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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纪一(5/10)

阿谀,没有人肯加以改正。到了晋武帝,唯独以自己的天加以纠正并实行,可称是非凡的贤君。而裴秀、傅玄之徒,是见识鄙陋的平庸之臣,习惯于常规,拘守行之已久的习俗,不能够承顺晋武帝的意,可惜啊!

[11]吴改元宝鼎。

[11]吴国改年号为宝鼎。

[12]吴主以陆凯为左丞相,万为右丞相。吴主恶人视已,群臣侍见,莫敢举目。陆凯曰:“君臣无不相识之,若猝有不虞,不知所赴。”吴主乃听凯自视,而他人如故。

[12]吴主任命陆凯为左丞相,万为右丞相。吴主憎恶别人注视他,群臣朝见或在一旁侍候,没有人敢抬看他。陆凯说:“君臣之间没有不相识的理,如果突然发生了意料不到的事情,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吴主于是听凭陆凯注视他,而对别人却依然如故。

吴主居武昌,扬州之民溯供给,甚苦之,又奢侈无度,公私穷匮。凯上疏曰:“今四边无事,当务养民丰财,而更穷奢极;无灾而民命尽,无为而国财空,臣窃忧之。昔汉室既衰,三家鼎立;今曹、刘失,皆为晋有,此目前之明验也。臣愚但为陛下惜国家耳。武昌土地危险确,非王者之都;且童谣云:‘宁饮建业,不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止武昌居。’以此观之,足明人心与天意矣。今国无一年之蓄,民有离散之怨,国有之渐,而官吏务为苛急,莫之或恤。大帝时,后列女及诸织络数不满百,景帝以来,乃有千数,此耗财之甚也。又左右之臣,率非其人,群党相扶,害忠隐贤,此皆蠹政病民者也。臣愿陛下省息百役,罢去苛扰,料女,清选百官,则天悦民附,国家永安矣。”吴主虽不悦,以其宿望,特优容之。

吴主居住在武昌,扬州的百姓逆而上提供资,异常劳苦。再加上吴主奢侈无度,使得国家和人民都穷困匮乏。陆凯上疏说:“如今四周边境都没有战事,应当致力于休养民力,积蓄财富,然而却愈发穷奢极;还没有发生灾难而百姓的力已尽,还没有什么作为而国库的资财已经空虚,我私下为此到忧虑。从前汉室衰微,三家鼎立,如今曹、刘失,都被晋所占有,这是近在前的、十分明显的证据。我蠢笨无知,只是为陛下珍惜国家而已。武昌地势险,土质薄,多山石,并非帝王建都的地方,况且童谣说:‘宁饮建业,不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在武昌居。’由此看来,是可以证明人心与天意了。现在国家仅有不足一年的积蓄,百姓有离散的怨言,国家这棵大树已经渐渐本,而官吏却致力于苛刻百姓,没有人恤他们。大帝的时候,后的女以及各织工,人数不足百人,景帝以来,人数已经上千,这就使资财的耗费非常严重了。另外,您边的臣,大多没有什么才能,他们结成帮派相互扶持,陷害忠良,埋没贤达,这都是些损政害民的人。我希望陛下减省、停止多劳役,免去苛刻的扰,清理、减少女,严格选官吏,那么就会使天喜悦而民归附,国家长久安定了。”吴主虽然不兴,但由于陆凯的名望大,就对他特别宽容。

[13]九月,诏:“自今虽诏有所,及已奏得可,而于事不便者,皆不可隐情。”

[13]九月,晋武帝下诏书:“从现在开始,即使诏令有要求,以及已上奏并获得批准,但是在实际执行中有不便之的,都不得隐瞒实情。”

[14]戊戌,有司奏:“大晋受禅于魏,宜一用前代正朔、服,如虞遵唐故事。”从之。

[14]戊戌(二十三日),有关门上奏称:“大晋受到魏的禅让,应当一概沿用前代历法与车祭牲的颜,如同虞舜遵循唐尧旧制一样。”晋武帝听从了这一意见。

[15]冬,十月,丙午朔,日有之。

[15]冬季,十月丙午朔(初一),现日

[16]永安山贼施但,因民劳怨,聚众数千人,动吴主庶弟永安侯谦作,北至建业,众万余人,未至三十里住,择吉日城。遣使以谦命召丁固、诸葛靓,固、靓斩其使,发兵逆战于屯。但兵皆无甲胄,即时败散。谦独坐车中,生获之。固不敢杀,以状白吴主,吴主并其母及弟俊皆杀之。初,望气者云:荆州有王气,当破扬州。故吴主徙都武昌。及但反,自以为得计,遣数百人鼓噪建业,杀但妻,云“天使荆州兵来破扬州贼。”

