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二来不关他事,饶了他罢。”
侯氏打了他一个嘴,:“你瞒了我这样欺天大胆的事,还敢替丫讨情?”
宦萼:“我怎敢瞒你?又怎敢替丫讨情?原要同你着实大一番,不想你又睡着,我不敢惊动你,我的这东西一时胀得难过,没奈何,拿他来消火。你倒打起来。”
侯氏怒:“你还同我嘴!”
恨恨的又举掌要打。宦萼陪笑:“这都是我的不是,起初时我要同他,他怕你,死也不肯。是我着着他的。果然与他毫不相,你若打他,可不是我害了他了?你请想,要是我同他有甚私心,还敢在你旁边大胆么?你若疑我是假话,不信你看我这东西,此时还胀得这个样。”
侯氏低一看,果然那厥还直竖在那里,笑一把攥住,骂:“你这作怪的东西,一时起来就像绵,叫你也不肯。一时起来就这样作怪,就想吃一看二起来。”
宦萼见他不十分有怒,觉事尚可回,不由分说,将他放倒,二足分开,从中直捣。又大了一场,方才睡下。这一下得侯氏如醉如痴,把先那些怒气竟不知到何去了,鼾呼睡去。
这宦萼想起与方才那一番兴趣,喜:“这几年的心愿,今日方才酬了,怎得同他大一场才快活?”
因看看侯氏,见他已睡熟,想:“他只自己要,就不与我一些空儿,方才同丫亲一会,才将有乐趣,他就吃醋来了,必然治倒了他,才可同这丫得快畅。”
主意已定。次早起来,正要门。只见邬合走得满脸汗,唿嘘嘘的来。宦萼见了,问:“你到那里去来,走得这样急?”
邬合:“外边有一件新闻的事,晚生见了,特来奉告。大老爷可有兴趣去看一看?”
宦萼:“是甚么事?”
邬合:“是凤总督家媳妇为了情,好一个标致妇人,只得十六七岁,被他丈夫拿到中城察院。因官府家中有事,还未上衙门,都还在门等候。晚生见此离不远,故来问老爷可有此兴一往?”
宦萼:“我也正要门,顺路去看看也有趣。”
叫家人把驴叫了一匹来与邬合骑。【江南与北直相同,各巷皆有雇驴者,颇觉便宜。】他上了到了那里,果然见围着许多人。宦萼打上前一看,见了个十六七岁的男,穿得甚是华丽。形状痴痴蠢蠢,倒也还不十分丑恶。却两鼻涕大长的拖在上,吻边不住淌憨。宦萼不由得腹中暗笑。【劝君且勿笑,十二三岁时与彼是一对也。】只见他呆呆睁着两个大睛,东望西望,坐在那里,倒有七八个豪仆在旁站着。一个少年妇,生得十分丽。青布衫蓝布裙,一包齐眉罩住,坐在一乘没帘的轿内。低垂粉颈,那脸白得像豆腐脑儿一般,却里边衬胭脂鲜。羞惭满面,淡淡双蛾蹙着,以鼻观鼻,以观心的坐着。一个老和尚白发皓须,短短的,一一嘴,像鱼刺一般。绳绑住,只穿着一件夏布衫,光着,拴在轿杠上。闭眉合,蹲在地下,四五个雄纠纠的恶守祝宦萼也是有三分呆气的,问傍人:“怎么这样一个少年妇人同一个光的老和尚在一?”
傍边一个人笑:“他们为的是情事,这个小妇人也是没有穿的。他们的两条都在那面小伙旁边放着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