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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七(8/10)

人非常多,薛安都等人借此从熊耳山通过。柳元景率领士卒随后跟着前。豫州刺史南平王刘铄命令中兵参军胡盛之从汝南发,梁坦从上蔡发向长社军。北魏荆州刺史鲁镇守长社,弃城逃走。鲁是鲁轨的儿。刘宋军幢主王击北魏豫州刺史仆兰,仆兰被击败而逃奔虎牢。刘铄再次命令安蛮司刘康祖率兵援助梁坦,虎牢。

魏群臣初闻有宋师,言于魏主,请遣兵救缘河谷帛。魏主曰:“今未,天时尚,速必无功。若兵来不止,且还山避之。国人本著羊,何用绵帛!展至十月,吾无忧矣。”

北魏朝廷众大臣刚刚听说刘宋发动军队攻击,上报告给了北魏国主,请求派遣兵力抢救黄河沿岸储存的粮、布帛。北魏国主说:“现在我们的战还没有养,天气还于炎期,我们反击,一定不会取胜。倘若刘宋军不断地前,我们暂且撤退到山躲避一下。我们鲜卑人本来就是穿羊的,要这些棉布丝帛有什么用?!只要拖到十月,我就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了。”

九月,辛卯,魏主引兵南救台,命太晃屯漠南以备柔然,吴王余守平城。庚,魏发州郡兵五万分给诸军。

九月,辛卯(疑误),北魏国主率领军队南去援助台,命令太拓跋晃屯驻漠南,以防备柔然的攻,又命令吴王拓跋余留守平城。庚(疑误),北魏征招国内各州郡五万士卒分给各支队。

王玄谟士众甚盛,严;而玄谟贪愎好杀。初围台,城中多茅屋,众请以火箭烧之。玄谟曰:“彼,吾财也,何遽烧之!”城中即撤屋。时河、洛之民竟租谷、兵来赴者日以千数,玄谟不即其长帅而以私昵;家付匹布,责大梨八百;由是众心失望。攻城数月不下,闻魏救将至,众请发车为营,玄谟不从。

刘宋宁朔将军王玄谟的军队士气旺盛,武良,但是,王玄谟刚愎自用,贪婪好战。最初包围台时,台城里有很多茅草房,众士卒请求用火箭把这些茅草房烧掉。王玄谟说:“那些茅草房是我们的财产,为什么上烧了它们?”这样一来,台城里的北魏守军就赶快撤掉茅草房而挖掘去。当时,居住在黄河、洛沿岸的老百姓都争先恐后地给刘宋军队送粮秣,而且,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人拿着武前来投奔,王玄谟不这些人的原来组织统率,而把他们备给与自己关系密切的人使用。他发放给每家一匹布,却又命令每家八百个大梨,于是,众人失望。王玄谟台,几个月都没有攻下,听说北魏救援军队就要来到,众将士请求用车作为营垒,王玄谟没有同意。

冬,十月,癸亥,魏主至枋,便关内侯代人陆真夜与数人犯围,潜台,抚城中,且登城视玄谟营曲折还报。乙丑,魏主渡河,众号百万,鼓崐之声,震动天地;玄谟惧,退走。魏人追击之,死者万余人,麾下散亡略尽,委弃军资械山积。

冬季,十月,癸亥(疑误),北魏国主来到枋,派关内侯、代郡人陆真在夜同几个人穿过刘宋军的包围,偷偷台,安抚那里的守城军队,登上城察看王玄谟军营情况,辗转返回报告给太武帝。乙丑(疑误),北魏国主渡过黄河,号称百万士兵,敲鼓之声如打雷般震天动地。王玄谟见状害怕了,赶快撤退逃走。北魏军队追击他们,杀死一万多人,王玄谟下逃跑战死,到最后几乎没剩一人,丧失的军用资及武堆积如山。

