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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纪一(8/10)

,难会让殿下就这样死在这间屋里!皇上论亲是您兄长,论尊是您主,怎么能和他计较是非呢!殿下不,太后亦不,殿下即使不惜自己的生命,难就不挂念太后吗?”话还没说完,演就已经勉力坐起来吃饭了。王因此免去坊服役的徒刑,回到演府中任原职。待到演任录尚书事的时候,得到官职的人都去拜见演表示谢意,离去时也都来向演辞行。王对演说:“从天朝那儿接受官爵,却到私人第宅去拜谢恩情,自古以来就认为这是不可以的,应该拒绝一崐切这类的拜会约见。”演听从了他的意见。过了很久,演从容地对王说:“皇上饮起居没有规律,您应该多听多看,准备材料,我怎么可以因为以前遇上一次盛怒,就从此钳呢?您得为我起草谏书,我准备寻找机会极力劝谏。”王于是就列举了十几件事呈给演,同时对演说:“现在朝廷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殿下您了。而您竟想学匹夫的耿直坦率,轻掷自己贵重生命于一早上!酒这狂药让人失去理智,行为鲁莽灭裂而不自知,皇上一旦发酒疯震怒起来,刀箭哪里认得亲和疏!一旦灾祸于常理之外而降临,将拿殿下的家业怎么办呢?将拿皇太后的安危怎么办呢?”演听了这番话,欷叹,悲不自胜,说:“难真的到了这地步了吗?”第二天,演见了王,说:“我昨夜想了一夜,今天终于打消了犯颜极谏的念。”于是就命人拿火来,当着王的面,把谏的条陈烧了。后来演又一次乘机会苦苦谏,文宣帝命令左右力士把演的双手反剪过来住,雪白的刀搁在他脖上,骂:“小个啥?是谁在背后教你来谏的?”演说:“天下都震慑于您的威不敢声,不是我谁还敢有话!”文宣帝奔过去拿起木杖,对打了几十下,打着打着正好醉倒了,演才得到解脱。文宣帝好作邪的游幸,凡宗戚之家,他几乎全去遍了。去了一个地方,就耽于乐,留连忘返。唯有到常山王家,多半不能尽,只好离去。尚书左仆崔暹屡次谏,演对崔暹说:“现在太后不敢说话,我的兄弟们也都闭了嘴,仆却独能犯颜谏,廷内外对此都动而且到惭愧。”

殷,自幼温裕开朗,礼士好学,关览时政,甚有名。帝尝嫌太“得汉家质,不似我”,废之。帝登金凤台召太,使手刃囚,太恻然有难,再三,不断其首。帝大怒,亲以鞭撞之,太由是气悸语吃,神昏扰。帝因酣宴,屡云:“太懦,社稷事重,终当传位常山。”太少傅魏收谓杨曰:“太,国之本,不可动摇。至尊三爵之后,每言传位常山,令臣下疑贰。若其实也,当决行之。此言非所以为戏,恐徒使国家不安。”以收言白帝,帝乃止。

殷,自幼温和从容,格开朗,礼贤下士,笃志好学,关心留意时政,很有名。文宣帝曾经嫌太“得了汉人的秉气质,一都不象我”,想把他废了。一次,文宣帝登上金凤台召见太,让太亲手用刀杀一个囚犯 ,太心怀怜悯,面有难,试了好几回,砍不断囚犯 的。文宣帝然大怒,亲自动手用鞭去撞击他,太从此受惊吓,说话结,神志不清。文宣帝趁着宴会上酒酣时,多次说:“太格懦弱,社稷大事很重要,怕他承当不了,看样最后还是应当传位给常山王演。”太少傅魏收对杨说:“太,是国家的本,不可以轻易动摇他。皇上喝了三杯酒后,老是说要传位给常山王,以致让臣下惑疑虑,怀有二心。如果真的实有其事,就应当果断地实行。这传位给谁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老这样说恐怕会徒然使国家不安定。”杨把魏收的话转告文宣帝,文宣帝才停止这样说了。

