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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纪十一(4/10)

,并典选举。自司隶以下六官,皆位亚仆。以其粲为丞相、领大将军、录尚书事,封晋王。江都王延年录尚书六条事,汝王景为太师,王育为太傅,任为太保,景为大司徒,朱纪为大司空,中山王曜为大司

[4]刘聪设置了丞相等七公;又设置辅汉等十六大将军,各备二千兵士,让他的儿们来担任;又设置左、右司隶,各辖领二十多万,每万设一个内史;又设置单于左右辅,各统领胡、羯、鲜卑、氐、羌、乌等六类共十万帐落,每一万帐落设一个都尉;设置左、右选曹尚书,共同负责选举事务。从司隶以下的六个官职,地位都仅次于仆。让自己的儿刘粲担任丞相、兼大将军、录尚书事,封为晋王。以江都王刘延年担任录尚书六条事,让汝王刘景任太师,王育任太傅,任任太保,景任大司徒,朱纪任大司空,中山王刘曜任大司

[5]壬辰,王等及王浚使者至襄国,石勒匿其劲卒、甲,羸师虚府以示之,北面拜使者而受书。浚遗勒麈尾,勒不敢执,悬之于,朝夕拜之,曰:“我不得见王公,见其所赐,如见公也。”复遣董肇奉表于浚,期以三月中旬亲诣幽州奉上尊号;亦修笺于枣嵩,求并州牧、广平公。

[5]壬辰(二十二日),王和王浚的使者到达襄国,石勒把他壮的兵士、锐的兵都藏起来,用老弱残兵空虚的府帐给使者看,郑重地向北拜会使者接受王浚的信。王浚送给石勒标志风雅的麈尾,石勒假装不敢拿在手上,而把麈尾悬挂在墙上,早晨晚上都恭敬地向它叩拜,说:“我不能见到王公,见他所赐的品,就像见到他一样。”又派遣董肇向王浚奉奏表,约定三月中旬亲自到幽州尊奉王浚为帝。又给枣嵩去信,请求担任并州牧、广平公。

勒问浚之政事于王曰:“幽州去岁大,人不粒,浚积粟百万,不能赈赡,刑政苛酷,赋役殷烦,忠贤内离,夷狄外叛。人皆知其将亡,而浚意气自若,曾无惧心,方更置立台阁,布列百官,自谓汉、魏武不足比也。”勒抚几笑曰:“王彭祖真可擒也。”浚使者还蓟,言“石勒形势寡弱,款诚无二。”浚大悦,益骄怠,不复设备。

石勒向王询问王浚的政事情况,王说:“幽州去年发大,百姓无粮可吃,而王浚囤积了一百多万粟谷,却不赈济灾民,刑罚政令苛刻残酷,赋税劳役征发频繁,忠臣贤士从他边离开,夷人、狄人也在外面叛离。人人都知他将要灭亡,而王浚毫无察觉,若无其事,一没有惧祸之意,刚刚又重新设置官署,安排文武百官,自以为汉祖、魏武帝都无法与自己相比。”石勒着几案笑着说:“王浚确实能够抓到了。”王浚派的使者返回蓟地,都说:“石勒目前兵力阵势孤独衰弱,忠诚而无二心。”王浚非常兴,更加骄纵懈怠,不再安排防务。

[6]杨虎掠汉中吏民以奔成,梁州人张咸等起兵逐杨难敌。难敌去,咸以其地归成,于是汉嘉、涪陵、汉中之地皆为成有。成主雄以李凤为梁州刺史,任回为宁州刺史,李恭为荆州刺史。

[6]杨虎掳掠汉中的官吏、百姓投奔成汉,梁州人张咸等起兵赶走了杨难敌。杨难敌离开,张咸把这块地盘送给成汉,这样汉嘉、涪陵、汉中等地,都被成汉所占有。成汉主李雄任李凤为梁州刺史,任回为宁州刺史,李恭为荆州刺史。

