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遇巧来的,拿个甚么去,这话荒唐。”
因大笑:“我倒听见人说膫是人,难切碎了在妇人那里去么?”
【好悟。】和尚:“施主不知,等贫僧一件件分解与你听。古人这两个方法是分两途的,采战就不能,就不能采战,我的这个法则是可相并行的,所以说是异术,方为至宝。”
童自大:“你一样样说与我听听,怎么叫采战?”
僧人:“男女媾,男人的就是上的脑髓,人的颅谓之髓海,临时,由髓海而下走,夹脊至尾闾至肾而。所以通快畅。若作丧得多了,脑枯髓竭,所以人就弱至病,久而久之,如油灯灭,命便丧了。若会了采战,不但自己的不去,反把妇人的采了,在自己的中来补养髓血,坎离既济,那自然一日一日的壮起来。髓满,自然就延寿了,所以叫采战。”
童自大:“这个法儿果然好,我倒听见人说,和尚偷老婆,不说不歇不,想就是会采战了?”
那和尚笑:“这是人贬骂僧家的话,那里个个都会采战。”
童自大:“我不知,得罪得罪,你再说怎么叫。”
僧人:“妇人不怀,或是冷,或是男的冷,我有一药方,男女皆服,经行之次一合,便可得,男人的脉壮而,就是。”
童自大听得津津有味,笑的:“你先说采战不能,不能采战,是怎么说?我到底不明白这话。”
僧人:“是要自己的了去,采战是要把了过来。当日人有采战的法,过来只能采过来,不能吐去。若是把持不住,忽然一走,不但前功尽弃,还要丧命。所以说采战不能,生不能采战,我这个法是要采就采,要就,既可保养,却病延年,又可多得嗣。所以不肯轻授匪人。”
童自大:“这样说起来,这个法儿果然奇妙。但你先说这事有大罪过,这是人说你们的,和尚的人偷老婆,自然有大罪过。像我们在家人是家家,个个,有甚么罪,要有罪,连人都要绝了。”
那僧人笑:“罪过不是说男女媾的话,不妨,施主不知这采战利害多着哩。男人的十分大了,死夯也没用,十分小了,又不济事,要酌乎中,方才伶范。这一采起来,那妇人快活到心窝里去,来的也是他的脑髓。男人的快活,周通泰,比时更乐。采战的妇人,二十岁以外,三十四五岁以内的方可,那老的小的都用不得。小的血未足,老的血已衰,多致成疾,大捐功。就是中年妇人,瘦怯的还行不得,要胖胖壮壮无病的方可。若采过-次,要好好的将养七日,才得复原。过了七日,又才采得,若次数多了,要虚弱,成痨病死的,就不死,也再不能生,因他的血枯了。我说不敢妄传匪人者,恐他混逞毒,纵意起来,伤了妇人命,这岂不是我传法的大罪过么?说罪过,就是这个缘故,但这个法,除非像府上这样富足,才行得来,若是穷汉守着一个妻,可得这事么?须得有十数个婢妾,才可供得过来,这里还有一个不损德的妙法。妇女们二十来岁寻了来,十年之内若生了,就不用说了,那无的,到三十岁上,就与他一夫一妻嫁了去,再换少年的,这个更没罪过。”
童自大:“师傅说了这半日,我只好听听罢了,是不来的。”
僧人:“这是为何?”
童自大:“一来我的未必肯容我娶小,【惧内者世不乏人,然而无不自悔。童自大逢人便自陈,人则谓之愚呆,我却取其诚实。】二来我的这件匪不堪之甚,你方才说要酌乎中,我的这东西虽算不得六等考下下,是要算五等考下中的,如何得?”
和尚笑:“若恐夫人不容,这就没法,若说太小,只算得五等,我自然会叫他大起来,超到二等上。不然何以叫术?”
童自大听了,喜非常,:“既然有这妙法,师傅传了我,我重谢你,我若学会了,再慢慢的去求,师傅,这也要学多少日?”
那和尚:“也得三七工夫,才可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