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就是对面也可。背后的到底不妙。”

遂把枕垫在下，牝大的腆着，那猴也就爬上来，容氏用手将膫送牝门，果然更妙。那猴了一会下来，容氏索睡着不动，猴最，若雌雄拴在一，一日要数十次。他不多时又爬上来容氏肚去。如此者数次。容氏恐易老儿回家，起来穿衣。那猴还抱住不放。容氏笑对他：“你放我起去，怕老爹回来，改日再同你。你听我说，你若有灵情，要有人在跟前，切不可混拉我。”

那猴也似有知，就放了他。容氏穿完，依旧牵他拴在堂屋内，开了院门。从此后，容氏或同易老儿在堂屋内，或有人在跟前，那猴或在地下爬，或是坐着，都不近前。但是没人，他见了就抱住不放，有求之意。容氏喜不尽，私自拿钱买果馍馍与他吃。也算赔钱养汉。但是易老儿不在家，就同他上几次。

如此者又有半年，那容氏竟有三四个月经不行。想：不要是这畜生了胎在肚里罢。也还疑未必是，恐是经闭。又过些时，肚一日一日大起来，里梭梭的动，才知果是怀了。心中倒了一把汗，不知生下个甚么怪来。易老儿知容氏得了胎，心中大喜。到满足之日，衣裳，请收生婆，又接了他的母亲容妈妈来照看，好生快乐。只容氏怀着鬼胎，不知是祸是福。到临产之时，很快当，竟生下一个儿。与人一样，只是小些面目，尖脸缩腮，究如猴形，但只没。容氏暗喜是不消说了，易老儿六十多年纪才得了这个宝贝，那里还他丑浚送喜喜果，吃喜酒喜面，闹得了不得。

容氏一个月不房门，那猴不见他，时常在外吼吼的。容氏恐他饿了，叫人常拿饭与他吃，他也不吃，饿极了才吃些。容氏知是他想念，因那仆妇时刻在屋里服事，不便去，心中好不难过。满月这日，众亲戚攒份请易老儿去吃喜酒，那仆妇也下去了。容氏记挂着猴，走来看他。那猴一见，抱得的，那亲了不得，但只说不话来。容氏这一个月也疏阔他了，牵他到房中上床。猴一见床里睡着那小孩，他到跟前抚，有无限疼之意。容氏见了，暗暗叹息。他摸了一会，然后同容氏。那里还肯住，足了七八次才歇，此后容氏他真如小夫一般。

且说这孩易长易大，到了五岁时，易老儿买了个十一岁的江北丫背他顽耍，【丫何必曰江北？盖江北夯丫其价甚廉之故。】夜是容氏带他睡。这孩父母既疼他，他却也是个顽，一日到晚憨不祝他心疼那猴了不得，问父母要钱，无样不买与他吃。那猴也有奇，一见了他就翻斗，同他亲顽耍。【古人戏彩娱亲，他却翻斗娱。世有娱者，皆猴类也。】容氏觉他是天所，暗暗失笑。这孩到了九岁上，就刁钻古怪起来。见带他那丫已十五岁了，无人或抱着他耸，或挖他后。他虽九岁，材矮小，像别人家五六岁的孩。那丫见小，只说憨顽，也不理他。

一日，这丫正带着他，一时急，说：“你顽一会，我就来。”

忙往里走。他悄悄随后跟去，见那丫走到床后边去，他躲在床张看。见丫拉起后面衣襟，褪下，一手揭开净桶盖，坐下溺。他一见了那老，那个小也就起来。那丫溺完了，去拿净桶盖，失手掉在地下，弯腰去拾，下那件东西正与他觌面相亲。他好不迅速，一手扯开，着，一撺到跟前，双手抱着耸。但他矮小，够不着妙窍。那丫先吃了一惊，一回，见是他，说：“你这是甚么顽法？快放手，不然我叫老爹呢。”

他：“就是叫，老爹我也不怕。凭你怎么的，给我才罢。”

一面说着，一面耸。那丫十五岁了，也有所知，况常见那猴不住向他那膫，也有些动心。因不知其味，所以不去贪求。今被他上戳得麻酥酥的，便：“你放心，我同你说话。”

他：“我放了，你会跑了去的呢。”

丫：“我不跑，你想这个地方怎么得，不怕看见么？我同你到仓房里那间空屋里去。”

他：“你会哄我的，你先与我摸摸亲个嘴着。”

那丫：“凭你罢了。”

他才放松了，伸手去摸摸那儿，更觉兴发，拉着那丫，叫他弯下腰来，亲了个嘴。【弯腰来亲嘴，妙，矮够不着之故。】才放了手。丫笑：“豆儿大的人，也会这些营生。”

见他的虽是一个尖，竟有那猴的长，还略些，暗想：“恁个小人儿，倒有恁个大东西，我觉见街上天，小孩们光着，十二三岁的还没有他的大呢。”

丫系上，盖上净桶盖，【细。】同他拉着手，悄悄到仓房内，就在地板上了云雨之常【昔有云，行云行雨在何方？土炕，那里有风月销金帐。今当改一字云，行云行雨在何方，板上。】两人了一会，彼此不知其味，尝新而已。此后他两个不拘何，见无人就。那丫怕褪费事，把档拆开了些，好不便宜，左右无人捋起衣服就。

又过了一年，他已十岁，送到学堂中念书。先生见他相貌异乎于人，起个学名叫易于仁。又；“易于为仁是极好的。”

岂不暗合二义？这易于仁见了书本就打瞌睡，一日书也背不得一句，仿也不知写的是甚么。仿影在半边，他画的在半边，连字形都认不来。念了几个月，一个字也认不得。先生也打过多次，总是如此，只得由他。却又顽劣无比，先生一不在学堂，不是同这个学生打，就是同那个学生骂。把别人的书都扯破，笔也涂烂。放学吃饭，再无一次不同学生吵闹。先生见打不过来，恐怕闹散了学馆，对易老儿说知。易老儿心疼儿，叫了回来。他瞒了父母偷些钱去，到山僻等着。遇有扒柴的村妇，不论老少好丑，送几十文饯，要求野合。这些婆娘可知甚么羞耻的？况见他一个小孩，要试他可会，乐从的也甚多。就有不肯的，归家告诉丈夫，也只说他小孩顽耍，未必是真会此事。

到十四岁上，老儿又想：孩要替他娶个大几岁的媳妇。遂娶了本村山后袁家的女儿。这袁老儿幼年时是个贝戎，获了利，起人家。虽然改了旧业，还是个横行村坊，损人利己的恶。【此一句，妙。不无其父如此，安得生此辱门之女？】知易家富厚，故此结了亲。

这女虽算不得标致，也还生得白白净净袅袅娜娜。易于仁从未遇此，以为是天仙降世了。他下那个竟有六寸来长，把这女一夜了七八次，喜得是那女十八岁了，还结壮，起初二三次他还受了，后来还是要，袁氏不依，他就混咬混闹，又不好叫喊，只得依他。一夜不曾合，下痛异常。次早挣起来时，对镜梳洗，看见自已的脸形都脱了，一个脸萃青，都睁不开。饭时他母亲来开脸，见了大吓一。不知是怎的，来问他又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