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你铁氏是个未经过的后,如何这等容易?因他大沟,油厚,不知不觉便了去。也只算得一半,那一半被隔住,所以不觉得艰难。童自大虽然了去,尚恐他疼,还不敢十分动作。铁氏先也觉胆怯,只当不知如何痛苦,以为这个去原是天生与人粪的孔窍,井非纳肾的东西。那知如今的小伙们拿他了纳贤的正门,反了粪的余。
铁氏见了去,并不觉其痛楚,只微微有些胀意,用手一摸,已了大半,想着郎那光景,必然还有妙。向童自大:“你动动看。”
童自大便扯扯了一会,扯许多丫油,甚是溜。铁氏觉得里面酸酸的,有些佳境,回顾童自大:“你再快些重些。”
童自大知他已安,遂两手扳住骨,用力扯,中哼哼的:“好东西,我吃了一辈肝板,也没有这样的好滋味。”
一阵捣。捣得那铁氏酸难当,哼个不住,把一拱一拱的往上迎送。童自大见他已得乐趣,自首至尾,加力扯拽了数百。那丫油滴了一褥,铁氏哼成一块,后中利不消说,牝中也一阵麻起来,溢,觉比每常媾还更有趣。不由的伸了手去着心,不期然而然,得与画中十分相似。童自大情兴如火,怡然之,一如注。扳开,尽抵至,乐不可言。铁氏亦举承受其,盘桓了半日半夜,【好神,】皆困倦,拭抹净,共枕而卧。
一觉醒来,童自大初尝珍味,觉得异常,意思还想要领教领教,摸着他的后,说:“,我这一回越发在行了,你给我。”
铁氏:“这不过是偶然,若只走起旱路来,把我这条河壅了不成?”
童自大:“,我有句话,你不要恼。”
铁氏:“我不恼,你有话只说。”
童自大:“不瞒你说,你胖大,底下的那件宝贝虽是得奇,只是又又厚,又宽又大,我的这件东西有限,去,摸不着一个边岸,就像小孩走到一个大城门里站着,那里见个影儿?【蠢得譬得过大太小,幸而铁氏不怒,若谓如和尚站在关中则可矣。】就是你容易也不得利。倒是这后门里揪揪,得你也好,我也好,两好并一好,可不好么?”
铁氏听了,想他这话倒也真,故意:“你说虽然有理,若只后边,前就弃了,叫他长远把斋不成?”
童自大想了一会,笑:“我有个妙法儿,包你都不脱空。”
铁氏:“是甚么妙法?”
童自大:“你此时且同我了着,我到晚上来同你试法。”
铁氏:“你哄我要罢了。那里有甚么妙法儿?难你又生个臆来不成?”
童自大:“我可敢哄你,若不如意,也罚我一两东。”
说着,就扳过铁氏的来,铁氏此时也正有些余兴未息,就将拱在他怀中,那后门内还有余沥,童自大也不用唾,就势一而,两人又翻腾了一场方罢。
次日,童自大起来,想:我看那件东西实在有些怕人。靠着我这个匪,想图他喜,是再没用的。我常看见那角先生,得一个大大的来送他取乐,才可以换得他的后,但不知在那里卖。吃罢早饭,走了来,问那家人童禄:“你可知卖角先生的铺在那里?”
童禄:“郭先生的铺倒知。他教着二三十个学生,就在这大街上,我家的当铺隔,【应前童自大说先生教学生诗,细。】倒没有听见他卖不卖。家里又没有小相公,老爷要买他教学么?就是教学,雇他也罢了,又买他甚么?”
童自大笑:“蠢才,我问你的是那角的角先生。好好的,问那郭先生甚么?”
童禄:“哦,那个么,在承恩寺斜对过魆黑的那一条廊底下有几十家卖他,老爷到那里要几担也有。老爷要买得多,小的跟了去挑,也饶他几个来顽顽。”
童自大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骂:“蠢才,养的,【主人亦未见其乖。】那东西要几担么?想留着传代么?”
他袖了个银包,也不带人,自已步到廊下。走时,香气窜脑。到一家铺内,见摆列着无数。童自大拣了一个比他长些的,那开铺的:“尊驾买他作何用?”
童自大不好说买了送他夫人,扯谎:“要同人玩戏酒杯。”
要知这件东西是件冷货,他的多,买他的少,不过是发卖与过路客人。见他说买了吃酒,不得总成他多买几个。说:“要嫖婊顽耍,一个就罢了。既是要罚酒杯了,大大小小多买几个才有趣。”
将一个大的拿过来,:“这个原了是吃酒顽耍的,妇人中那里用得这样大?”
又取过一个至小的,:“这留给量窄的人吃。”
童自大想:据我看起来,这个大的或者竟用得呢。若买了这个二号的去,要不中用,岂不白走一回?索都买了去罢。问:“你这三件要几个钱?”
【真是财主角,钱这样贵重?】那人听他问这话,心中忖:原来是个大利,【江南土话,谓人不在行曰利。】我且烹他一烹。便:“买这样东西是论不得价的,只在尊意。若遇了手的大老官,甚么十五两,万不然照本钱二两银是一分少不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