先是,玄谟遣钟离太守坦护之以百舸为前锋,据石济,在台西南百二十里。护之闻魏兵将至,驰书劝玄谟急攻,曰:“昔武皇攻广固,死没者甚众。况今事迫于日,岂得计士众伤疲!愿以屠城为急。”玄谟不从;及玄谟败退,不暇报护之。魏人以所得玄谟战舰连以铁锁三重,断河以绝护之还路。河迅急,护之中而下,每至铁锁,以长柯斧断之,魏不能禁;唯失一舸,余皆完备而返。在这之前,王玄谟派遣钟离太守垣护之率领一百只船作前锋,据守石济,距台西南一百二十里。埂护之听说北魏军队就要到来,立即派人骑骏送信,劝王玄谟发动急攻势,说:“昔日,武皇帝围攻广固时,死亡的人很多,何况现在面临的事要比那时急得多,怎能再考虑士卒们的存亡劳苦!我希望把屠灭台作为最急迫的事情来办。”王玄谟没有这样。等到王玄谟战败撤退,他来不及向垣护之通报。北魏军队把缴获王玄谟的战舰用铁链拴起来,一连拴了三,切断了黄河,断绝了垣护之的退路。黄河河湍急迅猛,垣护之从中而下,每遇到铁锁链,就用长柄大斧把它们砍断,北魏军队无法制止,所以,到最后,垣护之只损失了一只船,其余的船只都完好无损、安全返回。

萧斌遣沈庆之将五千人救玄谟,庆之曰:“玄谟士众疲老,寇虏已,得数万人乃可,小军轻往,无益也。”斌固遣之。会玄谟遁还,斌将斩之,庆之固谏曰:“佛狸威震天下,控弦百万,岂玄谟所能当!且杀战将以自弱,非良计也。”斌乃止。

萧斌派沈庆之统领五千士卒前去援助王玄谟。沈庆之说:“王玄谟的士卒疲惫、士气不足,而寇虏已经近,我们必须有几万人的兵力才可以前。一小分军队轻率前去,是没有什么好的。”萧斌持要他去。这时正赶上王玄谟逃回来,萧斌要斩王玄谟,沈庆之决劝阻,他说:“佛狸(拓跋焘)威震天下,统率着百万大军,怎能是王玄谟抵挡得住的呢?况且斩杀战将削弱自己的力量,这不是好办法。”萧斌于是没有斩杀王玄谟。

固守,庆之曰:“今青、冀虚弱,而坐守穷城,若虏众东过,清东非国家有也,孤绝,复作朱之台耳。”会诏使至,不听斌等退师。斌复召诸将议之,并谓宜留,庆之曰:“阃外之事,将军得以专之。诏从远来,不知事势。节下有一范增不能用,空议何施!”斌及坐者并笑曰:“沈公乃更学问!”庆之厉声曰:“众人虽知古今,不如下官耳学也。”斌乃使王玄谟戍,申坦、垣护之据清,自帅诸军还历城。

萧斌打算在固守,沈庆之说:“如今青、冀二州内防务空虚,我们却在这里空守这座孤城。假如蛮虏向东军,那么,清以东就不是我们的领土了。一旦被孤立隔绝起来,那么,恐怕又会重演朱之守台一幕。”这时,正巧传达诏书的使者来到,告诉萧斌不许他们撤退。于是,萧斌又召集各将领商讨,大家都异同声说应该留下来守,沈庆之说:“城以外的大事,将军完全可以自行决断。诏书从很远的地方传下来,皇上下诏书时并不了解目前这里的形势。节下您有一个范增却不用他,只是这么空谈,又会有什么计策可以使用呢?”萧斌和在坐的各位将领都忍不住大笑说:“沈公您的学问真是有长啊!”沈庆之厉声说:“你们虽然通古博今,却不如下官我用耳朵仔细地学习。”于是,萧斌派王玄谟戍守,申坦、垣护之据守清,自己率领各路大军返回历城。

闰月,庞法起等诸军卢氏,斩县令李封,以赵难为卢氏令,使帅其众为乡导。柳元景自百丈崖从诸军于卢氏。法起等攻弘农,辛未,之,擒魏弘农太守李初古。薛安都留屯弘农;丙戌,庞法起向潼关。

闰十月,庞法起等各路大军卢氏,斩了卢氏县县令李封,任命赵难为崐卢氏令,让赵难率领他手下的将士坦任向导。这时,中兵参军柳元景从百丈崖跟随各路大军来到了卢氏。庞法起等开始攻打弘农,辛未(十五日),攻克了弘农,活捉了北魏弘农太守李初古。建武将军薛安都留守弘农。丙戌(三十日),庞法起向潼关军。

魏主命诸将分:永昌王仁自洛趋寿,尚书长孙真趣,楚王建趣钟离,凉王那自青州趣下邳,魏主自东平趣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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