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大一个的话。”
阮大铖:“还有谁呢?”
氏:“大相公死时,拷问那的丫,他说的碜死了。说嫌老爷年老不济了,大相公弱。二相公生得又壮,下的东西又大,但是老爷不在家,两个人就关着门大,比夫妻还恩几分。后来大相公也知了,弟兄吃醋,几乎成仇。劝他兄弟不要相争,替他们和事。三人一床,怎么一个前,一个后,又怎样背着,真没有耳朵听。那一日好些人在房里都听见说的,怕老爷知,难为二相公,吩咐瞒着不许传说与老爷。这样论起来,就把二也不为过。”
阮大铖:“阮优才罢了,这样贱。可惜他死了,要不死,我碎割了他。”
氏:“还不止姨呢,连宝姑娘未嫁时就同二相公就勾塔上了,后来才偷上姨。母女两个吃醋争锋,多少丑声,谁不知。”
阮大铖:“我也隐隐听见宝儿在劳家不长,我还不信,疑是人冤诬他,原来在家时就这样坏。有这样娘,就生这样女儿,可恨死迟了。【阮大铖一家妾女媳所所为,若不知犹可言也。既详知之,而毫无自反自恨之心。真奇异,令人不解。】这样说起来,二媳妇不可不他一下,我之忿。慢慢的想法。”
因向氏:“我看你比他们都好,还疼我,有话还肯对我说,我自然分外疼你。不要学那妇嫌我老。”
氏:“哎呀,老爷怎么拿一个比一个?我模样虽不如,我的心与他不同。我见老爷同我事,我又不敢阻老爷的兴。我生怕老爷有年纪的人费了力,我暗暗心疼得了不得呢。”
阮大铖被他甜言密语哄得满心喜,搂他在怀中,说:“你既这样疼我,我难不偏疼你么?”
遂伸手去扯开摸他的尸。那氏也伸手去他的,彼此抚了一会,那氏也有些兴动,见他不举,蹲下去,将放在中添咂。阮大铖不禁情兴如火,同他到床上,放下帐,脱了衣服。阮大铖:“这妇,我要同他,他难万难,谁知他倒给阮最、阮优两个才。我一生酷好这件事,你可肯给我么?”
氏:“老爷,不要说我的,就是要我的嘴,我还有个不依的么?我每常也想送老爷,恐怕老爷嫌脏,不敢开的。若不嫌弃,凭你怎样法。”
阮大铖喜得无限,搂着他,亲了几个嘴,他就扶伏在床上,蹶,阮大铖笑嘻嘻用了些津唾,款款。氏:“你只凭着兴,狠狠的,不要说怕我疼,阻了你的兴。就脏来,我也不怨你。”
阮大铖愈加喜,用力提。
正大着,一来也是姻缘凑巧,二来他阮家门风合当败坏,这日氏偶然有句话要向氏说,走上来。见房门又不曾关,放着帐,疑是氏睡觉,再想不到他们打白仗。那阮大铖同氏正得兴,也不曾听得脚步响。那氏正要揭开帐,心中想:“我冒冒失失把下掐他一下,吓他一吓顽顽。”
遂伸手就去一,不想刚刚伸到阮大铖的上,摸着淋淋的,连忙放手,揭开帐一看,原来公公同他呢,的是公公的此,羞得彻通红,惭愧难当,回就走。
阮大铖先被他冒冒失失一,倒也吃了一惊,不知是谁。见帐掀开,原来是他。心中正在想算计他,不想有这个奇缘。忙,下床来,一把抱住,推在床上,:“我儿,自已翁媳怕甚么?”
就去扯他。那氏羞愧满面,自已失手错了。又不敢叫,只攥着腰东扯西扭的挣。那氏笑向他:“二,不要呆了。青年少,落得受用。你不看当日大在那时同老爷相好,老爷何等疼他,吃好的。穿好的。你二相公又不在了,你不靠老爷靠谁?且落得享福。有老爷主,还怕人说甚么不成?我劝你是好话,快不要戆。”
就相帮着去拨他的手。
那氏一个少妇,也有些动心。又听氏劝他的话,也希图公公疼。料想也挣不脱,把手略松了些,已被阮大铖脱下了,伏上了去。氏只闭着,一语不发,阮大铖同他完了,搂着问他话,他总不答。氏笑:“你好呆,害甚么羞?我也是妇人,同你一样,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