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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纪十七(7/10)

却用来载侯景的军队过江。侯景将要渡过江时,担心王质从中作梗,便派间谍观察监视他。正好这时临川太守陈昕向梁武帝启奏说:“采石急需重兵把守,王质的军力量薄弱,恐怕不能事。”梁武帝于是任命陈昕为云旗将军,代替王质守卫采石。征调王质到丹杨任丹杨尹。陈昕,是陈庆之的儿。王质离开了采石,而陈昕还没有去采石就任。间谍把这一情况告诉了侯景:“王质已经离开采石。”侯景让间谍把长江东岸的树枝折断行验证,间谍照他的吩咐了之后返回。侯景非常兴地说:“我的事能成了!”己酉(二十二日),侯景从横江渡过长江到达采石,一共有几百匹和八千士兵。这天夜里,朝廷才下令实行戒严。

景分兵袭姑孰,执淮南太守文成侯宁。南津校尉江一帅舟师千余人,于下邀景;其副董桃生,家在江北,与其徒先溃走。一收馀众,步还建康。一,四之兄也。

侯景分几路人袭击姑孰城,抓住了淮南太守文侯萧宁。南津校尉江一统率千余军,想在长江下拦击侯景的军队。江一的副将董桃生,家住在长江北面,他与手下人率先溃败逃走。江一聚集了剩下的人,徒步回到了建康。江一是江四的哥哥。

见事急,戎服见上,禀受方略,上曰:“此自汝事,何更问为!内外军事,悉以付汝。”太乃停中书省,指授军事,情惶骇,莫有应募者。朝廷犹不知临贺王正德之情,命正德屯朱雀门,宁国公大临屯新亭,大府卿韦黯屯六门,缮修城,为受敌之备。大临,大之弟也。

见情况急,便穿戎装见梁武帝,领受梁武帝的指示,梁 武帝对他说:“这些事是你自己的事,又何必问我呢?朝廷内外的军政事务,我全都给你了。”太于是驻中书省,指挥布置军事事务。人们情绪惶惶不安,没有人敢应募征。朝廷还不知临贺王萧正德已暗中投降了侯景这一 情况,仍命令萧正德驻兵把守朱雀门,命宁国公萧大临驻守新亭,大府卿韦黯率兵驻守六个城门、修缮皇的城墙,为一旦遭受敌人好准备。萧大临是萧大的弟弟。

己酉,景至慈湖。建康大骇,御街人更相劫掠,不复通行,赦东·西冶、尚方钱署及建康系囚,以扬州刺史宣城王大都督城内诸军事,以羊侃为军师将军副之,南浦侯推守东府,西丰公大守石,轻车长史谢禧、始兴太守元贞守白下,韦黯与右卫将军柳津等分守城诸门及朝堂。推,秀之;大,大临之弟;津,仲礼之父也。摄诸寺库公藏钱,聚之德堂,以充军实。

己酉(二十二日),侯景的军队到达了慈湖。建康全城都非常惊恐,御街上人们互相抢夺虏掠,街已不能通行。朝廷敕免了东西冶、尚方钱署以及建康城拘押的囚犯。任命扬州刺史宣城王萧大为都督城内诸军事,任命羊侃担任军师将军,辅助萧大。命南浦侯萧推守卫东府,命西丰公萧大守卫石,命轻车长史谢禧、始兴太守元贞守卫白下,命韦黯与右卫将军柳津等人分别守卫城的各个城门以及朝廷的殿堂。萧推是萧秀的儿。萧大是萧大临的弟弟,柳津是柳仲礼的父亲。梁武帝把各官署仓库里贮藏的钱财聚集起来,集中在德堂,用来补充军需。

庚戌,侯景至板桥,遣徐思玉来求见上,实观城中虚实。上召问之。思玉诈称叛景请间陈事,上将屏左右,舍人善宝曰:“思玉从贼中来,情伪难测,安可使独在殿上!”朱异侍坐,曰:“徐思玉岂刺客邪!”思玉景启,言“异等权,乞带甲朝,除君侧之恶。”异甚惭悚。景又请遣了事舍人相领解上遣中书舍人贺季、主书郭宝亮随思玉劳景于板桥。景北面受敕,季曰:“今者之举何名!”景曰:“为帝也!”王伟曰:“朱异等政,除臣耳。”景既恶言,遂留季,独遣宝亮还

庚戌(二十三日),侯景的军队到达了板桥。他派遣徐思玉前来拜见梁武帝,实际上是想探听一下建康城里的虚实。梁武帝召见了他并问了他一些事。徐思玉假称他背叛了侯景,请求单独向梁武帝报告情况。梁武帝要屏退左右,舍人善宝说;“徐思玉从叛贼那里来,真假难以推测,怎么可以让他单独崐留在殿堂之上!”朱异正坐在梁武帝边侍奉,他说:“徐思玉难是刺客吗!”徐思玉拿了侯景的启奏,上面写:“朱异等人玩权术,我请求带兵朝,除掉国君边的坏人。”朱异到非常惭愧和恐惧。侯景又请求梁武帝派一名懂得事理的舍人来总录侯景要说的事并且分辨是非。梁武帝于是派中书舍人贺季、主书郭宝亮跟随徐思玉一起到板桥来劳侯景,侯景面向北方承接了诏书。贺季问:“你现在的举动到底要什么?”侯景回答说:“是想称皇帝。”王伟上前说:“朱异等人搞了国家政务,我们是要除掉臣的。”侯景已经说了他的罪恶目的,于是便拘留了贺季,只打发郭宝亮返回皇

百姓闻景至,竞城,公私混,无复次第,羊侃区分防拟,皆以宗室间之。军人争武库,自取甲,所司不能禁,侃命斩数人,方止。是时,梁兴四十七年,境内无事,公卿在位及闾里士大夫罕见兵甲,贼至猝迫,公私骇震。宿将已尽,后少年并在外,军旅指,一决于侃,侃胆力俱壮,太仗之。

百姓听说侯景的军队来到,争相逃城里。官员与百姓混杂在一起,不再有秩序。羊侃布置防守计划,每都安排皇室成员来监督。军队的官兵争相库,自己拿兵和盔甲,掌库的人不能禁止,羊侃下令斩杀了几个人,才制止了这。这年,是梁朝建立后的第四十七年,国内一直平安无事,在职的公卿以及闾里士大夫都很少见到兵和铠甲。现在,叛贼突然来到,形势迫,官员与百姓都很震惊。朝廷中的老将已经没有了,后来晋升的青年将领都正在外面征战或防守边境,军队的指挥权,完全由羊侃一人决定。羊侃有胆有谋,太地仰仗于他。

辛亥,景至朱雀桁南,太以临贺王正德守宣门,东学士新庾信守闪雀门,帅中文武三千余人营桁北。太命信开大桁以挫其锋,正德曰:“百姓见开桁,必大惊骇;可且安情。”太从之。俄而景至,信帅众开桁,始除一舶,见景军皆著铁面,退隐于门。信方甘蔗,有习箭中门,信手甘蔗,应弦而落,遂弃军 走。南塘游军沈睦临贺王正德之党也,复闭桁渡景。太使王质将兵三千援信,至领军府,遇贼,未陈而起。正德帅众于张侯桥迎景,揖,既门,望阙而拜,欷涕,随景渡淮。景军皆著青袍,正德军并著袍,碧里,既与景合,悉反其袍。景乘胜至阙下,城中惧,羊侃诈称得书云:“邵陵王、西昌侯援兵已至近路。”众乃小安。西丰公大弃石,奔京;谢禧、元贞弃白下走;津主彭文粲等以石城降景,景遣其仪同三司于悦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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