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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纪十(4/10)

史,于烈不愿意到外地去,决推辞,但是元禧不准许,于是就借有病而躲在家中不来了。

左中郎将忠领直,常在魏主左右。烈使忠言于魏主曰:“诸王专恣,意不可测,宜早罢之,自揽权纲。”北海王详亦密以禧过恶白帝,且言彭城王勰大得人情,不宜久辅政。帝然之。

于烈的儿左中郎将于忠统直,经常在宣武帝边,于烈就让于忠对宣武帝说:“各位王爷专横恣意,其内心不可测透,宜于早把他罢黜掉,而由圣上亲自临朝执政。”北海王元详也秘密地把元禧的罪过恶行告诉了宣武帝,并且说彭城王元勰得人心,也不宜于长久地辅理朝政。宣武帝听了,表同意。

时将祭,王公并齐于庙东坊。帝夜使于忠语烈:“明旦见,当有分。”质明,烈至。帝命烈将直六十余人,宣旨召禧、勰、详,卫送至帝所。禧等见于光极殿,帝曰:“恪虽寡昧,忝承宝历。比缠,实凭诸父,苟延视息,奄涉三龄。诸父归逊殷勤,今便亲摄百揆。且还府司,当别分。”又谓勰曰:“顷来南北务殷,不容仰遂冲。恪是何人,而敢久违先敕,今遂叔父蹈之意。”勰谢曰:“陛下孝恭,仰遵先诏,上成睿明之,下遂微臣之志,今惟往,悲喜。”庚戌,诏勰以王归第;禧位太保;详为大将军、录尚书事。尚书清河张彝、邢峦闻分非常,亡走,城,为御史中尉中山甄琛所弹。诏书切责之。复以于烈为领军,仍加车骑大将军,自是长直禁中,崐军国大事,皆得参焉。

快到季祭宗庙之时,各位王公们全都汇齐在宗庙的东坊斋戒。宣武帝在夜里指派于忠去对于烈说:“明天早晨来见我,将对你有所吩咐。”第二天天刚亮,于烈到了,宣武帝命令于烈率领直六十多人,传达圣上旨意要召见元禧、元勰、元详三人,把他们护送到皇上的住所。元禧等三人光极殿,宣武帝对他们说:“元恪我虽然孤陋寡闻,忝承皇位,到我患病之后,确实依靠几位叔父辅理朝政,才使我得以苟延残,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三年。三位叔父一再表示要归政,殷勤谦逊之意不敢拂逆,所以现在我就亲自执掌朝政吧。各位叔父暂且回到各自的府邸去吧,至于下一步如何,我当分别安排。”元恪又对元勰说:“近来南北事务繁多,使您奔波辛劳,不能实现虚静之志节。元恪我是何人,怎么敢长久违背先帝的遗敕?今天,我就顺从了叔父的蹈避世的心意吧。”元勰听后,谢元恪说:“陛下孝顺恭敬,仰遵先帝的遗诏,批准我脱俗务,这真是上成了圣明之,下遂了微臣我的志向,抚今思往,如何不令我悲喜织呢?”庚戌(十五日),宣武帝诏令元勰以王爷份回府静养,元禧位太保,元详担任大将军、录尚书事。尚书清河人张彝、邢峦知了元恪对三位叔父的安置情况,觉得这样理很不正常,就离朝逃走,逃了洛城,于是被御史中尉中山人甄琛弹劾,宣武帝发诏书,狠狠地斥责了他们两人一顿。宣武帝还是让于烈担任领军,又加封他为车骑大将军,从此以后,于烈常在皇内值班,国家军政大事,他都得以参与。

魏主时年十六,不能亲决庶务,委之左右。于是幸臣茹皓、赵郡王仲兴、上谷寇猛、赵郡赵、南赵邕及外戚肇等始用事,魏政浸衰。赵尤亲幸,旬月间,累迁至光录卿;每迁官,帝亲至其宅设宴,王公百官皆从。宣武帝元恪当时才十六岁,不能亲自理断决朝政事务,就委托给边人办理。于是,幸之臣茹皓、赵郡人王仲兴、上谷人寇猛、赵郡人赵、南人赵邕以及外戚肇等人开始专权,北魏的朝政从此逐渐衰败。赵尤其受宣武帝幸,一个月之内,就升至光禄卿。他每升一次官,宣武帝就亲自到他家去设宴庆贺一番,王公众臣们也都要随着一起去。

[4]辛亥,东昏侯祀南郊,大赦。

[4]辛亥(十六日),南齐东昏侯在南郊举行祀天仪式,大赦天下。

[5]丁巳,魏主引见群臣于太极前殿,告以亲政之意。壬戌,以咸王禧领太尉,广陵王羽为司徒。魏主引羽内,面授之。羽固辞曰:“彦和本自不愿,而陛下与之。今新去此官而以臣代之,必招议。”乃以为司空。

