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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纪一(8/10)

领三千骑兵为游动兵力,元澄统领大军继后而。傅竖是傅灵越的儿。北魏军队攻破了关要、颍川、大岘三城,而白塔、牵城、清溪也都溃败了。梁朝徐州刺史司明素率兵三千去援救九山,徐州长史潘伯邻去援救淮陵,宁朔将军王燮去保焦城。党法宗等人去攻并打下焦城,攻破淮陵。十一月壬午(疑误),北魏军队擒获了司明素,斩了潘伯邻。

先是,南梁太守冯戍阜陵,初到,修城隍,远斥候,如敌将至,众颇笑之。曰:“怯防勇战,此之谓也。”城未毕,党法宗等众二万奄至城下,众皆失命大开门,缓服登城,选锐二百人与魏兵战,破之。魏人见其意思闲暇,战又不利,遂引去。将百骑击诅珍,破之。魏诸军粮运绝,引退。以为豫州刺史。

早先之时,梁朝南梁太守冯戍守阜陵,刚到之时,他就修筑城壕,派人四侦察放哨,就好象敌人将要到了一样,众人多讥笑他。冯却说:“防御若怯,临战则勇,说的正是这个呀。”城防还没有修筑完毕,党法宗等人就率兵两万突然来到城下,众人全都大惊失。冯命令大开城门,穿着宽绰的便服登上城门,并挑选二百名锐兵士城与北魏兵战,打败了敌手。北魏人见冯神态悠闲,初次锋又不顺利,于是就撤走了。冯率领百名骑兵去袭击祖珍,破敌获胜。北魏的各路军队粮运送阻断,只好撤军而退。梁武帝任命冯为豫州刺史。

[20]武兴安王杨集始卒。己未,魏立其世绍先为武兴王;绍先幼,国事决于叔父集起、集义。

[20]北魏武兴安王杨集始去世。己未(十一日),北魏封立杨集始的长杨绍先为武兴王。杨绍先年龄幼小,所以封国中的事情都决定于他的两个叔父杨集起、杨集义。

[21]乙亥,尚书左仆沈约以母忧去职。

[21]乙亥(二十七日),梁朝尚书左仆沈约因为母亲去世而离职。

[22]魏既迁洛,北边荒远,因以饥馑,百姓困弊。魏主加尚书左仆源怀侍中、行台,使持节巡行北边六镇、恒·燕·朔三州,赈给贫乏,考论殿最,事之得失皆先决后闻。怀通济有无,饥民赖之。沃野镇将于祚,皇后之世父,与怀通婚。时于劲方用事,势倾朝野,祚颇有受纳。怀将镇,祚郊迎左,怀不与语,即劾奏免官。怀朔镇将元尼须与怀旧,贪秽狼籍,置酒请怀,谓怀曰:“命之长短,系卿之,岂可不相宽贷!”怀曰:“今日源怀与故人饮酒之坐,非鞫狱之所也。明日,公始为使者检镇将罪状之耳。”尼须挥泪无以对,竟劾抵罪。怀又奏:“边镇事少而置官猥多,活野一镇自将以下八百余人,请一切五分损二。”魏主从之。

[22]北魏迁都洛之后,北边逐渐荒废,因此而现饥荒,老百姓生活困顿破败。北魏宣武帝加任尚书左仆源怀侍中、行台,让他持符节巡视北方六镇以及恒、燕、朔三个州,救济贫困之民,考官吏,事情之得失都由他先理,然后再上报。源怀到达之后,普济民众,饥民们对他非常激信赖。沃野镇的守将于祚是皇后的伯父,与源怀是亲家。当时于劲刚当权不久,势倾朝崐野,而于祚颇有受贿行为。源怀快到活野镇时,于祚特意到郊外左去迎接,但是源怀不与于祚搭话,当即就检举弹劾了他的罪状,免去了他的官职。怀朔镇的守将元尼须与源怀有旧,他十分贪秽,声名狼藉,置办了酒席宴请源怀,对源怀说:“我命的长短,完全取决于您的一句话,既为旧,岂能不加以宽容呢?”源怀回答:“今天是源怀与过去的老相识坐在一起饮酒,这里也不是审讯犯人的地方。明天,公才是我检举揭发你的罪状的地方呢。”元尼须听源怀这么说,挥泪不已,无言以对。最后,源怀查证了所揭发的罪行,理了元尼须。源怀又上奏朝廷:“边镇事情不多而设置的官职过多,比如沃野一镇从镇将以下就有八百多人,请减去五分之二。”宣武帝听从了这一建议。

