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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纪一(8/10)

军临之,吏民、羌、胡必谓国家不别是非,更使皆相持著,此为虎傅翼也。光等以羌、胡为援,今先使羌、胡钞击,重其赏募,所虏获者,皆以畀之。外沮其势,内离其,必不战而定。”乃移檄告谕诸羌,为光等所诖误者原之;能斩贼帅送首者当加封赏。于是光党斩送光首,其余皆安堵如故。

以后,西平人光反叛,杀死西平的郡守。将领们要攻光,张既说:“叛的只是光等人,西平郡的大多数人未必随同他;如果我们派兵前去,西平的官员、百姓、羌人和胡人一定会说朝廷是非不分,便会促使他们依附光,这如同为虎添翼。光等人企图引羌人和胡人作后援,假如我们先派羌人和胡人对光的行攻击和抄掠,给他们以重赏,所掠夺的人和,都归他们所有。这样,既从外打击了光的势力,又从内破坏了他和羌人、胡人之间的关系,不用一兵一卒即可平定叛。”于是张既向羌人发文告说,被光等欺骗的人,都不予追究,能够杀死光等贼帅并送其首级来的,一定会得到封赏。不久,光的下把他杀死,并送来了首级,其余的人又安居如故。

[21]刑贞至吴,吴人以为宜称上将军,九州伯,不当受魏封,吴王曰:“九州伯,于古未闻也。昔沛公亦受项羽封为汉王,盖时宜耳,复何损邪!”遂受之。吴王都亭侯贞,贞门,不下车。张昭谓贞曰:“夫礼无不敬,法无不行。而君敢自尊大,岂以江南寡弱,无方寸刃故乎!”贞即遽下车。中郎将琅邪徐盛忿愤,顾谓同列曰:“盛等不能奋命,为国家并放、洛吞、蜀,而令吾君与贞盟,不亦辱乎!”因涕泣横。贞闻之,谓其徙曰:“江东将相如此,非久下人者也。”

[21]邢贞抵吴,吴的大臣认为孙权应自称上将军、九州伯,而不应接受曹魏的封号。吴王孙权说:“从古至今,尚未听说过九州伯这一称号。从前沛公刘也接受项羽封给的汉王,这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又有什么损害!”于是孙权决定接受曹魏的封号。吴王至都城的亭舍等侯邢贞,邢贞门不下车。张昭对邢贞说:“没有不恭敬的礼节,也没有不被实行的法令。而客下敢于妄自尊大,是不是以为江南人少力弱,边一寸兵刃都没有!”邢贞当即迅速下车。中郎将琅邪人徐盛愤怒地看着其他将领说:“我们不能拼命为国家兼并许都、洛,吞并、蜀,却使君王与邢贞结盟,难到羞辱吗?”说着便泪满面。邢贞听到这些话,对随从说:“吴国有这样的将相,不会甘心久居人下的。”

吴主遣中大夫南赵咨谢。帝问曰:“吴主何待主也?”对曰:“聪明、仁智、雄略之主也。”帝问其状,对曰:“纳鲁肃于凡品,是其聪也;吕蒙于行陈,是其明也;获于禁而不害,是其仁也;取荆州兵不血刃,是其智也;据三州虎视于天下,是其雄也;屈于陛下,是其略也。”帝曰:“吴王颇知学乎?”咨曰:吴王浮江万艘,带甲百万,任贤使能,志存经略,虽有余闲,博览书传,历史籍,采奇异,不效书生寻章摘句而已。”帝曰:“吴可征否?”对曰:“大国有征伐之兵,小国有备御之固。”帝曰:“吴难魏乎?”对曰:“带甲百万,江、汉为池,何难之有!”帝曰:“吴如大夫者几人?”对曰:“聪明特达者,八九十人;如臣之比,车载斗量,不可胜数。”