[5]丁巳(二十二日),北魏宣武帝元恪在太极前殿召见百官群臣,告诉了他们自己要亲自执政的意见。壬戌(二十七日),宣武帝命咸王元禧兼任太尉,任命广陵王元羽为司徒。元恪让元羽内殿,当面告诉了他这一任命。但是,元羽决推辞不受,他说:“当初元勰自己本来不愿意担任司徒,而陛下却使他担任。如今,刚免去了元勰的司徒之官,而以我代替他,这样一来必定要遭到众人的议论,所以我不能担任。”于是,元恪就只好让他担任司空。

[6]二月,乙丑,南康王以冠军长史王茂为江州刺史,竟陵太守曹景宗为郢州刺史,邵陵王宝攸为荆州刺史。

[6]二月,乙丑(初一),南齐南康王萧宝任命冠军长史王茂为江州刺史,任命竟陵太守曹景宗为郢州刺史,任命邵陵王萧宝攸为荆州刺史。

[7]甲戌,魏大赦。

[7]甲戌(初十),北魏大赦天下。

[8]壬午,东昏侯遣羽林兵击雍州,中外纂严。

[8]壬午(十八日),南齐东昏侯派遣羽林兵袭击雍州,宣布朝廷内外实行戒严。

[9]甲申,萧衍至竟陵,命王茂、曹景宗为前军,以中兵参军张法安守竟陵城。茂等至汉,诸将议并兵围郢,分兵袭西、武昌。衍曰:“汉不阔一里,箭至,房僧寄以重兵固守,与郢城为掎角;若悉众前,僧寄必绝我军后,悔无所及。不若遣王、曹诸军济江,与荆州军合,以郢城;吾自围鲁山以通沔、汉,使郧城、竟陵之粟方舟而下,江陵、湘中之兵相继而至,兵多足,何忧两城之不!天下之事,可以卧取之耳。”乃使茂等帅众济江,顿九里。张冲遣中兵参军陈光静开门迎战,茂等击破之,光静死,冲婴城自守崐。景宗遂据石桥浦,连军相续,下至加湖。

[9]甲申(二十日),萧衍到达竟陵,命令王茂、曹景宗担任前军,又命令中兵参军张法安防守竟陵城。王茂等人到达汉,众将领计议要合并兵力围攻郢,以及兵分两路袭击西和武昌。萧衍不同意这一方案,他说:“汉宽不到一里,我们在河中间,敌人在两岸箭,箭雨织,如何得了?再说房僧寄以重兵把守汉,与郢城成犄角之势,我们如果动全兵力前去,房僧寄必定要派兵去断绝我军的后路,如此一来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不如派王茂、曹景宗的军队渡过长江,与荆州方面的兵力合作,攻郢城,我则亲自围攻鲁山,以便打通沔、汉,使郧城、竟陵的粮能用舟船运下来,江陵和湘中的军队相继到来之后,兵多粮足,何愁攻不下这两座城池呢?夺取天下,无须力战,简直可以卧而取之。”于是,萧衍就指使王茂等人率兵渡过长江,驻扎在九里。张冲派遣中兵参军陈光静城迎战,王茂等率痛击,破敌获胜,陈光静战死,张冲只好据城自守,不敢战。于是,曹景宗便占据石桥浦,摆开战线,一直下至加湖。

荆州遣冠军将军邓元起、军主王世兴、田安之将数千人会雍州兵于夏首。衍筑汉城以守鲁山,命军主义张惠绍等游遏江中,绝郢、鲁二城信使。杨公则举湘州之众会于夏。萧颖胄命荆州诸军皆受公则节度,虽萧颖达亦隶焉。

荆州方面派遣冠军将军邓元起、军主王世兴、田安之率领数千人在夏首与雍州方面的兵力会合。萧衍筑建汉城以便守护鲁山,并且命令军主、义人张惠绍等人在长江中游动阻截,以便断绝郢城和鲁山之间的信使往来。杨公则率领湘州兵力与其他军在夏会合。萧颖胄命令荆州方面的各兵力全都接受杨公则的指挥调遣,即使是萧颖达也同样成为他的下。

府朝议遣人行湘州事而难其人,西中郎中兵参军刘坦谓众曰:“湘土人情,易扰难信,用武士则侵渔百姓,用文士则威略不振;必镇静一州,军民足,无逾老夫。”乃以坦为辅国长史、长沙太守,行湘州事。坦尝在湘州,多旧恩,迎者属路。下车,选堪事吏分诣十郡,发民运租米三十余万斛以助荆、雍之军,由是资粮不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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