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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七十二(6/7)

之日,国用如此,可不虑?夫国无三年之蓄,国非其国,况无兼月之备乎?此则有司失职,因循苟且之罪也。唯计之重,诏肱大臣谋所以理财经久之术。”诏:“三司使副同讲求理财经久之术,利害条画以闻。”其后三司言:“在京官司,应支用系省钱,并令关由三司。发运、转运、提举铸钱、盐事等司及州、县,于三司所统者,违慢不职,许行勘劾;事理重者,奏乞先行冲替;若职事修办,乞行奖擢。诸路上供不足,或年计不备,许选官量。或因朝廷差官,许就委检钱谷公事。”并从之。

辽主复谒庆陵。

是月,河决郑州荥泽埽。

九月,庚戌,赠颍州团练推官邵壅秘书省著作郎,赐粟帛。以知河南府贾昌衡言,雍行义闻于乡里,乞赠恤也。宰相吴充请于帝,赐谥康节。雍初与常秩同召,雍竟辞不起,士大夫之。

乙卯,诏:“诸官司承准传宣、内降与奏请及面得旨,事无条式者,申中书、枢密院覆奏。例不应申而辄申者,准直批圣旨敕科罪;诸房失检勘,受而施行者,亦如之。上殿呈文书,并批送中书、枢密院,不得直批圣旨送诸,违者承受官司缴以闻。即非理求恩泽及乞原减罪犯者,中书、枢密院劾之。”

癸亥,以屯田郎中、侍御史周尹提荆湖北路刑狱。

先是尹上言:“成都府路置场榷买诸州茶,尽以官,最为公私之害。初,李杞倡行敝法,夺民利未甚多,故为患稍浅。及刘佐攘代其任,增息钱至倍,无它方术,惟割剥于下,而人不聊生矣。大抵在蜀,则园所苦,压其斤两支钱,侵其价直;在熙、秦州,则官价太,而民间犯法不可禁止。又,般运不逮,糜费步乘,推积日久,风雨损烂,弃置左,同于粪壤。兼所至不通客旅,惟资无赖小民,结连群党,持仗私贩,亏失征税。茶司认虚额,又侵盗相继,刑罚日滋,致数千里之害,可为虑。臣顷在京师传闻其事,既未详尽,安敢轻议!今受命蜀,所至问,乃知买茶为害甚,有知彭州吕陶、知蜀州吴师孟等论奏,可以参验。往者杞、佐继陈苛法,即信用其言,曾不略加参考;今议者条其刓蠹,悉皆明白,未即采听。何勇于兴利而怯于除害乎?愿敕有司速究榷茶之弊,俯徇众论,宽西南之虑。”又曰:“窃详朝廷之意,未遽罢茶禁者,必以熙河路买年计茶最为急耳。但通商之后,旧来诸路茶税年额钱总二十九万馀缗,先已复故,即可委诸路转运司一面认赴熙河路外,有见今官茶所在州县,堆积极多,足支数年买。自今商旅贩秦州、熙河路茶,必能有备。臣问废罢改革事,皆商旅所愿。望速下本路,逐究。臣之所陈有实,即乞罢榷茶之法,许通商买卖以安远方。”尹还,未至都而有是命。

辽玉田县贡嘉禾。

乙丑,诏改名汴河上北门曰宣泽。旧汴河下门南曰上善,北曰通津,上门南北皆曰大通,故改今名。五丈河下门曰善利,而上门旧无名,赐名曰永顺。

戊辰,泾原路经略司言德顺军捕获西界禹臧麻使来卖撒蝉等十四人,诏经略司估直给钱,安遗之。或言:“撒蝉等非卖,实为间也。”蔡延庆曰:“彼疑,故来觇;执之,是成其疑也。”卒遗之。

壬申,辽修乾陵庙。

诏:“近范渊奏用杷浚荥泽埽河北岸滩觜解南岸急危图状,可并付定夺所照会。”帝既令蔡确等定夺熊本及渊是非,又令冯宗监视渊用杷浚汴。宗测量汴,有于旧者,有为泥沙所淤更浅于旧者,有不增不减者,大率三分各居其一。宗实以闻。帝意稍悟,治狱微缓。会荥泽河堤将溃,诏判都监俞充往治之。充奏河决,赖用浚川杷疏导得完,渊因图状自明,于是治狱益急矣。

癸酉,立义仓。

甲戌,濮国公宗朴兼侍中,封濮郡王。

权发遣河北西路提刑狱丁执礼言:“今之县邑,往往故城尚存,然摧圮断缺,不足为固。乞择令之明者,使劝诱城内中上夫以助工役,以渐治之。”诏:“诸路转运司委知州、知县,检视计度合修城功料,于丰岁劝诱。五路除缘边外,择居民繁庶及当冲要县诸路,即先自大郡修完。”初,执礼自馆阁校勘为提刑,帝宣谕曰:“卿职刑狱盗贼,然盗贼最急,宜用心督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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