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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梅孝廉决意辞名1(8/10)

算得是一件事,奇谈。】家务总置之度外。邹氏位居其次,少不得要了当家婆,越发尊位重了,再不肯亵的事。他知易勤易寿非夫主之骨血,将来这分家俬,他女儿有多半承受。不想女儿又死了,他主持家务,一味从宽,倒也颇得下人们的

易于仁自从收了焦面鬼大娘来家之后,虽喜他善,但面目既已可憎,此又寡骨瘦,毫无可龋先还偶尔寄兴,后竟不一过而问焉。这焦氏是得无对的人,当日名曰守寡,因无垂青之人,实是死捱。后遇了卜通,痛了数年才罢,气略了一。今到了易于仁内边见他不时同人兴,恩波总不能相及,饱肚饥,如何过得?虽分了一个角先生,并相与了后院中几个,【角先生、,倒也甚对。】安能解得馋?想以一杯之,救车薪之火,如何能够?后来知人背后有副夫我独无,不但他新来乍到,不知谁是谁人的契友,从何而寻觅,兼之貌又不扬,他间或些媚态去勾引人,岂但不能邀,且失笑者多,赞者绝无一人。知这样不到他了,一团兴致化为忿怒,怒而继之以醋。常去打听,要拿别人的错中恶气。

那一日,他倒是无心下去看看他的儿,四寻觅不见。找到苗秀的窗下,听得房中声息大异。在他个中一张,见苗秀同蚤儿在地下凳,谷实同良儿在床上,两响声闻于窗外。他见了这样事,如何肯走?尽着站住,看了多时。四人又互相另等更换。那良儿、蚤儿到了乐境,那嘻笑哼叫之声,虽不敢大胆呼,忍不住时就来了。焦氏顾看这个,又顾看那个,看他两下,不忍瞬目,睛都看了,下边的顺着把脚褶衣都淌了还不知。见他们事毕要收兵了,苗谷二人,大有可观,由不得打了一个寒噤,浑一麻。再要看一会,恐他们来看见,不但不能分惠稍尝,还恐要受他轻薄,只得咬着牙,拍了拍,【拍了拍,妙极,看既不可,去又不舍,真难刻画。】两条了一般,酥难行。只得慢慢一步步走,挣着走到上边,倒在床上,恼气了半日。

一日,见袁氏左右没人,他悄悄告诉,连他二人的有多多大的东西,用手比与袁氏看,说得那法津津有味。袁氏听得他们偷汉,毫不介意,后说到二人有如此之,倒怒起来,暗想:“如今他年已五旬,力大非昔比。叫我日夜守着这角先生对,要想尝个好滋味,比奇珍异宝还难得的。他们有这样好,不送来孝敬我,竟留私藏起来了,好生可恶。”

因对焦氏:“你留心打听,他们再要此事,你来告诉我,我去拿住他,定有好到你。”

那焦氏合了他的心事,日日留心打听。

一日,易于仁城看女婿耕去了,众妾婢得了这个闲空,都去各寻对偶。这焦氏留心,见良儿、蚤儿隐隐藏藏一溜烟也去了,他随后跟了去,在窗一张,他四人正在起手。忙飞走上来,吁吁笑嘻嘻向袁氏个手势,:“他四个人又穿上了,这样这样呢,快些去看。”

袁氏同他下来,走到苗秀门,把门一推,不想门不曾闩好,随手而开,见他四个好

他们见了主母,魂飞魄散,赤条条一齐跪下叩。袁氏也不声,先向二人腰间一看,果然两件好东西,达达一个紫光,直竖竖一撮黑胡须,好生动火。坐在床上,假意怒:“你们后来瞒着我这样的事,该当甚么罪?”

四个人不敢作声,只是叩。袁氏见了这,一来忍不得了,二来怕误了工夫,笑骂:“你这两个才,有这样好东西,不来孝敬我,倒孝敬了丫。”

又向二人:“你这两个妇,有他们这等好,都不送了上来,许你们私藏着受用么?”

他四人听了这话都才放了心。

蚤儿笑:“久要孝敬,因不见奇,怕不稀罕,故此不敢。要不嫌弃,叫他用力服侍。”

二人竟站起来,良儿就替他脱衣服。袁氏:“大白日里脱甚么衣裳?”

蚤儿就去褪他的,他借那意儿就倒在床上。蚤儿才替他脱光,良儿忙取过一床夹被,叠了垫在下,向苗秀:“你好好服侍。”

那苗秀还疑是梦,笑盈盈忙上去就。袁氏见古实还跪着呢,说:“他两个每常也够了,你同焦氏去。”

谷实虽不他,奉主母之命,不敢不遵,也就来。焦氏忙自己扯去,【慢些,扯破了可惜。】谷实将他在一张破椅上,焦氏两足大跷,谷实将他夹在肋下,懒汉推车的故事。【偶忆一笑谈。一偷儿人室,正值夫妻行房。听得妇问:“这叫个甚么名?”

夫答:“这是懒汉推车。”

少刻,其妻声狼语,哼哼叫笑。偷儿忍耐不住,急得满地走。其夫闻得,大骇,说:“那是脚步响。”

偷儿:“是走路的。”

其人诧:“你如何在人屋里来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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