[23]乙酉,将军吴与魏元英战于白沙,败绩。

[23]乙酉(疑误),梁朝将军吴与北魏元英战于白沙,吴败北。

[24]魏东荆州蛮樊素安作,乙酉,以左卫将军李崇为镇南将军、都督征蛮诸军事,将步骑讨之。

[24]北魏东荆州蛮人樊素安作,乙酉(疑误),北魏委任左卫将军李崇为镇南将军、都督征蛮诸军事,率领步、骑兵去讨伐樊素安。

[25]冯翊吉翂父为原乡令,为吏所诬,逮诣迁尉,罪当死。翂年十五,登闻鼓,乞代父命。上以其幼,疑人教之,使廷尉卿蔡法度严加诱胁,取其款实。法度盛陈拷讯之,诘翂曰:“尔求代父,敕已相许,审能死不?且尔童呆,若为人所教,亦听悔异。”翂曰:“囚虽愚幼,岂不知死之可惮!顾不忍见父极刑,故求代之。此非细故,奈何受人教邪!明诏听代,不异登仙,岂有回贰!”法度乃更和颜诱之曰:“主上知尊侯无罪,行当得释,观君足为佳童,今若转辞,幸可父同济。”翂曰:“父挂劾,必正刑书;囚瞑目引领,唯听大戮,无言复对。”时翂备加扭械,法度愍之,命更著小者,翂不听,曰:“死罪之囚,唯宜益械,岂可减乎!”竟不脱。法度以闻,上乃宥其父罪。

[25]梁朝冯翊人吉翂的父亲为原乡县县令,被吏所诬陷,逮捕押送到廷尉,罪当死。吉翂时年十五岁,他击响了悬挂在朝堂外的登闻鼓,乞求代父亲一死。武帝见他所龄幼小,怀疑是别人教他这么的,就让廷尉卿蔡法度对他严加诱胁,让他说实情来。蔡法度把各拷讯刑都摆来,诘问吉翂:“你乞求为父抵命,圣旨已经准许了,现在就是看你是否真的愿意去死?况且你只不过是一个儿童,如果是别人教你这样的,那么你要反悔也可以。”吉翂回答:“囚犯我虽然愚鲁年幼,但是岂能不知死之可怕呢?完全是于不忍心看父亲遭受极刑,所以乞求代他一死。这不是小事,怎么是受他人的教唆呢!圣旨准许我代父而死,真是不异于登仙,岂有反悔之说呢?”蔡法度于是更加和颜悦地诱导吉翂说:“皇上知令尊没有罪,很快就会释放,看你实在是一个好孩,现在你如果能改变一下所说的话,你们父就可以一同活命。”吉翂又回答:“父亲的案非常严重,必定以法论。囚犯我唯有闭目伸,听任一斩,再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当时,吉翂被加上了手铐脚镣,蔡法度怜悯他,命令给他另换成轻一些的刑,但是吉翂却不让换,说:“我是死罪犯人,只应该加重刑,岂可以减轻呢?”竞然不肯脱去手铐与脚镣。蔡法度把这一切情况上奏武帝,于是武帝就宽恕了吉翂父亲的罪过。

丹杨尹王志求其在廷尉事,并问乡里,于岁首举充纯孝。翂曰:“异哉王尹,何量翂之薄乎!父辱死,固当然;若翂当此举乃是因父取名,何辱如之!”固拒而止。

丹杨尹王志了解了吉翂在廷尉审问中的事情经过,并且询问他的乡里,准备在下年初举荐吉翂为纯孝之士。吉翂对王志说:“奇怪呀,王尹!为什么要把我吉翂看得如此之薄呢?父亲受辱,儿代死,理当如此。如果我吉翂接受这一举荐,就是凭借自己的父亲而博取名声,还有什么耻辱可以比得上这一耻辱呢?”因此,决加以拒绝,王志只好作罢。

