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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狂且乘狂兴忆gao官1(3/10)

混许别人?’他兄弟:‘我是哄他的,嫂放着,我不会,肯让他?’”

众人也笑了一阵。

宦萼:“我还有个笑话。一个大老官带了个篾片去嫖婊,叫婊睡在床沿上。这大老官站在地下,说:‘我们着,要编只曲唱着,才有兴。’遂扛起那婊来,唱:‘小脚儿竖了。’然后把膫去,一的唱:‘卵撞着。’却诌不来了,唱不下去。谁知那个蔑片在床底下听他们动作,见大老官编不来了,忙伸来接腔,:‘俺呵。’”

大家大笑,连邬合也笑了一会,:“大老爷晚生的本像来了。”

童自大笑:“邬哥,你呵。”

邬合:“晚生也有个笑话,呵一呵三位老爷罢。一个大老官陪客坐着,忽然放了一个响。那客:‘是谁放?’那篾片知是大老官,忙:‘不是,是虾蟆叫。’少刻臭将起来,那客白篾片:‘你说虾蟆叫,如何会臭?’那篾片没得答,说:‘像是死虾蟆叫罗。’”

众人笑了一回。

宦萼向贾文:“老邬我们几时替他起个号好叫些,尽着老邬邬哥的不好听。”

贾文:“兄之言是也,何不即为起之。”

童自大哈哈大笑,望着邬合:“大哥二哥骂你呢。”

贾文:“三弟何晒兄也?此何言哉。”

童自大:“这也是个笑话。一个人到熟驴里买吃,见一熟驴膫,问:‘你那驴怎么卖?’那掌柜的:‘你这人好蠢,一个驴鞭,甚么,叫得好丑听。’那人笑:‘怎么一个你也替它起个号。’大哥二哥要替你起号,不把你比了么,就叫邬合鞭罢。”

倒都大笑了一阵,又各饮了几杯。

童自大向邬合:“我听见人说篾片的人是蛐蛐托生的,又会呵脬,又会唱曲,你算会呵了,难就不会唱曲?你唱一个我们听听,大家吃一大杯。”

邬合:“晚生曲倒记得几个,因为咙不济,所以不曾习学。”

宦萼:“甚么相,不过大家取乐,唱一个顽顽,他好不好。”

贾文:“昔者王豹于淇而河西善讴,你岳翁岳母皆以歌名,你岂有不能者耶?盖不为也,非不能也。”

童自大:“可又来,老娘会唱,女儿再没有不会唱的。女儿会唱,女婿自然就会唱了。人说,若要会,同着师傅一睡。你同着母师傅睡,自然会唱,买个驴拉尾,不是这个牵法,不要谦了,唱罢。”

邬合被他们带着,只得说:“晚生不会大,只知几句小曲。”

宦萼:“他小呀大的,是个曲儿就罢了。”

邬合要奉承他众位,说:“晚生唱个《劈破玉》带‘三掉湾儿’罢。”

以箸代拍,就唱起来,:青山在,绿在,我那冤家不在。风常来,雨常来,你的书信儿不来。灾不害,病不害,我的相思常害。去愁不去,开闷不开。小小的鱼儿粉红腮,上江游到下江来。动尾摆,动尾摆,小小的金钩挂着你腮。小乖乖,你清不去浑里来。纱窗外月影儿白。小乖乖,你换睡鞋,哎哟,你手拿睡鞋把相思相思害。相思病,实难捱,倒在牙床起不来。翻来覆去清泪,好伤怀。珠泪珠儿汪汪也,冤家,滴前的

他因是天阉,还是纤纤的童音,唱得竟觉好听。宦萼喜:“你原来会,我竟不知。该罚不该罚?”

大家都吃了一大杯。邬合:“晚生唱得不中听,污众位老爷的尊耳。”

贾文:“邬兄之歌,虽楚狂接舆歌而过孔之歌,大约亦不过如是也。”

童自大:“邬哥将庙的会接着上,再来一个,要的才有趣。”

邬合又唱:俏冤家,这两日你待我的情儿淡淡,言语中屡屡的不似了先前。你忽然来忽然去,我看你神恍。冤家,想必是那人待你的恩情好,你向我跟前假惺惺,左右难。冤家,你不必支吾,画虎画难画骨,我悔恨当初。悔恨当初,有不识薄幸徒。薄幸徒,把海誓山盟一旦无。我捶捶,跌跌足,老天生我不如无。痴心无有痴心报,好命孤。我一心也不怨你这么样无情也,怨只怨我这八个字儿生来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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