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因笑对他:“这叫。”
那韩氏暗忖:“好的我不知见过多少,稀罕你这个。”
忍不住失笑,李自成问:“你笑甚么?”
他不答应,问之再三,他笑说:“我长了这样大,今日才知叫我往常当是男女一样,原来是恁个样儿么。”
李自成愈加喜,十分恩。
原来韩氏女时,李过也曾嫖过他,他两人颇有情。李过恐叔叔见了占了他的去,不曾与李自成知,所以李自成不曾见过,自从韩氏嫁了过来,二人一见,都是旧相识,岂不认得,但韩氏是婶母了,李过不敢提起旧情。
这韩氏因李自成既微而本事又不济,有个温温旧帐之意,一日早起,李自成还在睡觉,韩氏张见李过在后院背着脸溺,他悄悄走到后面,伸手去将他一,李过倒吓了一,回一看是他,嘻嘻的笑:“你如今了婶娘,枝儿上去爬了,还肯想着他么。”
韩氏搂着他亲了个嘴,一手攥住,说:“没良心的,我当日同你何等相厚,你要我的表记,我还了一大把送你,我来了这些日,你竟不睬我一睬。”
李过:“我如何敢忘你,不得同你亲厚呢,一来不知你心中如何,二来我叔叔气不好,怕他知,你既有些好情,我有个妙策,我今日哄叔叔到外边去,醉了他,夜间问他睡熟,你可到我外边来,便可成就好事。”
韩氏喜诺,此时一腔火气本要一,恐李自成来,只蹲下,将他住,咂了几咂,各自散了。
这日,果然李过同李自成去,抵暮烂醉,李过扶了他回来,房放了他睡下。他家是三间正房,东屋李守忠夫妇住,西屋李自成住,李过在堂屋中打铺。到了夜间韩氏见李自成沉睡,悄悄开了房门来就教。二人多时未会,且韩氏这些时被李自成得不痛不,情蓄到十分,今日遇到李过,一团火全要在他上,一度不已,两次不休,足足捣了大半夜,怕李自成醒来,只得分开。如此者多次,守忠夫夜间也听见了些声息,恐儿气凶狠,不敢声,推聋哑,任他二人快乐。
那韩氏是女的人,有何厌足,自嫁到李家来,那盖君禄依他前策,假认表兄,常来探望。李守忠夫妇一来有年纪了,照不得许多,二来也以为他们真是兄妹,并不防闲,那里知他们里有弯儿帐。李自成是游手好闲的人,时常在外,那盖君禄同韩氏得空便叙起旧来,时常那凤倒鸾颠鸳鸯颈的事。
一日,他两人正在房中兴,不意李自成同李过撞了回来,见房门关着,推开去,一看见那盖君禄正在将完未完酥麻的时候,一见了他,越发吓了,动不得,竟在韩氏肚上。李自成大怒,腰中短刀,将盖君禄肋上背上几刀戳死。韩氏吓得发昏,生了个急智,连:“杀得好,杀得好,他竟我呢。”
李自成怒;“既是,你为甚么不叫?”
韩氏;“我要叫来,恐邻舍家听见,丢了你的面。”
李自成明知是假话,心中本舍不得杀他,又直李过在旁边,也恐李自成杀韩氏,听了这话,一把攥着李自成的手腕,说:“听婶娘的话,与他不相,不要屈了人。”
就将刀夺下。李自成借这意儿,也就松手,只将韩氏打了几拳,把狠狠拧了几下。那韩氏拧得叫,李过看着心甚害疼,忙劝住了。李守忠听得闹,走了过来,见夫杀了,不曾杀媳妇,他当年曾在衙门中站过,知事,向李自成:“你单害了夫是要偿命的,你既舍不得杀媳妇,你在家中住不得了,侄在旁见死不救,到官也有大罪,你叔侄快快逃躲去,我替你们挡官司,遇有恩赦,再图归计。”
那李自成也顾不得父母了,忙卷行李,要了些盘费,同着李过逃往甘州去了。
李守忠同地方上报了官,知县追问他儿的去向,他说:“杀人之后,躲罪在逃,不知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