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细了咙,声问:【东施后。】“你得了这书,【此而谓之曰书,是个蠢婆娘说话。】也会同人这个样么?”
童自大:“我除你之外,妇女们连看还不敢看他一。就满心要试,叫我同谁去?”
铁氏将他脖咬了一下,【极。】笑:“难定要同别人试?我不是妇人,就不得的不成?”
【铁氏是读过遂传。】童自大此时坐在他上,如靠了一大厚椅,背垫了一个绵坐褥,已经兴发。又见他乜斜着双,温温柔柔。每常见那凶暴之气,一俱无。【不意一本,不但能使铁氏变化气质,而且能陶养他情。】从不曾经此光景,遂:“怕你不肯,我不得呢。趁此时就试试罢。”
就替他宽衣解带。
铁氏并不推阻,且由他脱下。童自大也自脱了,拉下床虎丘席,铺在地板上。两人坐下,童自大把那本一张翻开,问铁氏:“就照这一张罢。”
他依允。再一看时,是一个顺推舟之势,妇人仰卧,两足大跷,男竭力前耸。童自大扶着铁氏睡倒,他竟一见便悟,就跷起来,牝大张,红钩赤。他回家女人,是常常要拨净了的,他牝上并无一,光,鼓蓬蓬,如发酵妆的大馒一般。有几句俗语赞他这个件,:一双竖,竟与世人相似,又有而无珠;一张直嘴,却与众人不同,但有嘴而无。紫威威一个心,像没牙着一颗;红通通两片,似痘风生了两块努。揸开时,如馋人张等佳馔;合拢后,像饿汉闭嘴吞冷气。人人知是件利害东西,个个都当稀奇宝贝。
铁氏他面貌虽丑,这件牝却令人十分可。童自大见了,麈柄突然而兴,心中极了,拿手攥那个,一手还攥不过来,然后对了门,一无余。是因才看时已透了,且童小而铁孔大,故此顺溜。童自大起来,不多一会,那铁氏重,不能常跷,要放在他的肩上。童自大肩膀昨晚被他两足压了半夜,几乎骨折,此时如何还禁得起?又不敢违拗,只得假说:“既要学样,须要依他,才得有趣。画上两条是跷着的,你若放在肩上,就不像了,来也没兴。”
铁氏:“我的跷得酸疼,怎么?”
童自大想了想,:“你既然跷不得,叫丫来替你扶着罢。”
铁氏不肯,:“青眉白,叫两个丫看着,是个甚么样?”
童自大着急:“不然不这个样,再换一个别的罢。”
铁氏正在兴上,又懒得起来,急得没法了,只得:“也罢,你叫了丫来罢。”
童自大便叫葵心、莲。谁知那丫相貌虽丑,心一般,见主人主母白日锋,正躲在窗外偷看。听见叫他,走到跟前。童自大叫他二人坐在两旁,每人将铁氏一只扛在脖上,然后大张旗鼓,直攮红心。两个丫见主人公同主母的两件东西合而为一,但每常的手篙是向中穿,像是把舟穿漏了,推得那舟中之,顺着舵不住长,连篙攒都不住,几乎了来。尽力推了一会,手力也乏了,篙也使了,方才歇手。【就以顺手推舟四字写此一段事,趣甚。】两个丫看得他那牝中的,比穿来的还多,每人底下,不但衣,连席也了一大块,见船穿到了岸了,放下了,忙忙走。每人喝了一大碗凉,那脸上的红,心内的,还不曾浇了下去。
童自大与铁氏也不穿,只披了上衣,吃了晚饭,饮了几杯助兴的酒,到床上又演第二去了。他二人上床,脱了衣,铁氏怕他躲懒,向他:“我们不必挨次去,随手揭一张就照着样儿,定要得神。我得不像,罚我一两银东请你;你得不用力,罚银一两请我。”
童自大:“我可敢不依你?只是你得不像又不肯罚,我敢把你怎么的?”
铁氏:“说过的话,我若如此失信,你后来还肯听服我么?”
童自大:“既这样说,你就自已去揭,省得我揭了来,又说是我懒的,叫你疑惑。”
铁氏笑:“你这话说得也有理。”
就伸手揭开一张,看时是个倒烧腊烛的势,男仰卧,妇人骑在上边动作。童自大:“,这张床来不得,我那里驮得动你?”
铁氏:“你一张就躲,后来还想我依你么?”
童自大听了这话,怕他动怒,只得仰睡着,铁氏也跨了上去,就上坐下,两手拄定蹲了几蹲,他沉重,不由得气嘘嘘,便伏了下来,压在上。童自大忙叫,“,来不得,看压断我的。你再压压,我就一块豆腐儿了。”
铁氏笑:“原说要得像,就压扁了,也顾你不得。”
童自大忙忙将两手用力托住了他的脯,铁氏又蹲了几蹲,自已也甚觉费力,方才下来。童自大了好一会,才说得话来,:“够了我的了,吃了这一个大苦,我看你揭别的来,依我不?”
铁氏也歇了有一盏茶时,息已定,又揭了一张,二人齐看,是一个妇人伏在枕上,蹶着,男在背上,厥门,妇人在下,一手着心,是一幅后的故事。铁氏看见,方要另揭,童自大住,:“你方才自已说得牙清白,不许撒赖,如何换得?”
铁氏:“这一张原不算的。”
童自大:“既是不算的,起先何不早说?你又是看过的,这会儿揭了来,如何换得?”
童自大生平来昨晚才尝郎的这妙趣,忽被惊散,未得快畅,今日巧巧的揭着这一张,正要尽一尽昨晚未尽之兴,那里肯依他换?又见铁氏和颜悦,咧着一张大嘴只是笑,他便撒撒痴,倒在他怀中,:【一个字,写得呆人活。】“你自已的令,如何赖得?不拘怎样,给我尝尝才罢。你方才几乎压死了我,你怎不换?缠了许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