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可原。昔有一笑谈。有一国王，一日向臣：“中女尽皆黄瘦憔悴，有何法以治之？”

那臣：“大王但任臣医治，不过百日，自然痊愈。”

王喜允。此臣选壮健男数百中，未及三月，死者过半，而女个个面上红光飞舞。此臣请王游，王见诸女大异向日，心中大喜。正赞奖时，忽见一堆积死尸，惊问此臣。他对：“药皆医治了众女，这都是药楂儿。”

本他若不走，岂定待药楂而后已耶？】命儿当晚不见他来，还只说他别有事，等了数日，不见踪影，方知他是鸟飞兔脱了。

命儿既学会了这妙技，可肯安静持守，一心想些少年来补药，遂与元品、妙炎商量了一个妙策，叫他二人牵。他二人知这件事是有乐无苦，自然喜诺效劳。命儿叫了几个老仆妇来，吩咐：“我们如今在此，人众多，靠谁养赡，庵门成日关着，也不是事，今后开了，听人随喜，倘或有缘，遇着个贵宦长者，了护法，也有个指靠。”

这些老妇都是手下人，又听他说得辞严义正，可敢不遵，竟把庵门大开。

慈悲庵中的华丽，左近居人皆知，谁不要到庵中赏玩游览，因先是门常关着，又知是姑庵，谁好敲门打来走走，今见开了，就有闲人走到内边看看。元品、妙炎替在厢房中坐守，在窗中往外张，有那老年诚实的，便凭他去了，见有生得清秀少年，穿得略净些，就来招揽，殷勤扳答。但那些轻薄少年见了这样姑，又在青年，可有不想他脐下的那件妙。或说句风话儿勾引，他便开门笑纳，再不推辞。上样的与命儿，其次者他二人留为自用，渐渐也就人来随喜的多了。命儿大发慈悲，一概布施，人经了他这妙牝，有老成些的知利害，就得趣，有那不知死活的少年，上面他的容，下边喜他的法，死死恋祝十人之中，四个成痨，倒有六个丧命，被他把药尽，都成了药渣儿了。【这一药楂，世上甚多。】行了数载，被他这一中，葬了多少少年。那元品、妙炎虽不曾害了大人，他二人腹中的小娃娃，数年来后园中竟了一个孙窖，暗暗埋在内中无数。【吴老儿间可有了儿了。】起先那些老妇见他三人如此行事，较娼尤胜，虽不敢当面谈论，背地也不知耻笑了多少。到后来看熟了，甚觉，【不知是上下。】不但不说他们的不是，反恨自己年老了，不得像他们这样风快乐。真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命儿这一日正在闲坐，要等个人来取乐，忽然一个仆妇来，：“外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僧要来挂搭，我回他是女僧庵，他说是净过的老公，没有，不妨得，叫我来回师太。”

命儿想：就是有的也不怕他，何况没有，我只听见人说老公是割了的，却从未见过，何不留他，看看是怎个样。遂：“你引了他来。”

那老仆妇去，同他来到房中，那和尚连忙施礼。命儿回了，让坐，看他好条壮健汉，暗：这个人要是有，倒是壮，采他些，大有益，可惜是个老公。遂：“师傅是几岁净的？”

他答：“贫僧十二岁净，今年二十四岁，净过十二年了。”

命儿：“这割过也还长么。”

他：“年年要修的，不修，一年也还长一寸来。”

命儿：“师傅，你有几年不修了。”

他：“贫僧有七八年来不曾得修。”

那老仆妇伸着，：“七八年没修，就长七八寸。阿弥陀佛，够了够了。”

众人望着他大笑，那老妇自觉失言，红了脸，忙忙走。命儿笑着问：“师傅，你这重长来的，可与先的一样么。”

那和尚：“自然是一样。”

命儿：“可借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