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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6/7)

“我也把实话告诉你,韩陌阡一贫如洗,但韩陌阡万金难买。”

夏玫玫愣住了,怔了一阵,恍有所悟:老阡还是那个老阡。这个世界上,哪怕太变凉了,青山变老了,星星变绿了,森林变白了,老阡也不会改变。惟有在老阡这样的人的面前,金钱才黯然失

“撼山易,撼韩陌阡难?”

“应该这样说,撼不动的是韩陌阡的信仰和人格,这信仰和人格里面,也包括有你夏玫玫的一分。”

决不卖?”

决不卖。”

“那么你们留下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一、可以把它捐赠给军事博馆或兵研究门;二是可以销毁;三是可以赠送给你一分,如果你不是以盈利为目的而仅仅是把它作为玩的话。”

“可这些东西是蔡德罕的财富啊。你这样越疽代庖是不是太不民主了?”

“蔡德罕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队编成内的一名职工,他有国家发给他的薪。他的时间也是军队给他的,他创造的财富可以视为公。”

“老阡…你还是我的好老阡。我想见见你…”夏玫玫动情地喊了一声,泪潸然而下。

“生意不啦?”

“在你面前,我还能当个生意人吗?一切都是次要的。”

“你本来就不是个生意人。我仍然把你看作是夏玫玫。”



夜风从遥远的天穹一角启动,掠过朔关的上空,在古老的城墙上回旋,箫般的低鸣。

在距汝定城一百二十公里的G市华夏宾馆十二层一间豪华客房的台上,韩陌阡和夏玫玫相对坐在各自的藤椅上,举行了历史的会晤。

四十三岁的夏玫玫依然保持着前舞蹈演员的段,丰姿绰约。而五十岁的韩陌阡却是满脸沧桑了,把双都长到下面去了。

“老阡,你…老了。”

“你指的是我的发和我的脸吧?当然了,我已经是半百的人了。可是我没有觉到我很老。我的心很年轻。当个连长指导员我都能得下来。”

“啊,是啊,工作着总是丽的,这是我们一起读过的一本书吧?”

“你能记住过去,我很动。现在人们好像不太顾得上怀旧了…回去看过萧副司令吗?”

“当然。老爷现在童颜鹤发,气好极了。”

“心底无私天地宽啊。我前不久到W市开会,到家里陪老人家喝了一次酒,老人现在已经完全谅解你了。”

“其实我们没有本的利害冲突。我们两代人之间只是生活观念不同,意识形态没有太大的区别。那时候骂我骂得凶啊,简直势不两立。视我为洪猛兽,居然骂我是叛国投敌,你看这是什么话?我国只是想寻求一条独立发展的路,这与叛国投敌风不相及嘛。在他里,好像只有老老实实地当兵,才是彻彻尾的革命者。某某某某年,长江域发大,我汇了两万元给灾区,你要知,那时候我在国是多么艰难啊,那两万元至少有一半是给别人帮工挣来的。我给别人当过家陪读,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读报纸,给资本家过玻璃,在大街上卖过报纸。最艰难的时候,我都想逃回来,可是开弓没有回箭,我住了,当国内有难的时候,我还是把血汗钱拿来了,骨里我还是一个习惯于扶老携幼扶贫帮弱的好人。就是那一次,老爷给了我一句话,说,好!挣资本主义的钱,帮社会主义的忙。”

韩陌阡轻轻一笑“彩。”

“老阡你说,我们两个——我说的是我和你之间最大的不同你知是什么吗?”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或者说你是一个阔佬而我一文不名。”

“恐怕还不止这些。其实我们之间还有一个重要的区别,那就是,你什么都在乎,而我什么都不在乎。”

韩陌阡笑了:“好像应该这样说,你以不在乎的方式在乎,而我以在乎的方式不在乎。”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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