雄虚己好贤,随才授任,命太傅骧养民于内,李凤等招怀于外,刑政宽简,狱无滞囚。兴学校,置史官。其赋,民男丁岁谷三斛,女丁半之,疾病又半之;调绢不过数丈,绵数两。事少役希,民多富实,新附者皆给复除。是时天下大,而蜀独无事,年谷屡熟,乃至闾门不闭,路不拾遗。汉嘉夷王冲归、朱提审、建宁爨皆归之。郡尝告急,云有晋兵。雄曰:“吾常忧琅邪微弱,遂为石勒所灭,以为耿耿,不图乃能举兵,使人欣然。”然雄朝无仪品,爵位滥溢;吏无禄秩,取给于民;军无伍,号令不肃;此其所短也。

李雄虚心而喜贤能,照人的才能安排他们职任,让太傅李骧在内理教化百姓,李凤在外招抚怀柔,刑法政令宽大简明,监狱中没有长期不定罪的囚犯。兴办学校,设置史官。成汉的赋税、百姓中成年男每年每人纳三斛谷,成年女减半,病人再减半。每的赋仅仅几丈绢,几两绵。事情少劳役很少征发,百姓大多很富裕,新归附的人都免除徭役。当时天下大,而只有蜀地无事,一年谷几熟,以至于门不闭、路不拾遗。汉嘉的夷人首领冲归,朱提的审、建宁的爨都去投靠成汉。郡曾经告急,说现晋朝军队。李雄说:“我常常忧虑晋琅邪王势力微弱,很快会被石勒消灭,对此忧虑,没有想到他们还能行军事行动,这使人兴。”但是,李雄朝廷中没有礼仪和品秩,爵位过于冗滥,官吏也没有俸禄的等级,向百姓索取给养。军队也没有队伍建制,号令不够严肃,这些是成汉所欠缺的。

[7]二月,壬寅,以张轨为太尉、凉州牧,封西平郡公;王浚为大司、都督幽·冀诸军事;荀组为司空、领尚书左仆兼司隶校尉,行留台事;刘琨为大将军、都督并州诸军事。朝廷以张轨老病,拜其为副刺史。

[7]二月,壬寅(初二),晋朝任张轨为太尉、凉州牧,封为平西郡公;任王浚为大司,都督幽、冀二州诸军事;任荀组为司空。尚书左仆兼司隶校尉、行留台事;任刘琨为大将军、都督并州诸军事。朝廷因为张轨年老有病,任命他儿张担任副刺史。

[8]石勒纂严,将袭王浚,而犹豫未发。张宾曰:“夫袭人者,当其不意。今军严经日而不行,岂非畏刘琨及鲜卑、乌桓为吾后患乎?”勒曰:“然。为之柰何?”宾四:“彼三方智勇无及将军者,将军虽远,彼必不敢动,且彼未谓将军便能悬军千里取幽州也。轻军往返,不二旬,藉使彼虽有心,比其谋议师,吾已还矣。且刘琨、王浚,虽同名晋臣,实为仇敌。若修笺于琨,送质请和,琨必喜我之服而快浚之亡,终不救浚而袭我也。用兵贵神速,勿后时也。”勒曰:“吾所未了,右侯已了之,吾复何疑!”

[8]石勒戒严,将要袭击王浚,但犹豫不决没有发兵。张宾说:袭击敌人,应该其不意,现在军队戒严一整天还不发,莫非是害怕刘琨以及鲜卑人、乌桓人成为我们的后患吗?”石勒说:“是的,怎么呢?”张宾说:“他们三个方面才智和胆略没有比得上将军您的,将军即使远征,他们也一定不敢妄动,再说他们未必知将军能够孤军一千里而夺取幽州。轻装的军队往返,超不过二十天,假如他们真的有这个想法,等他们商议后师,我们已回来了。再说刘琨、王浚,虽然他们名义上同属晋朝的大臣,实际上却是仇敌。如果我们给刘琨去信,送去人质请求停战,刘琨一定为我们的顺服而兴,对王浚的灭亡而称快,最终不会为救王浚而袭击我们。用兵贵在神速,不要拖延时间。”石勒说:“我所没有了却的,右侯已决断,我还有什么可迟疑的呢?”

遂以火宵行,至柏人,杀主簿游纶,以其兄统在范,恐军谋故也。遣使奉笺送质于刘琨,自陈罪恶,请讨浚以自效。琨大喜,移檄州郡,称“己与猗卢方议讨勒,勒走伏无地,求幽都以赎罪。今便当遣六南袭平,除僭伪之逆类,降知死之逋羯,顺天副民,翼奉皇家,斯乃曩年积诚灵之所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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