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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纪二(10/10)

天下?”于是文帝心中的怒气稍有缓和,立长久,一直到半夜才回到中。独孤皇后也一直坐在寝内等候文帝,文帝回来后,皇后涕泪,拜谢请罪,、杨素等人又好言劝解,于是隋文帝才兴起来,置酒设宴乐。以前,独孤皇后由于是父亲独孤信的家客,对他很客气礼敬,这件事发生后,得悉称自己为一妇人,因此怨恨他。

时太勇失于上,潜有废立之志,从容谓曰:“有神告晋王妃,言王必有天下,若之何?”长跪曰:“长幼有序,其可废乎!”独孤后知不可夺,去之。

当时皇太杨勇失去了隋文帝的,文帝暗地里起了废立的念,曾经从容地对说:“有神告诉晋王杨广的妃,说晋王必定享有天下,你说该怎么办?”长跪不起,回答说:“长幼有序,怎么可以废黜太了?”独孤皇后知在废立问题上肯定不会曲意赞成,于是暗中打算把他赶朝廷。

会上令选东卫士以上台,奏称:“若尽取者,恐东宿卫太劣。”上作曰:“我有时,宿卫须得勇毅。太毓德,左右何须壮士!此极弊法。如我意者,恒于番之日,分向东,上下团伍不别,岂非佳事!我熟见前代,公不须仍踵旧风。”表仁,娶太女,故上以此言防之。

恰好隋文帝下令挑选东卫士到皇上台值班宿卫,上奏说:“如果陛下把壮的卫士都选走,恐怕东的宿卫力量太弱。”文帝脸大变说:“我时常外巡幸,所以宿卫之士必须要壮勇健。而太只需要安坐东培养仁德,左右那里用得着壮士缩卫!所以在东保持大的警卫力量是极大的弊政。卫士中合我意的,经常在换当值接的那天,分前去宿卫东,如此则两宿卫合为一,难不是件好事情?我十分熟悉前代各制度的得失,你不必请求仍然沿袭传统的作法。”因为的儿表仁娶了太杨勇的女儿,所以文帝用这些话提醒他。

夫人卒,独孤后言于上曰:“老矣,而丧夫人,陛下何能不为之娶!”上以后言告。涕谢曰:“臣今已老,退朝,唯斋居读佛经而已,虽陛下垂哀之!至于纳室,非臣所愿。”上乃止。既而妾生男,上闻之,极喜,后甚不悦。上问其故,后曰:“陛下尚复信邪?始,陛下为娶,心存妾,面欺陛下。今其诈已见,安得信之!”上由是疏。

夫人去世,独孤皇后对隋文帝说:“已经老了,又丧夫人,陛下怎能不为他再娶一房继室?”文帝把皇后的话转告了凄然泪下,谢说:“我已经年迈,退朝以后,只是斋居诵读佛经而已,虽然陛下如此地哀怜我,但是说到再娶,实非我所愿。”于是文帝只好作罢。随后不久妾生下一个儿,文帝听说后非常兴,而皇后却很不愉快。文帝问她其中缘故,皇后说:“陛下还能再相信吗?开始时,陛下打算为迎娶继室,而由于心里装着妾,于是当面欺哄陛下,说他不愿再娶。如今他的欺诈已经暴,陛下怎么能再信任他?”文帝因此开始疏远

伐辽之役,固谏,不从,及师无功,后言于上曰:“初不行,陛 下遣之,妾固知其无功矣!”又,上以汉王年少,专委军事于,以任寄隆重,每怀至公,无自疑之意,谅所言多不用。谅甚衔之,及还,泣言于后曰:“儿幸免所杀。”上闻之,弥不平。

隋文帝决定讨伐丽时,曾一再谏,文帝没有听从。及至师无功,独孤皇后又对文帝说:“一开始就不愿意征,陛下派他前往,我就知他一定不会成功。”另外,文帝由于元帅汉王杨谅年少,把所有军务都委任,而也因为文帝对他寄以厚望,所以常怀有至公守正之心,没有产生过自避嫌疑的念,对杨谅的话多不听从。于是杨谅十分痛恨,及至回到长安,痛哭涕对皇后说:“我幸亏没有被杀掉。”文帝知后,心中愈发愤愤不平。

及击突厥,碛,遣使请兵,近臣缘此言反。上未有所答,已破突厥而还。及王世积诛,推之际,有禁中事,云于得之,上大惊。有司又奏“及左右卫大将军元、元胄,并与世积通,受其名之赠。”、胄坐免官。上国贺若弼、吴州总宇文、刑尚书薛胄、民尚书斛律孝卿、兵尚书柳述等明无罪,上愈怒,皆以属吏,自是朝臣无敢言者。秋,八月,癸卯,坐免上国、左仆,以齐公就第。

