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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纪八(5/10)

计策,五月,撤回军队围困新城。

诏太尉司孚督军二十万往赴之。大将军师问于虞松曰:“今东西有事,二方皆急,而诸将意沮,若之何?”松曰:“昔周亚夫昌邑而吴、楚自败,事有似弱而,不可不察也。今恪悉其锐众,足以肆暴,而坐守新城,以致一战耳。若攻城不,请战不可,师老众疲,势将自走,诸将之不径,乃公之利也。姜维有重兵而县军应恪,投我麦,非之寇也。且谓我并力于东,西方必虚,是以径。今若使关中诸军倍急赴,其不意,殆将走矣。”师曰:“善!”乃使郭淮、陈泰悉关中之众,解狄之围;敕丘俭兵自守,以新城委吴。陈泰至洛门,姜维粮尽,退还。

诏命太尉司孚率军二十万人奔赴战场。大将军司师询问虞松说:“如今东西都有战事,两个地方都很急,但诸位将领却意志沮丧,应该怎么办?”虞松说:“从前西汉周亚夫守昌邑而吴、楚之军不战自败,有些事情看似弱而实际,所以不能不详察。如今诸葛恪带来他全队,足以肆意逞施暴,但他却坐等在新城,想要招来魏军与他一战。如果他不能攻破城池,请战也无人理睬,军队就会士气低落疲劳不堪,势必将自动撤退,诸位将领的不愿径直击,对您反而是有利的。姜维握有重兵,但却是我境的孤军与诸葛恪遥相呼应,他们没有运粮队,只以我们境内的麦,不是能持长久作战的军队。而且他认为我们全力投东方的战斗,西方必定空虚,所以径直我方境内。现在如果令关中各军日夜兼程快速奔赴前线,其不意地攻打姜维,他大概就要撤走了。”司师说:“好!”于是命令郭淮、陈泰率领关中全军队,去解救狄的围困;命令丘俭兵不动守营地,而把新城给吴国去围攻。陈泰行军至洛门,姜维粮尽,只好撤退。

扬州牙门将涿郡张特守新城,吴人攻之连月,城中兵合三千人,疾病战死者过半,而恪起土山急攻,城将陷,不可护。特乃谓吴人曰:“今我无心复战也。然魏法,被攻过百日而救不至者,虽降,家不坐;自受敌以来,已九十余日矣,此城中本有四千余人,战死者已过半,城虽陷,尚有半人不降,我当还为相语,条别善恶,明日早送名,且以我印绶去为信。”乃投其印绶与之。吴人听其辞而不取印绶。特乃投夜彻诸屋材栅,补其缺为二重,明日,谓吴人曰:“我但有斗死耳!”吴人大怒,攻之,不能

扬州牙门将涿郡人张特守卫新城,吴国人连月攻打,城中兵士共三千人,疾病战死者超过了一半,而诸葛恪又堆起了土山猛烈攻,新城将要失陷,不能再守护了。于是张特对吴国人说:“现在我已经无心再战了。但魏国法律规定,被围攻超过百日而救兵仍然未至者,虽然投降,其家属也不治罪;我自受围攻以来,已经九十多天了,这城中本来有四千余人,战死者已超过一半,城虽然失陷,但还有一半人不愿投降,我要回去劝说他们,逐一辩别好坏,明天一早送名单过来,请先把我的印绶拿去当。”随即把他的印绶扔给了吴人。吴人听信了他的话而没要他的印绶。于是张特连夜拆除城内房屋的木材,修补加固城墙缺成为双重防护,第二天,对吴人说:“我只有战斗而死,决不投降!”吴人愤怒已极,加攻城,但却不能攻克。

会大暑,吴士疲劳,饮下、,病者太半,死伤涂地。诸营吏日白病者多,恪以为诈,斩之,自是莫敢言。恪内惟失计,而耻城不下,忿形于。将军朱异以军事迕恪,恪立夺其兵,斥还建业。都尉蔡林数陈军计,恪不能用,策来奔。诸将伺知吴兵已疲,乃救兵。秋,七月,恪引军去,士卒伤病,路,或顿仆坑壑,或见略获,存亡哀痛,大小嗟呼。而恪晏然自若,住江渚一月,图起田丁浔;诏召相衔,徐乃旋师。由是众庶失望,怨兴矣。

当时天气十分炎,吴国士兵疲劳不堪,饮用了不洁净的,造成了腹泻、浮行,生病者过半,死伤之人满地都是。各兵营的官吏每天都报告生病者太多,诸葛恪认为他们谎报,要杀掉他们,从此没有人再敢说了。诸葛恪心中没有良策,又耻于攻城不下,所以忿恨之情常于外表。将军朱异在军事上与诸葛恪发生抵,诸葛恪就立刻夺去他的兵权,驱逐他回建业。都尉蔡林多次提军事计策,诸葛恪都不采纳,结果蔡林骑逃走投降魏国。魏国将领伺察了解到吴国兵士已疲惫不堪,于是发救兵。秋季,七月,诸葛恪率军退却,那些受伤生病的士卒落在路上,艰难地互相扶持着行走,有的人困顿地倒毙于沟中,有的人则被俘获,全军上下沉浸在哀痛悲叹之中。但诸葛恪却安然自若,外在江中小洲上住了一月,还计划在浔地区开发田地,召他回去的诏书接连不断,他才慢慢地返回。从此他在群臣百姓中失去威望,人们对他的怨恨之言也越来越多。

汝南太守邓艾言于司师曰:“孙权已没,大臣未附,吴名宗大族皆有曲,阻兵仗势,足以违命。诸葛恪新秉国政,而内无其主,不念抚恤上下以立基,竞于外事,虚用其民,悉国之众,顿于城,死者万数,载祸而归,此恪获罪之日也。昔胥、吴起、商鞅、乐毅皆见任时君,主没犹败,况恪才非四贤,而不虑大患,其亡可待也。”

汝南太守邓艾对司师说:“孙权已经死了,大臣们尚未顺从新朝廷,吴国的名宗大族都有自己的曲,拥兵仗势,足可以违抗朝廷命令。诸葛恪新近才执掌国政,而朝内又没有明君,诸葛恪也不想着抚恤关怀上下臣民以树立治国的基,却衷于对外战争,肆役使人民,把全国的军队,困顿在固的城下,死掉的数以万计,结果遭受重创失败而归,这就是诸葛恪获罪之日。古时的伍胥、吴起、商鞅、乐毅都受到了君主的信任,但君主死后他们仍然失败了,更何况诸葛恪的才能比不上这四个贤人,而且他也不顾虑大的忧患,所以诸葛恪的败亡指日可待。”

八月,吴军还建业,诸葛恪陈兵导从,归府馆,即召中书令孙嘿,厉声谓曰:“卿等何敢数妄作诏!”嘿惶惧辞,因病还家。

八月,吴国军队回到建业,诸葛恪让兵士排成队列,前有引导后有随从地步府邸,刚到家就立刻召来中书令孙嘿,厉声申斥他说:“你们怎么敢屡次妄作诏书!”孙嘿十分恐惧地告辞来,托病返回家中。

恪征行之后,曹所奏署令长职司,一更罢选,愈治威严,多所罪责,当见者无不竦息。又改易宿卫,用其亲近;复敕兵严,向青、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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