[16]永安山贼施但,乘百姓劳苦有怨言,聚集了民众数千人,动持了吴主庶弟、永安侯孙谦作。他们向北到建业,徒众有一万余人,离建业不到三十里时驻扎下来,选择吉日城。施但派使者以孙谦的名义召丁固、诸葛靓,丁固、诸葛靓杀了使者,发兵在屯迎战施但。施但的兵士都没有盔甲,立时就被打败而逃散了。孙谦独自坐在车里,被活捉了。丁固不敢杀他,把情况禀告吴主,吴主连同孙谦的母亲及弟弟孙俊都杀了。当初,望云气的人说:荆州有帝王之气,应当能攻破扬州。因此吴主迁都到武昌。等到施但造反,吴主自以为预言应验了,就派遣数百人击鼓叫建业,杀了施但的妻儿女,说:“天派荆州兵来打败扬州贼。”

[17]十一月,初并圜丘、方丘之祀于南北郊。

[17]十一月,晋开始把冬至一圜丘祭天、夏至在方泽祭地的仪式合并于南郊和北郊。

[18]罢山国督军,除其禁制。

[18]晋罢免了汉朝后裔居住的山国的监督卫队,解除了对山国的禁制。

[19]十二月,吴主还都建业,使后父卫将军、录尚书事滕牧留镇武昌。朝士以牧尊戚,颇推令谏争,滕后之由是渐衰,更遗牧居苍梧,虽爵位不夺,其实迁也,在以忧死。何太后常何佑滕后,太史又言中不可易,吴主信巫觋,故得不废,常供养升平,不复见;诸佩皇后玺绂者甚众,滕后受朝贺表疏而已。吴主使黄门遍行州郡,料取将吏家女,其二千石大臣女,岁岁言名,年十五、六一简阅,简阅不中,乃得嫁。后以千数,而采择无已。

[19]十二月,吴主又把国都迁回建业,派皇后的父亲、卫将军、录尚书事滕牧留下来镇守武昌。朝廷中的官吏因滕牧是显贵的皇亲,都推举他,让他向上谏争,滕皇后因此逐渐地失去了恩。吴主又让滕牧去苍梧居住,虽然没有削夺他的爵位,实际上是把他放逐了,他在半路上由于忧郁而死去。何太后时常护佑着滕后,又加上太史说皇后不可更换,吴主信巫术,所以滕后没有被废,日常供养在升平,不再见吴主。中的姬妾很多人都佩带着皇后印玺绶带,滕后却只是接受大臣们的朝贺和上奏的表疏而已。吴主派遣宦官走遍了州郡,挑先将吏家中的女;只要是二千石大臣家里的女儿,每年都要申报姓名年龄,到了十五六岁就要行考察、检选,没有被选中的才可以嫁。后已有上千人,吴主仍然不断地挑选新人

三年(丁亥、267)

三年丁亥,公元267年)

[1],正月,丁卯,立衷为皇太。诏以“近世每立太必有赦。今世运将平,当示之以好恶,使百姓绝多幸之望。曲惠小人,朕无取焉!”遂不赦。

[1]季,正月丁卯(疑误),晋武帝立其衷为皇太。诏令中说:“近代每当立太,必定大赦天下。如今世事的盛衰变化将要走向清平,应当表示喜好与憎恶,使百姓断绝绕幸的希望。曲意地赐以微小的仁,为朕所不取。”于是不赦天下。

[2]司隶校尉上党李劾故立令刘友、前尚书山涛、中山王睦、尚书仆武陔各占官稻田,请免涛、睦等官,陔已亡,请贬其谥。诏曰:“友侵肃百姓以缪惑朝士,其考竟以惩邪佞。涛等不贰其过,皆勿有所问。亢志在公,当官而行,可谓之司直矣。光武有云:‘贵戚且敛手以避二鲍。’其申敕群僚,各慎所司,宽宥之恩,不可数遇也!”睦,宣帝之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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