及至领军攻打突厥,大军追击越过了白,谋划一步大漠之中,于是派人向朝廷请求增兵,隋文帝左右近臣据此说图谋造反。文帝还没答复,而已打败突厥而班师还朝。及至前凉州总王世积被朝廷死,在审问的时候,有一些禁中的事情,王世积说是从那里得知的,文帝大吃一惊。有关职掌官吏又上奏说:“和左右卫大将军元、元胄,都与王世积结往来,并接受了王世积赠送的名。”于是元、元胄都被朝廷罢免了官职。上国贺若弼、吴州总宇文、刑尚书薛胄、民尚书斛律孝卿、兵尚书柳述等人都上奏申明无罪,可是文帝更加发怒,下令将他们都付执法官吏问罪,因此百官群臣没有人再敢为说情。秋季,八月癸卯(初十),被罢免上国、尚书左仆官职,以齐公归家闲居。

未几,上幸秦王俊第,召侍宴。欷悲不自胜,独孤后亦对之泣。上谓曰:“朕不负公,公自负也。”因谓侍臣曰:“我于,胜于儿,虽或不见,常似目前;自其解落,瞑然忘之,如本无。人臣不可以要君,自云第一也。”

不久,隋文帝驾幸秦王杨俊的府第,召在宴会上作陪。见到文帝后欷不已,悲不自胜,独孤皇后也当着的面泫然落泪。文帝对说:“朕不负你,这是你自作自受。”文帝因此对左右侍臣们说:“我对待胜过自己的亲生儿,即使不见他的面,他也好象常在我的前。自从他解官离职以后,我就把他完全遗忘了,好像从来也没有过这个人。所以,人臣的不能要挟君主,自认为是天下第一。”

顷之,国令上事,称其表仁谓曰:“司仲达初托疾不朝,遂有天下,公今遇此,焉知非福!”于是上大怒,囚于内史省而鞫之。宪司复奏沙门真觉尝谓云:“明年国有大丧。”尼令晖复云:十七、十八年,皇帝有大厄,十九年不可过。”上闻而益怒,顾谓群臣曰:“帝王岂可力求!孔以大圣之才,犹不得天下。与言,自比晋帝,此何心乎!”有司请斩之。上曰:“去年杀虞庆则,今兹斩王世积,如更诛,天下其谓我何!”于是除名为民。

没多久,齐公的国令上言告发秘事,称的儿表仁对说“曹魏时太傅司仲达起初借有病不朝见,后来遂夺取了天下。您如今也有此遭遇,又怎知这不是将来洪福齐天的征兆?”隋文帝异常愤怒,下令把囚禁在内史省,行审问。执法门又上奏说佛门真觉禅师曾经对说:“明年国家有大丧。”尼姑令晖也对说:“开皇十七、十八年,皇帝有大难,十九年则过不去。”文帝知后愈加怒不可遏,对百官群臣说:“崐帝王难是可力求而得的吗?孔以大圣之才,还不能得天下。和他儿的谈话,自比西晋宣帝司懿,这是居心何在?”有关职掌官吏请求将斩首,文帝说:“我去年杀了虞庆则,今年又斩了王世积,如果再诛戮,天下人会怎么看我呢?”于是下令将除名为民。

初为仆,其母戒之曰:“汝富贵已极,但有一斫耳,尔其慎之!”由是常恐祸变。至是,然无恨。先是国祭酒元善言于上曰:“杨素疏,苏威怯懦,元胄、元正似鸭耳。可以付社稷者,唯独。”上初然之。及得罪,上责之,善忧惧而卒。

刚担任尚书左仆时,他的母亲告诫他说:“你现在富贵已极,但不要忘了还有掉脑袋的危险,你可要小心谨慎!”因此时常担心发生灾祸。现在得以保全命,兴而没有怨恨。以前,国祭酒元善曾对文帝说:“杨素疏,苏威懦弱,元胄、元之就好象鸭,随波逐。可以托付国事的只有一人。”文帝起初也认为他说得很对。及至获罪,文帝狠狠地责备元善,元善忧惧而死。

[7]九月,以太常卿弘为吏尚书。弘选举先德行而后文才,务在审慎,虽致停缓,其所用,并多称职。吏侍郎孝基鉴赏机晤,清慎绝,然俊有余,迹似轻薄,时宰多以此疑之;唯弘识其真,推心任委。隋文选举得人,于斯为最,时论弥服弘识度之远。

[7]九月,隋朝任命太常寺卿弘为吏尚书。弘主持选官吏时先德行而后文才,十分谨慎,虽然导致对官吏的除授缓慢,但是所用的官吏大都能称职。吏侍郎孝基有鉴赏之才,机明察,清廉谨慎无人可比,可惜太过于豪俊逸,反使人觉得他有些轻薄不端,当时的大臣多因此对他有些疑虑;唯有弘最了解他,对他诚心任用。整个隋朝的选举,此时得最好,最能获得人才,当时舆论更加佩服弘有远见卓识和涵养度量。

[8]冬,十月,甲午,以突厥突利可汗为意利珍豆启民可汗,华言“意智健”也。突厥归启民者男女万余,上命长孙晟将五万人于朔州,筑大利城以之。时安义公主已卒,复使晟持节送宗女义成公主以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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