帝既残忍,有司讯囚,莫不严酷,或烧犁耳,使立其上,或烧车,使以臂贯之,既不胜苦,皆至诬伏。唯三公郎中武苏琼,历职中外,所至皆以宽平为治。时赵州及清河屡有人告谋反者,前后皆付琼推检,事多申雪。尚书崔昂谓琼曰:“若立功名,当更思馀理;数雪反逆,命何轻!”琼正曰:“所雪者冤枉耳,不纵反逆也。”昂大惭。

文宣帝生既然残忍,上行下效,司法门审问囚犯,没有不严酷行刑的。有的把铁犁的犁耳烧红,让囚犯站在上面;有的把车轴烧红,让囚犯用手臂从中间的孔中穿过去。囚犯 既受不了这苦刑,就都屈打成招,受诬屈服。只有三公郎中武人苏琼,在朝廷内外多年历任各官职,所到之都以宽和平缓作为治理的法则。当时赵州和清河老是有人告发谋反者,前后多次都给苏琼推问检查,这些诬告的事最后都得到申明昭雪。尚书崔昂对苏琼说:“你如果想建立功名,那就应当重新想想别的办法;象这样多次为谋反的逆贼洗刷罪名,那你的命就太不值钱了!”苏琼严肃地说:“我所洗刷的是被冤枉的人,从来也不纵容谋反逆贼。”崔昂听了非常惭愧。

帝怒临漳令稽晔、舍人李文思,以赐臣下为。中书侍郎彭城郑颐私诱祠尚书王昕曰:“自古无朝士为者。”昕曰:“箕为之。”颐以白帝曰:“王元景比陛下于纣。”帝衔之。顷之,帝与朝臣酣饮,昕称疾不至,帝遣骑执之,见方摇膝咏,遂斩于殿前,投尸漳。文宣帝对临漳令稽晔、舍人李文思非常恼火,把他们赐给臣下当仆,中书侍郎彭城人郑颐私下设圈陷害祠尚书王昕。他有意对王昕说:“自古以来,没有朝廷士大夫当仆的。”这句话引得王昕说了一句:“商朝的箕不就当了纣王的隶吗?”郑颐把这话拿去报告给文宣帝,对文宣帝说:“王元景把陛下比成纣王。”文宣帝自此对王昕怀恨在心。过了不久,文宣帝与朝廷大臣们设宴畅饮,王昕借有病没有去参加,文宣帝派骑兵去抓他,骑兵去了一看,王昕正坐在那儿晃着呢,于是把他抓来斩首于殿前,尸被扔漳河

齐主北筑长城,南助萧庄,士死者以数十万计。重以修筑台殿,赐与无节,府藏之积,不足以供,乃减百官之禄,撤军人常廪,并省州郡县镇戍之职,以节费用焉。

北齐文宣帝在北边修筑长城,在南边兴兵帮助萧庄,士兵战因此死亡的共有几十万人。此外,还动工修筑台阁殿,赏赐臣下也凭一时的兴,毫无节度,这样一来,的内府仓库的积蓄全耗光了。于是就下令减少文武百官的俸禄,撤消对军人平常的供给,把省、州、郡、县、镇、戍的职官予以合并,想用这办法来节省费用。

[39]十二月,庚寅,齐以可朱浑元为太师,尉粲为太尉,冀州刺史段韶为司空,常山王演为大司,长广王湛为司徒。

[39]十二月,戊寅(十九日),北齐任命可朱浑元为太师,尉粲为太尉冀州刺史段韶为司空,常山王演为大司,长广王湛为司徒。

[40]壬午,周大赦。

[40]壬午(二十三日),北周大赦天下。

[41]齐主如北城,因视永安简平王浚、上党刚肃王涣于地牢。帝 临讴歌,令浚等和之,浚等惶怖且悲,不觉声颤;帝怆然,为之下泣,将赦之。长广王湛素与浚不睦,曰:“猛虎安可!”帝默然。浚等闻之,呼湛小字曰:“步落稽,皇天见汝!”帝亦以浚与涣皆有雄略,恐为后害,乃自刺涣,又使壮士刘桃枝就笼刺。槊每下,浚、涣辄以手拉斩之,号哭呼天,于是薪火投,烧杀之,填以土石。后之,发皆尽,尸如炭,远近为之痛愤。帝以仪同三司刘郁捷杀浚,以浚妃陆氏赐之;冯文洛杀涣,以涣妃李氏赐之,二人皆帝家旧也。陆氏寻以无于浚,得免。

