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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纪三十七(8/10)

酒泉,耿秉、秦彭率武威、陇西、天募士及羌、胡万骑张掖居延,骑都尉来苗、护乌桓校尉文穆将太原、雁门、代郡、上谷、渔、右北平、定襄郡兵及乌桓、鲜卑万一千骑平城,伐北匈。窦固、耿忠至天山,击呼衍王,斩首千余级;追至蒲类海,取伊吾卢地,置宜禾都尉,留吏士屯田伊吾卢城。耿秉、秦彭击匈林王,绝幕六百余里,至三木楼山而还。来苗、文穆至匈河上,卢皆奔走,无所获。祭肜与南匈左贤王信不相得,九百余里,得小山,信妄言以为涿邪山,不见虏而还。肜与吴棠坐逗留畏懦,下狱,免。肜自恨无功,狱数日,欧血死;临终,谓其曰:“吾蒙国厚恩,奉使不称,死诚惭恨,义不可以无功受赏。死后,若悉簿上所得自诣兵屯,效死前行,经副吾心。”既卒,其逢上疏,陈遗言。帝雅重肜,方更任用,闻之,大惊,嗟叹良久。乌桓、鲜卑每朝贺京师,常过肜冢拜谒,抑天号泣;辽东吏民为立祠,四时奉祭焉。窦固独有功,加位特

[1]季,二月,派祭肜与度辽将军吴棠率领河东、河西的羌人胡人队和南匈单于的队,共一万一千骑兵,;派窦固、耿忠率领酒泉、敦煌、张掖三郡郡兵和卢的羌人胡人队,共一万二千骑兵,酒泉;派耿秉、秦彭率领由武威、陇西、天等三郡募士和羌人胡人队,共一万骑兵,张掖居延;派骑都尉来苗、护乌桓校尉文穆率领太原、雁门、代郡、上谷、渔、右北平、定襄等七郡郡兵和乌桓、鲜卑队,共一万一千骑兵,平城,一同讨伐北匈。窦固和耿忠抵达天山,攻北匈呼衍王,斩杀一千余人。又追击到蒲类海,夺取伊吾卢地区,设置了宜禾都尉,在伊吾卢城留下将士开荒屯垦。耿秉和秦彭攻北匈匈林王,横越沙漠六百里,到达三木楼山后班师。来苗和文穆抵达匈河畔,北匈众全都溃散逃跑,没有斩获。祭肜与南匈左贤王信不合,他们九百余里,占领一座小山,信便谎称此山是涿邪山,结果他们没有找到敌人就回师了。祭肜和吴棠被指控犯有率军逗留、畏缩不前之罪,逮捕狱,免去官职。祭肜自恨没有建立功勋,狱几天后,吐血而死。临终时,他对儿说:“我蒙受国家厚恩,没有完成使命,死而心怀愧恨。义,不可以无功而接受赏赐。我死后,你要将我所得的赏赐之登记上缴,自己到兵营投军,在阵前效死,以称我心。”祭肜死后,他的儿祭逢上书朝廷,一一陈述父亲的遗言。明帝一向重祭肜,正要重新任用,听到他的遗言后,大为震惊,叹息了许久。后来,乌桓、鲜卑落每次派使者到京城朝贺,总要经过祭肜的坟墓祭拜,仰天大哭。辽东郡的官吏和人民为祭肜建立了祠庙,四季祭祀。在这次战役中,唯独窦固一人有功,擢升特

固使假司班超与从事郭恂俱使西域。超行到鄯善,鄯善王广奉超礼敬甚备,后忽更疏懈。超谓其官属曰:“宁觉广礼意薄乎?”官属曰:“胡人不能常久,无他故也。”超曰:“此必有北虏使来,狐疑未知所从故也。明者睹未萌,况已著邪!”乃召侍胡,诈之曰:“匈使来数日,今安在乎?”侍胡惶恐曰:“到已三日,去此三十里。”超乃闭侍胡,悉会其吏士三十六人,与共饮,酒酣,因激怒之曰:“卿曹与我俱在绝域,今虏使到裁数日,而王广礼敬即废。如令鄯善收吾属送匈,骸骨长为豺狼矣,为之奈何?”官属皆曰:“今在危亡之地,死生从司!”超曰:“不,不得虎。当今之计,独有因夜以火攻虏,使彼不知我多少,必大震怖,可殄尽也。灭此虏,则鄯善破胆,功成事立矣。”众曰:“当与从事议之。”超怒曰:“吉凶决于今日;从事文俗吏,闻此必恐而谋,死无所名,非壮士也。”众曰:“善!”初夜,超遂将吏士往奔虏营。会天大风,超令十人持鼓藏虏舍后,约曰:“见火然,皆当鸣鼓大呼。”余人悉持兵弩,夹门而伏。超乃顺风纵火;前后鼓噪,虏众惊,超手格杀三人,吏兵斩其使及从士三十余级,余众百许人悉烧死。明日乃还,告郭恂,恂大惊;既而动,超知其意,举手曰:“掾虽不行,班超何心独擅之乎!”恂乃悦。超于是召鄯善王广,以虏使首示之,一国震怖。超告以汉威德“自今以后,勿复与北虏通。”广叩“愿属汉,无二心”,遂纳为质。还白窦固,固大喜,上超攻效,并求更选使使西域。帝曰:“吏如班超,何故不遣,而更选乎!今以超为军司,令遂前功。”

