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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纪四(7/10)

代相比,这是陛下自己没有作必要的罚用以杜绝结党营私的源。也禁地的制度,让恶吏守门,不是治世的办法。假使我的话有一承陛下明察采纳,还怕什么邪恶不除灭,而豢养廉昭之辈!本来,检举揭发恶,就是尽忠的举动;然而世人憎恨小人来这样,是因为他们不顾情理而只是以迎合以求提。如果陛下不再察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定以为违背众议抵世事是为奉公,窥人过失向上告发是尽忠节。那么为什么真有才能的人反而不去事?实在是顾及正而不去这样而已。使天下的人都背离正而去谋取私利,本是君王所最忧虑的,陛下还有什么可兴的呢?”杜恕是杜畿的儿

帝尝卒至尚书门,陈矫跑问帝曰:“陛下何之?”帝曰:“行文书耳。”矫曰:“此自臣积分,非陛下所宜临也。若臣不称其职,则请就黜退,陛下宜还。”帝惭,回车而反。帝尝问矫;”司公忠贞,可谓社稷之臣乎?”矫曰:“朝廷之望也;可谓社稷则未知也。”

明帝曾经突然来到尚书台门,陈矫跪着向明帝说:“陛下要去哪里?”明帝说:“我想看一看公文。”陈矫说:“这是我的职责,不是陛下应该亲临的事情。如果我不称职,那么就请罢免我,陛下应该回去。”明帝惭悔,乘车返回。明帝曾经问陈矫:“司懿忠贞不渝,可以答得上是国家大臣吗?”陈矫答:“他是朝廷中有声望的人,国家能不能依靠他不知。”

[14]吴陆逊引兵向庐江;论者以为宜速救之。满曰:“庐江虽小,将劲兵,守则经时。又,贼舍船二百里来,后尾空绝,不来尚诱致,今宜听其遂,但恐走不可及耳。”乃整军趋杨宜,吴人闻之,夜遁。

[14]吴陆逊率军向庐江发,朝中议论认为应该火速前往救援。满说:“庐江虽小,但有兵良将,可以防守一段时间。而且,敌人是舍船登陆行军二百里而来,没有后继队。不来还找算引诱他们来,现在应该听任他们向前行,怕的就是他们逃走我们赶不上。”于是整军直赴杨宜,吴军听到消息后,连夜撤退。

是时,吴从岁有来计。满上疏曰:“合城南临江湖,北远寿,贼攻围之,得据为势;官兵救之,当先破贼大辈,然后围乃得解。贼往甚易,而兵往救之甚难,宜移城内之兵,其西三十里,有险可依,更立城以固守,此为引贼平地而掎其归路,于计为便。“护军将军蒋济议以为:“既均天下以弱,且望贼烟火而坏城,此为未攻而自;一至于此,动略无限,必淮北为守。”帝未许。重表曰:“孙言‘兵者,诡也,故能而示之不能,骄之以利,示之以慑,’此为形实不必相应也。又曰:‘善动敌者形之。’今贼未至而移城却内,所谓形而诱之也。引贼远,择利而动,举得于外,则福生于内矣!”尚书赵咨以策为长,诏遂报听。

这时,吴国每年都有攻魏的计划。满上书说:“合城南临长江、巢湖,北面远离寿,敌军围攻合,肯定据取占地势;我军救援,应当先攻破敌人主力队,然后包围才会解除。敌军攻极为容易容易,而我们兵救援却很困难,应该调城内军队,在城西三十上,有奇险可依,另建城堡固守,这是为了引诱敌人上岸,在平地上功断他们的退路,此计为宜。”护军将军蒋济议论说:“这样既是向天下表现弱,而且望到敌人烟火就毁坏城池,这是敌人还未攻而先自动解除防守。一旦到这地步,敌人就会肆抢掠夺,我军肯定将会退到淮河北岸防守。”明帝不同意。满又上书说:“孙说‘用兵必须诡诈,所以要能战而显示也不能,以小利引诱敌人骄狂,假装恐惧使敌人上当’,这就是表面和实质不必相适应。又说:‘善于牵动敌人者要造成一定的势态。’现在敌人未到而我们已从城内撤,这就是以阵势引诱敌人。引诱敌人远离域,选择有利时机发动攻击,在城外战场上取胜,城内就会得到保佑!”尚书赵咨认为满的计策比较完善,明帝于是下诏批准。

青龙元年(癸丑、233)

青龙元年(癸丑,公元233年)

