一揖。通氏笑:“就是他,你二人请试,我是要观阵的。”
竹思宽将昌氏抱到床上,就去脱。昌氏毫不推辞,任他脱了。竹思宽也褪了,昌氏一看见他那异,心中暗喜:“这真是生平见所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