吴王派中大夫南人赵咨朝致谢。文帝问他:“吴王是什么样的君主?”赵咨回答:“是个聪明、仁厚、智慧、有雄才谋略的君主。”文帝问何以见得,赵咨对他说:“从平民百姓中选鲁肃,委以重任,可说是聪;从行伍中提升吕蒙,任为统帅,应该说是明;俘获于禁而不加害,是他的仁厚;夺取荆州而兵不血刃,是他的智慧;仅占据荆、扬、三州之地,却对天下虎视耽耽,是他的雄才;屈尊而向陛下称臣,这是他的谋略。”文帝又问:“吴王很有学问吗?”赵咨说:“吴王有战船万艘,军队百万,任用贤能,志在治理天下,闲暇时则博览经典,披阅史籍,收书中的华奇纱这,而不仿效愚腐书生的作法,只在书中寻章摘句文章。”文帝问:“吴可以征服吗?”赵咨回答说:“大国有征讨小国的军队,小国则有充分的防备。”文帝接着问:“吴把魏看成是祸难吗?”赵咨对答说:“吴有大军百万,有长江和汉护城,还有什么祸难!”文帝问:“吴像你这样的人才有几人?”赵咨回答:“特别聪明通达的人,有八、九十位;像我这样的人,车载斗量,数不胜数。”

帝遣使求雀香、大贝、明珠、象牙、犀角、玳瑁、孔雀、翡翠、斗鸭、长鸣于吴。吴君臣曰:“荆、扬二州,贡有常典。魏所求珍玩之,非礼也,宜勿与。”吴王曰:“方有事于西北,江表元元,恃主为命。彼所求者,于我瓦石耳,孤何惜焉!且彼在谅暗之中。而所求若此,宁可与言礼哉!”皆以与之。

文帝派使臣要求吴贡雀香、大贝、明珠、象牙、犀角、玳瑁、孔雀、翡翠、斗鸭、长鸣。吴的大臣们说:“荆、扬二州,照常规向朝廷纳贡魏所要珍玩宝,不合乎礼制,不应该给他。”吴王说:“我国正在和西北的蜀相对峙,江南的民众百姓,都依赖魏的支持保全自己。它所要求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如同石块瓦片,我没有什么可吝惜的。况且曹丕仍在守丧期间,却要求我们奉献这么多珍玩宝,还怎么能和他谈礼议呢?”于是,照要求如数献上。

[22]吴王其登太,妙选师友,以南郡太守诸葛瑾之恪、绥远将军张昭之休、大理吴郡顾雍之谭、偏将军庐江陈武之表皆为中庶讲诗书,从骑,谓之四友。登接待僚属,略用布衣之礼。

[22]吴王立儿孙登为太,为他心选择了师、友:任命南郡太守诸葛瑾的儿诸葛恪、绥远将军张昭的儿张休、大理吴郡人顾雍的儿顾谭、偏将军庐江人陈武的儿陈表四人都为中庶为孙登讲解诗书,外则教导骑,这四个人被称为四友。孙登接待属下时,只简略地依照平民之间的往礼仪。

[23]十二月,帝行东巡。

[23]十二月,魏文帝到东视察。

[24]帝封吴王登为万侯,吴王以登年幼,上书辞不受;复遭西曹掾吴兴沈珩谢,并献方。帝问曰:“吴嫌魏东向乎?”珩曰:“不嫌。”曰:“何以?”曰:“信恃旧盟,言最于好,是以不嫌;若魏渝盟,自有豫备。”又问:“闻太当来,宁然乎?”珩曰:“臣在东朝,朝不坐,宴不与,若此之议,无所闻也。”帝善之。

[24]文帝要封吴王孙权的儿孙登为万侯,吴王以儿年幼为由,上书推辞;接着又派西曹掾吴兴人沈珩谢,还献上了江南的特产。文帝问沈珩:“吴是否怀疑我们会向东发动攻?”沈珩回答:“不怀疑。”问:“为什么?”答:“相信凭借我们以前的盟誓,两国言归于好,所以不怀疑;即使魏破坏盟约,我们也早有准备。”又问;“据说吴的太将要来,这消息是否属实?”沈珩答:“我在吴国,既不上朝,也不参加宴会,还未曾听到这议论。”文帝认为他答对得