窦固派副司班超和从事郭恂一同使西域。班超到达鄯善国时,鄯善王广用十分尊敬周到的礼节接待他,但后来忽然变得疏远懈怠了。班超对他的下说:“你们可曾觉广的态度冷淡了吗?”下说:“胡人行事无常,并没有别的原因。”班超说:“这一定是因为有北匈的使者前来,而鄯善王心里犹豫,不知所从的缘故。明人能够在事情未发生前看端倪,何况事情已显著暴!”于是他召来胡人侍者,假装已知实情,说:“匈使者来了几天,如今在什么地方?”胡人侍者慌忙答:“已经来了三天,离此地三十里。”于是班超就把胡人侍者关起来,召集全属员,共三十六人,和他们一同饮酒。饮到酣畅之时,班超借酒激怒众人说:“你们和我同在绝远荒域,如今北匈使者才来了几天,而鄯善王就已不讲礼节了,若是使者命令鄯善把我们抓起来送给匈,那么我们的骨就要永远喂给豺狼了。我们应该怎么办?”下一致回答:“如今在危亡之地,我们跟随司同生共死!”班超说:“不,不得虎。如今可行的办法,只有乘夜用火攻匈人,使对方不知我们到底有多少人,必定大为震恐,这样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除掉了北匈使者,那么鄯善人就会胆战心惊,我们便成功了。”众人说:“应当和从事商议此事。”班超生气地说:“命运的吉凶就在今天决定,而从事不过是平庸的文吏,听到我们的打算定要害怕,计谋便会,到那时候,我们死得没有名堂,就不是英雄了。”众人说:“好!”一夜,班超便带领下奔向北匈使者的营地。当时正刮着大风,班超命令十人拿鼓,躲到匈人的帐房后面,相约:“看见火起,就要一齐擂鼓呐喊。”其余的人全都手持刀剑弓弩,埋伏在帐门两侧。于是班超顺风放火,大火一起,帐房前后鼓声齐鸣,杀声震耳。匈人惊慌失措,一时大。班超亲手格杀三人,下属官兵斩杀北匈使者及其随从共三十余人,其余约一百人全被火烧死。班超等人次日返回,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郭恂。郭恂大为震惊,接着神一变。班超明白了他的意思,举手声称:“从事虽然没有前去参与行动,可班超怎有心一人居功!”郭恂这才大喜。于是班超叫来鄯善王广,给他看匈使者的首级,鄯善全国震恐。班超将汉朝的国威和恩德告诉鄯善王,并说:“从今以后,不要再同北匈来往。”广叩声称:“我愿臣属汉朝,没有二心。”于是将王送到汉朝充当人质。班超归来后,向窦固讲述了使经过,窦固十分兴,将班超的功劳一一上报,并请求重新选派使者使西域。明帝说:“有班超这样的官员,为什么不派遣,而要另选他人呢?现任命班超为军司,让他完成先前的功业。”

固复使超使于,益其兵;超愿但将本所从三十六人,曰:“于国大而远,今将数百人,无益于;如有不虞,多益为累耳。”是时于王广德雄张南,而匈遣使监护其国。超既至于,广德礼意甚疏。且其俗信巫,巫言:“神怒,何故向汉?汉使有,急求取以祠我!”广德遣国相私来比就超请。超密知其状,报许之,而令巫自来取。有顷,巫至,超即斩其首;收私来比,鞭笞数百。以巫首送广德,因责让之。广德素闻超在鄯善诛灭虏使,大惶恐,即杀匈使者而降。超重赐其王以下,因镇抚焉。于是诸国皆遣侍,西域与汉绝六十五载,至是乃复通焉。超,彪之也。

窦固又让班超使于阗国,想为他增加随行兵,但班超只愿带领原来跟从的三十六人。他说:“于阗是个大国,路遥远,如今率领几百人前往,无益于显示大。而如有不测之事发生,人多反而成为累赘。”当时,于阗王广德称雄于西域南,但该国仍受匈使者的监护。班超到达于阗后,广德待他礼仪态度十分疏淡。于阗又有信巫之俗,而巫师声称:“神已发怒,问我们为何要倾向汉朝?汉朝的使者有一匹黑,快去找来给我祭品!”于是广德派宰相私来比向班超索求赠。班超暗中获知底细,便答应此事,但要巫师亲自前来取。不久,巫师来了,班超便立刻将他斩首,并逮捕了私来比,痛打数百鞭。班超将巫师的首级送给广德,借机对他行谴责。广德早已听说过班超在鄯善斩杀北匈始使者的事迹,大为惊恐,便随即杀死匈使者投降。班超重赏于阗王及其大臣,就此镇服安抚于阗。于是西域各国全都派到汉朝人质。西域与汉朝的关系曾中断了六十五年,至此才恢复往。班超是班彪之

[2]淮王延,骄奢,而遇下严烈。有上书告“延与姬兄谢及姊婿韩光招猾。作图谶,祠祭祝诅。”事下验。五月,癸丑,、光及司徒邢穆皆坐死,所连及死徙者甚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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