[26]魏主纳肇兄偃之女为贵嫔。

[26]北魏宣武帝纳肇的哥哥偃的女儿为贵嫔。

[27]魏散骑常侍赵脩,寒贱暴贵,恃骄恣,陵轹王公,为众所疾。魏主为脩治第舍,拟于诸王,邻居献地者或超补大郡。脩请告归葬其父,凡财役所须,并从官给。脩在纵,左右乘其外,颇发其罪恶;及还,旧小衰。崐肇密构成其罪,侍中、领御史中尉甄琛、黄门郎李凭、廷尉卿平王显,素皆谄附于脩,至是惧相连及,争助肇攻之。帝命尚书元绍检讯,下诏暴其恶,免死,鞭一百,徙敦煌为兵。而脩愚疏,初不之知,方在领军于劲第樗蒲,羽林数人称诏呼之,送诣领军府。甄琛、王显监罚,先问事有力者五人,迭鞭之,令必死。脩素壮,堪忍楚毒,密加鞭至三百不死。即召驿,促之上城不自胜,举缚置鞍中,急驱之,行八十里,乃死。帝闻之,责元绍不重闻,绍曰:“脩之佞幸,为国蠹,臣不因衅除之,恐陛下受万世之谤。”帝以其言正,不罪也。绍,广平王怀拜之曰:“翁之直过于汲黯。”绍曰:“但恨戮之稍晚,以为愧耳。”绍,素之孙也。明日,甄琛、李凭以脩党皆坐免官,左右与脩连坐死黜者二十余人。散骑常侍聪与脩素亲狎,而又以宗人谄事肇,故独得免。

[27]北魏散骑常侍赵脩,微贱而突然显贵,恃骄恣,欺压王公,被众人所忌恨。宣武帝为赵脩建造宅第,规模与诸王的一样。邻居们向赵脩献土地,有的竟然被破格而补到大郡去郡守。赵脩请假回去埋葬父亲,凡是所用财劳役,全由官家提供。赵脩曾在路上纵边的人乘他外,向朝廷告发了他的罪恶,因此到他回京城之后,在皇帝那里得到的幸就比过去有所减少。肇秘密地收集、上告了赵脩的罪状,侍中、领御史中尉甄、黄门郎李凭、廷尉卿平人王显等人,平时都结投靠赵脩,到这时则特别害怕把自己牵连去了,因此争着帮助肇攻击赵脩。宣武帝命令尚书元绍查审讯了案情,下诏公布了赵脩的恶行径,免去他死罪,鞭挞一百,贬谪到敦煌充军。但是,赵脩这个人十分愚蠢心,开初还一也不知情,正在领军于劲的宅第中赌博,来了几个羽林奉圣旨叫他,送他到了领军府。甄琛和王显监督刑罚,两人事先准备了五个力气大的打手,让他们鞭打赵脩,一定要让他死。赵脩向来壮,能忍受得住痛打,所以暗中增加鞭挞到三百下,他仍不死。于是,甄琛等立即叫来驿促赵脩即刻上路充军。城之后,赵脩在持不住了,就用绳把他捆绑在鞍之上,驱急行,走了八十里路,赵脩就死了。宣武帝知了情况,责备元绍为什么不再次奉请就把赵脩死了,元绍回答说:“赵脩以谄媚而得幸,对国家的危害实在太大了,我如果不乘机除掉了他,恐怕陛下要因他而遭受万世之指责。”宣武帝觉得元绍的话正直不阿,就没有加罪于他。元绍从殿中来后,广平王元怀向他施礼,并且说:“您老人家的刚直超过了汲黯。”元绍回答:“我只恨杀他稍微晚了一些,为此而到惭愧。”元绍是元素的孙。次日,甄琛和李凭因系赵脩的同党,受牵连而被免去官职,左右因受赵脩牵连而被诛死或贬黜的有二十多人。散骑常侍聪与赵脩向来关系亲密,但是他以同族人之份讨好肇,所以独得幸免。

三年(甲申、504)

三年(甲申,公元504年)

[1],正月,庚戌,征虏将军赵祖悦与魏江州刺史陈伯之战于东关,祖悦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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