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男女事，全要那件放在内中才有乐趣，女人对女人，光挞挞对着挞挞光，有甚妙趣？”

姑：“师太，你没有过不知，怎么没有趣，我觉得起来，比那没用的老的还受用些。你这么一想，便知了，妇人对妇人，虽少了那件东西，都壮有力，摸，还有些乐趣。同那老儿时，那件叮当，已是不堪，再动不得几下，不是腰疼，便是疼，更觉难过。你不信，我同你试试看，你尝着了这乐趣，才知妙呢。”

那崔命儿一个少年寡妇，他是没奈何了家，那一日一夜不想此。今听了姑这些话，火已动到十分，却不好应他。只笑着：“我到底不信这事有趣。”

那姑见他虽不应承，却是也想试试的气。先自己脱光，钻了到他的被窝，就替他褪。那命儿也不推辞，笑着任他脱下。他一翻上来，两件光挞挞的东西对着扇打一会，那姑拱耸的，引得命儿中长。叫：“不好了，里难过得很，你下来罢。”

他：“不妨等一等就有好。”

他不扇打了，对着门一阵，得那命儿心漾，意神迷，正在难过的时候，忽觉得牝中有个极极大，又又的东西得胀满，且在一个乐，妙不容言。心中动疑，忙用手一摸，却是那姑中一条，才要问他时，被他，横舂竖捣。命儿从来没有经过这样事，连哼还哼不过来，那里还顾得说话，被这姑足足了有半个更次。命儿也丢了有四五回，方歇住了。

命儿息了一会，问他：“你既是个男人，怎么装姑来骗我，该问你个甚么罪？”

他笑：“任你怎么用夹夹，脑箍箍就是了。”

命儿笑：“说正经话，你端的是从何来，如何知来寻我？”

他亲了一个嘴。笑：“我敢骗你，我自幼得异人传授，学会了个缩的法，若缩了去，同女人的一样，用着时，就伸了来，因为有这本事，不忍埋没他，故此装姑，大发慈悲，专救这些少年寡妇的苦难。我闻得你月貌容，青年孤守，心中甚是怜，又是那不忍，特来与你应急，你可激。况你是应以尼姑得度者，我即现姑而为说法。”

那崔命儿听了，笑伸手将他一摸，沉甸，甚是大。他：“你缩缩我看。”

他定了一定，不多时，果然缩得一些也没有，只剩一条儿，把个命儿喜得了不得。说：“像倒像个妇人的，只是少了个心。”

摸了一会，又：“你再伸来看。”

一霎时，又伸来，帮帮的，比先分外的雄壮。他又跨上来，命儿见他伸缩了这一番，正有些兴动，欣然笑纳，又被他了有许多工夫，又丢了两度。命儿：“你且歇歇着，我有话问你。”

他也就歇住，却不拽来。

命儿：“当日我夫主在日，他兴的时候，至多工夫不过四五十就完了，动不得，后来只放去就了帐。他急了，了些药来助兴，还略久些，歇歇动动，也还熬得一盏茶时。你了这半夜，怎还不见你。”

他：“你一个休说，就是十个妇人，我一夜到天亮，也是不得的。”

命儿：“我就不信怎有这样久的东西。当日我夫主的求其而不能，今日你的又不得，天公生太不均匀，何不两分着些。也罢，我被你了这两次，也来不得了，我一个，料也敌不过你，你既然在这里，我那两个徒徒孙也瞒不得他，大家，一者免得声，二来试试你的本事。”

那本先见那两个妙尼，虽不能及命儿，但命儿如一朵牡丹，他两个也还是两枝芍药，不到十分不及，此时正在想慕他们，思量寻了来这事。但不便，恐获得陇望蜀之诮，听了命儿这话，满心喜。忙答：“你的尊见极是。”

命儿叫：“元品妙炎都过来。”

原来命儿同姑先在兴的时节，因夜静了，命儿被他上边的哼声，下边捣的声，远聆数室。那妙炎起来溺，忽然听得，觉此异声自他师太床上，近前一听，掀天揭地的大，他忙去推醒了元品，同来窃听。听了许久，那元牝妙之中那难过，是不消说，连两只都酥麻的动不得了，站都站不住了，只得蹲在地下，那中之顺着直，听得命儿叫他们，中都答不，只鼻孔中哼着应，却不见走来。

原来他两个竟酥了，动不得。本听得是在床后面答应的声气，将，忙下床。走去一看，见他二人披着件小衫，光着，蹲在地下哼。他一手抱着一个，上得床来。先将元品放倒，摸他的牝时，泛溢，连两都了。就将起来。了一会，看那妙炎时，急得爬起睡倒，有个要死要活的样，忙同他又了一阵。命儿看得兴大发，伸手去他牝中，将生拉来，填自己内，大了一常三人，果然到天亮，他还不曾。

大家歇了起，命儿问仆妇们借了梳，【细极，他是光，无此者。】与姑梳。大家净面洗漱已毕，坐下来吃茶。命儿：“我师徒三个都付了与你，你却要情长，不要日久厌了。没良心，撇了我们，又去别恋新人。”

他忙答：“我承你这番厚情，岂敢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