吴王于武昌临钓台酒,大醉,欠以洒群臣曰:“今日酣饮,惟醉堕台中,乃当止耳!”张昭正不言,外,车中坐。王遣人呼昭还,谓曰:为共作乐耳,公何以为怒乎?”昭对曰:“昔纣为糟丘酒池,长夜之饮,当时亦以为乐,不以为恶也。”王默然惭,遂罢酒。

吴王和臣下在武昌钓台上饮酒,酩酊大醉,令人把洒在大臣上,使他们清醒后继续再喝,吴王说:“今日畅饮,不醉倒在钓台上,我们不停杯!”张昭板着面孔、一言不发地去,坐在车里。吴王派人将张昭叫回来,对他说:“大家不过是共享乐,您为什么发怒?”张昭回答说:“以前商纣王作糟丘和酒池,通宵饮酒,当时也以为很快乐,没想过有什么不好。”吴王惭愧,一言不发,停止了酒宴。

吴王与群臣饮,自起行酒,虞翻伏地,醉不持;王去,翻起坐。王大怒,手剑击之,侍坐者莫不惶遽。惟大司农刘基起抱王,谏曰:“大王以三爵之后,手杀善士,虽翻有罪,天下孰知之!且大王以能容贤蓄众,故海内望风;今一朝弃之,可乎!王曰:“曹孟德尚杀孔文举,孤于虞翻何有哉!”基曰:“孟德轻害士人,天下非之。大王躬行德义,与尧、舜比隆,何得自喻于彼乎?”翻由是得免。王因敕左右:“自今洒后言杀,皆不得杀。”基,繇之也。

一次,吴王和大臣饮酒,亲自起行酒劝饮,虞翻装醉倒地,吴王过去后,他又坐了起来。吴王大怒,手握宝剑要刺虞翻,在座的臣僚无不大惊失。只有大司农刘基上前抱住吴五,劝谏说:“大王在酒过三杯之后,要亲手杀死贤能之士,即使虞翻有罪,天下又有谁知?况且大王因为能够招贤容众,才使四海之内的人仰慕;如今却一朝之间毁掉自己的声誉,可以吗?”吴王说:“曹尚且杀,我杀个虞翻又算得了什么!”刘基说:“曹轻率地杀害士人,因而受到天下人的谴责。大王推行德行礼义,要和尧、舜比下,怎么能够把自己和曹相提论呢?”虞翻这才免去了一场灾祸。吴王也因此向手下人命令:“从今后,凡我在酒后下令杀人,都不得执行”刘基是刘繇的儿

[25]初,太祖既克蹋顿,而乌桓浸衰,鲜卑大人步度、轲比能、素利、弥加、厥机等因阎献柔上贡献,求通市,太祖皆表以为王。轲比能本小鲜卑,以勇健廉平为众所服,由是能威制诸,最为盛。自云中、五原以东抵辽,皆为鲜卑,轲比能与素利、弥加割地统御,各有分界。轲比能落近,中国人多叛归之;素利等在辽西、右北平、渔外,远,故不为边患。帝以平虏校尉牵招为护鲜卑校尉,南太守田豫为护乌桓校尉,使镇抚之。

[25]当初,魏太祖曹攻杀了蹋顿,乌桓族因此逐渐衰落了。鲜卑酋长步度、轲比能、素利、弥加、厥机等人通过阎柔向朝廷纳贡,并请求行贸易,太祖向汉献帝上表,都封他们为王,以示尊崇。轲比能本属于小鲜卑落,因勇敢健壮,廉洁公正,为本族人所信服,由于很有威望,因而控制了各落,势力也最为大。从云中、五原又东,一直至辽,都是鲜卑人居住的地区,轲比能和素利、弥加争区域行统治,各有自己的边界。轲比能统辖的地区靠近边,有很多中原人逃到他的地区;素利等人的辖区则在辽西、右北平和渔的边之外,距离较远,所以没有对边境造成危害。文帝任命平虏校尉牵招为护鲜卑校尉,南太守田豫为护乌桓校尉,派他们镇抚鲜卑和乌桓。

三年(壬寅、222)

三年(壬寅,公元222年)

[1],正月,丙寅朔,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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