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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钟员外无心逢侄2(10/10)

,这是他在北京继娶的夫人。姓钮,才得二十六七岁。刘懋莅仕数年,了一次盐差,又收了两次税务,家有十数万之富。闯贼极时,崇祯向百官借饷。知他家富,坐名借一万,他只献一千。崇祯不准,他了三千,苦苦说家俬已罄。闯贼陷城后,比较众官银两,他也在内中。几铜夹十万,贼犹不足。闯贼知向年裁驿是他附和而成,恨骨髓,直夹死而后已。家俬抄掳,将他妻赏了一个小贼

那时李自成本要杀羽健,因他迎降劝,十分谄媚。要买人心,只得容忍过了。到闯贼去后,羽健知表兄已死,表嫂已了贼,也不暇寻问,独自逃归。今见他们寻来,又悲又喜,坐下问问别后事情。钮氏哭诉:“自你表兄被贼夹死之后,尸骸也不知撇在那里。家俬抄没,家人都逃散了。我带着这孩分在一个贼家,那贼几次要杀这孩,我苦苦护庇。喜得那贼他心我,肯听我劝,才替你哥哥留下这个儿。后来贼兵败了,星夜逃去,我母故得留下。贼退后,这个老家人来寻着我母。幸喜那贼家中还有些银,故此才得同逃了回来。如今夫亡家破,我寡妇孤儿全仗叔叔婶婶照看。”

羽健叫家人将大厅旁边三间房收拾了,与钮氏母祝摆酒接风,衣裳,被褥,俱不必细说。

过了几日,这钮氏饱衣,把前日来的风霜之尽退了,森森一个白脸,妖娆娆一个材,跷尖尖一双小脚,滴滴一京话,甚是可,比温氏了百倍。羽健就动了偷窃之念,想:“当日我兄弟两个过无数,何况表嫂的此,且又是经贼过的,我也何妨一?”

遂每日到他房中来挨光,说趣话,调风情。那钮氏了一番贼,也不是甚贞节的了,况在少年,也无可无不可的时候,且依附在他家,也想同他摸,方可久远。但素知温氏吃醋,始尚在未决,还在两可之间。

羽健一日说话间笑问:“嫂前日嫁了贼,那样人可也还知些温存情么?”

钮氏红了脸,愧笑:“那也是没奈何,有甚么情?”

羽健:“便宜了这贼,享用嫂这样人,我还没有他的福气。”

钮氏斜溜了一,低微笑,百媚俱生。羽健不觉魂飞,也顾不得他肯与不肯,走上前抱住,就亲了一个嘴。【不愧是礼尚书,这等的大臣,方辅佐得那等天。】那钮氏也不说话,只笑笑脸扭转。羽健将他抱到床上,就扯。钮氏:“你快放手。我素常知利害,恐他知,不是儿戏的,你不要闯祸。”

羽健笑:“你放心,我如今不怕他了。”

两人褪了将起来。

羽健一时如何就这样胆大?内中有个原委。温氏自京中回来之时,他父母虽没了,他兄嫂在乌程闻得妹到家,差了一个家人温世来问候。这温世便是温世幸的亲弟,生得标致异常,宛似一个女。温氏一见了他,心魂飞越。羽健此时尚在京未回,温氏就着同他私通了。谁知这样个媚少年,竟有个绝大的。温氏既其外貌,又喜其内材,便不肯放他回去。写字差人送与哥嫂,要了温世留下。他将卧房隔一间耳房裱糊洁净,床帐桌椅收拾得甚是华丽,就在卧房床后开了个便门间秘室,以为行幸世、世幸之所。后来羽健来家,以为是温氏收拾了为休息之所,也不敢常到里屋那去。

一日朝罢回来,走到上房堂屋。恰好夭桃在那里,见左右没人,尽着用手向房内指,羽健也不懂其故。谁知温氏同他弟兄两个正在秘室行乐,听见羽健回来了,一时手脚不迭,温氏只得走了来。羽健见他鬓松面赤,心中大疑。想起夭桃指的必有缘故,遂走到那秘室中一看,只见温世幸、温世如土,在墙上站立。羽健冷笑了两声,走了去。【好大肚。】温氏虽然悍,到此也羞赧无地。羽健此后也不睬他,他也不敢再发一语。温氏这几日冷羽健时常在钮氏屋里,他留了一片心,不住叫丫窃听。这日听和他二人在房中成了好事,温氏暗喜,忙忙走来。他不曾关门,直走到床前,他二人方才看见,钮氏羞得把闭。温氏笑对羽健:“此后你也不得我,我也不你的闲事,大家混着些罢。”

回去。

钮氏问羽健温氏这话的缘故,羽健把温氏的事告诉了他,钮氏才放了心。羽健索不上去,将夭桃叫了来,三人一床,温氏也公然叫了他弟兄二人上去,也是三个一床。他这两分家,与禽兽何异?试看如此之君,若是之臣,焉有不败坏天下者乎?还有那一位贤宰辅士英,惟以喜怒用人,卖官鬻爵为事。丑名四着。

钟生在家,闻知这些言动,时时抚脾长叹:“天下事休矣。”

士英独掌朝权,开纳助工例,武英殿中书纳银九百两,文华殿中书纳银一千五百两,内阁中书二千两,待诏三千两,贡一千两,推知衔一千两,监纪职方万千不等。时人为之语曰:中书随地有,都督满街走。

监纪多似羊,职方贱如狗。

荫起千年尘,贡一呈首。

扫尽江南钱,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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