[41]北齐国主文宣帝到北城,趁便到地牢去看永安简平王浚,上党刚肃王涣。文宣帝站在地牢边放声唱歌,命令浚等囚犯应和,浚等人惶惶然,又恐怖又悲伤,不知不觉声音颤抖起来。文宣帝听,不禁也悲伤起来,为之泪,准备赦免他们。长广王湛平素与浚有矛盾,见状言说:“猛虎怎么能放?”文宣帝听了默不作声。浚等人听了,就叫着湛的小名说:“步落稽呀,皇天看到你今天的作为了!”文宣帝也因为浚与涣都有雄才大略,恐怕留下他们将来是个祸害,于是自己剑刺向涣,又让壮士刘桃枝朝囚笼刺。刘桃枝的槊每次刺去,浚、涣就用手拽住折断它,同时呼天抢地地号哭着,于是随从们用着的柴禾往里扔,把浚、涣活活烧死在地牢,再填上泥土石块。后来挖来,发都脱落光了,尸的颜和木炭一样,远近的人们看到了,都为之痛哭愤恨不已。文宣帝因为仪同三司刘郁捷动手杀了浚,就把浚的妃陆氏赐给他;因为冯文洛杀了涣,就把涣的妃李氏赐给他。刘郁捷、冯文洛这两个人都是皇帝家的旧家。不久又由于陆氏并不为浚所,才被命令离开刘家。

[42]凉太守冯宝卒,海隅扰。宝妻洗氏怀集落,数州晏然。其仆,生九年,是岁,遣仆帅诸酋长朝,诏以仆为太守。

[42]凉太守冯宝去世,海边一带发生。冯宝的妻洗氏善于安抚团结落,几个州安定无事。冯宝的儿冯仆,才九岁,这一年,洗氏派冯仆率领诸酋长朝廷觐见皇帝,皇帝下诏任命冯仆为太守。

[43]后梁主遣其大将军王将兵略取王琳之长沙、武陵、南平等郡。

[43]后梁国主派他的大将军王带兵攻取王琳控制的长沙、武陵、南平等郡。

三年(己卯、559)

三年(己卯,公元559年)

[1],正月,己酉,周太师护上表归政,周王始亲万机;军旅之事,护犹崐总之。初改都督州军事为总

[1]季,正月,己酉(疑误),北周太师宇文护上表表示把政权归还周王,周王开始亲理万机;但军事方面的事务,宇文护还是总揽着。开始把都督州军事这一官职改称总

[2]王琳召桂州刺史淳于量。量虽与琳合而潜通于陈;二月,辛酉,以量为开府仪同三司。

[2]王琳召见桂州刺史淳于量。淳于量虽然表面上与王琳合作,但背地里却与陈朝相通。二月,辛酉(初三),朝廷任命淳于量为开府仪同三司。

[3]壬午,侯引兵焚齐舟舰于合

[3]壬午(二十四日),侯带兵在合烧毁了北齐的兵舰。

[4]丙戌,齐主于甘寺禅居观,唯军国大事乃以闻。尚书左仆崔暹卒,齐主幸其第哭之,谓其妻李氏曰:“颇思暹乎?”对曰:“思之。”帝曰:“然则自往省之。”因手斩其妻,掷首墙外。

[4]丙戌(二十八日),北齐国主文宣帝在甘寺坐禅念经,传令只有发生了军机大事才可以报告他。尚书左仆崔暹去世,文宣帝到他家里去哭吊,问他的妻李氏说:“你很想崔暹吗?”李氏回答说:“很想。”文宣帝说:“那么你自己去看望他吧!”于是挥剑斩下李氏的首级扔到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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