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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6/7)

“瞄准——击发。”

韩秋云左瞄右瞄,越是往前面看,前面的景就越是模糊,那棵桐树仿佛是一个受了伤的人,泪望着她。她实在下不了手。

秋江又严厉地喊:“韩秋云,前面是个日本兵,正在向你走过来,他要糟蹋你。赶快开枪!”

可是,不秋江怎样叫喊,韩秋云无论如何也看不见哪里有什么日本兵,她的两只睛一起睁开,这回反而把桐树看清楚了,手哆嗦了一下便抠动了扳机。自然打不上。

秋江冷着脸走过来,一把夺过手枪,玩小把戏似的,喀嚓一声就从枪膛里了一粒金光灿灿的弹,落在秋江的手里。秋江把它在右手拇指与指之间,举起来,朝着清晨的太看了看,然后,皱着眉对韩秋云说:“你们这些人啦,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小是不是?你如今是抗日军人了,连枪都不会放,拿什么去抗日?抗日是需要胆量和技术的。”

韩秋云红着脸,好半天才吭了一句:“队长,我笨。”

秋江想了想又说:“韩秋云我给你说一件事。旅手枪队有几个兵痞,倚仗是刘汉英边爪牙,胆包天,有几天晚上来摸夜螺蛳,这件事你知么?”

韩秋云的脸更红了,嘟嘟囔囔地说:“知,怪腻歪人的。”

所谓的夜螺蛳,是当地俗言,戏指女人的。战地女服务队跟旅只隔一条小河,岗哨由女队员值勤。这些女兵普遍胆小,抱着一大枪往往像抱着一烧火,一旦有了动静,别说盘问了,自己先吓得筛糠了,让手枪队的男人们趁虚而,有好几次潜了院。女兵们是两个人住一间房,有些房屋除了岗哨勤务,就只剩个把人了,还由于同伴在外面值勤,往往是不闩门的。二班的董牡丹昨夜哭着去找秋江,说她正在梦,不知怎么搞的,就被被蒙住了脑袋,摸了xx不说,还差儿让人家把给扯掉了。秋江仔细看了看,董牡丹的前果然是青一块紫一块,芡实一般小巧的边上,还有指甲掐来的血痕。秋江顿时怒不可遏,当夜去找刘汉英,要他整肃军纪。刘汉英一本正经地对秋江说:你们先查,查来枪毙。其实刘汉英是装糊涂,不用查他也知是哪些家伙的。可是秋江就没有办法查了,没有证据,自然枪毙不了谁。

秋江对韩秋云说:“今夜我来安排几个人,引蛇,你算一个。晚上再有人来摸夜螺蛳,你们就给我开枪打。”

韩秋云窘得很,憋红了脸吭哧了一会儿才说:“队长,这事能不能叫别人?”

秋江俊秀的眉了一下,倏忽又挤在一起了:“你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叫你打你就打呗,跟杀没有什么两样。”

韩秋云苦着脸说:“可是…可是我连也没有杀过呵。”

秋江的火气又上来了,昏天黑地给了韩秋云一顿臭训:“韩秋云你要记住,姑们是女人也是抗日军人,不是那些狗娘养的兵痞们的玩。有人敢于犯贱,上打大下打小。本队长看得起你,你愿意,不愿意也得。违抗命令,我关你的禁闭。”

韩秋云知胳膊拧不过大,只好把愁在一起的脸松弛下来,立正回答:“是,队长,我听你的命令。”

然后,装着很轻松很兴的样,接过了左手枪。



这个夜晚,韩秋云的日就难捱了。躺在床上,自然是不敢往里睡的。心有些的,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兴奋。

以往,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直到十六七岁了,也没有谁明确地跟韩秋云讲过,只是从成年人野的玩笑和那些骂人的话里知一些。那时候,她就朦朦胧胧地琢磨,除了白日吃饭活之外,男人和女人之间肯定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事情,凭心想,她知那是一桩极其隐秘的事情,也是一桩极其重要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是不能给别人看见的,而这样的事情又好像是人人都很看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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