[1],正月,甲申,青龙见陂井中。二月,帝如陂观龙,改元。

[1]季,正月,甲申(二十三日),在陂中现一条青龙。二月,明帝去陂观青龙,更改年号。

[2]公孙渊遣校尉宿舒、郎中令孙综奉表称臣于吴;吴主大悦,为之大赦。三月,吴主遣太常张弥、执金吾许晏、将军贺达将兵万人,金宝珍贷,九锡备,乘海授渊,封渊为燕王。举朝大臣自顾雍皆谏,以为“渊未可信而待太厚,但可遣吏兵护关舒、综而已;”吴主不听。张昭曰:“渊背魏惧讨,远来求援,非本志也。若渊改图,自明于魏,两使不反,不亦取笑于天下乎!”吴主反覆难昭,昭意弥切。吴主不能堪,剑而怒曰:“吴国士人则拜孤,则拜君,孤之敬君亦为至矣,而数于众中折孤,孤常恐失计。”昭孰视吴主曰:“臣虽知言不用,每竭愚忠者,诚以太后临崩,呼老臣于床下,遗诏顾命之言故在耳。”因涕泣横;吴主掷刀于地,与之对泣,然卒遣弥、晏往昭忿言之不用,称疾不朝;吴主恨之,土其门,昭又于内以土封之。

[2]公孙渊派遣校尉宿舒、郎中令孙综携带表章赴吴称臣,吴王非常兴,为此大赦天下。三月,吴王派遗太常张弥、执金吾许晏、将军贺达率领大军万人,携带金银财宝、奇珍异贷及九锡齐备,乘船渡海赏赐公孙渊,封公孙渊为燕王。自顾雍以下的满朝大臣都直言规劝,座为“公孙渊不可轻信,这样,对他的恩遇太厚了,只要派遣官兵护送宿舒、孙综就够了。”吴王不接受。张昭说:“孙渊背叛魏国,害怕讨伐,从远地而来求援,绝不是他的本意。如果公孙渊改变主意,打算自动向魏表明忠心,我们的两位使节不能返回,不也让天下人取笑吗?”吴王反复驳诘张昭,张昭越发持己见。吴王不能忍受,着佩剑恼怒地说:“吴国士族之人则参拜我,则参拜您,我敬重您已经到了极,而您屡次在大广众之下撞我,我常常唯恐自己不愿的事。”张昭看着吴王说:“我虽然知陛下不会采纳我的建议,但每次都竭尽愚忠的原因,实在是因为太后临终时呼唤我到她的床前,留下遗诏,吩咐我辅佐陛下的话音犹在耳边的缘故。”接着泪满面,吴王将刀扔在地上,与张昭相对哭泣。然而还是派遣张弥、许晏去往辽东。张昭对不采纳他的意见忿忿不平,声称有病不去朝见。吴王怨恨张昭,下令用土将张昭家的大门都住,张昭又从里面用土将门封死。

[3]夏,五月,戊寅,北海王蕤卒。

[3]夏季,五月,戊寅(十八日),北海王曹蕤去世。

[4]闰月,庚寅朔,日有之。

[4]闰五月,庚寅朔(初一),现日

[5]六月,洛鞠室灾。

[5]六月,洛鞠室发生火灾。

[6]鲜卑轲双能诱保鲜卑步度结和亲,自勒万骑迎其累重于陉北。荆州只毕轨表辄军,以外威比能,内镇步度。帝省表曰:“步度已为比能所诱,有自疑心。今轨军,慎勿越过句注也。”比诏书到,轨已军屯馆,遣将军苏尚、董弼追鲜卑。轲比能遣将千余骑迎步度落,与尚、弼相遇,战于楼烦,二将没,步度归泥落皆叛,与轲比能合寇边。帝遣骁骑将军秦朗将中军讨之,轲比能乃走幕北,半泥将其众来降。步度寻为轲比能所杀。

[6]鲜卑首领轲比能引诱保鲜卑首领步度与他和睦,亲自率领一万骑兵在陉北迎接步度的人辎重,荆州刺史毕轨上表请求兵,对外威胁柯比能,对内镇压步度。明帝审阅上表后说:“步度已以被轲比能引诱,心虚多疑。现在毕轨也兵征讨,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越过边句注山。”等到诏书送到,毕轨已经军到馆驻屯,派遣将军苏尚、董弼追击鲜卑人。轲比能派遣儿率领一千多骑兵迎接步度落,自己与苏尚、董弼遭遇,在楼烦战。苏尚、董弼战死,步度落与归泥落全叛变,与轲比能联合,侵犯魏边境。明帝派遣骁骑将军秦郎率中军前往征讨,轲比能逃到漠北,归泥率领众归降,步度不久就轲比能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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