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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纪二(5/10)

晓谕染,答应他可以娶公主为妻。

[10]弘使协律郎范祖孝孙等参定雅乐,从陈山太守受京房律法,布飞灰,顺月皆验。又每律生五音,十二律为六十音,因而六之,为三百六十音,分直一岁之日以七音,而旋相为之法,由是著名。弘等乃奏请复用旅法,上犹记何妥之言,注弘奏下,不听作旋,但用黄钟一。于是弘等复为奏,附顺上意,其前代金石并销毁之,以息异议。弘等又作武舞,以象隋之功德;郊庙飨用一调,迎气用五调。旧工稍尽,其余声律,皆不复通。

[10]礼尚书弘请协律郎范人祖孝孙等人参与修订雅乐,祖孝孙曾从师陈山太守学习京房的律吕之法,律中葭灰飞动,顺序和十二个月份全符合。又每律调有五个音级,十二律调共有六十个音级,把这六十个音级重复六次,就构成三百六十个音级,分别和一年的三百六十天对应起来,然后再和、商、角、徵、羽、变、变徵七个音级合起来而形成各律调节奏。于是,古代旋相为之法,才重新大白于天下,被人们所认识。因此,弘等人上奏请求重新使用旋法演奏音乐,可是文帝还记着以前何妥所说的话,于是就在弘等人的奏书上面批示,不许采用旋法,仍旧只使用黄钟一。于是,弘等人重新上奏,附和文帝的旨意,请求把前代的金石乐之类全予以销毁,以平息人们在音乐方面的不同意见。弘等人又创作了武舞,用来表现隋朝的功德;规定在举行郊、庙祭祀时只使用黄钟一,在祈求丰年的迎气祭祀时,可分别使用黄钟的角、徵、、商、羽五调。从此以后,老乐师逐渐死去,新乐师对黄钟律调以外的其它声律,都不再通晓。

十四年(甲寅、594)

十四年(甲寅,公元594年)

[1],三月,乐成。夏,四月,乙丑,诏行新乐,且曰:“民间音乐,僻日久,弃其旧,竞造繁声,宜加禁约,务存其本。”万宝常听太常所奏乐,泫然泣曰:“乐声厉而哀,天下不久将尽!”时四海全盛,闻者皆谓不然;大业之末,其言卒验。宝常贫而无,久之,竟饿死。且死,悉取其书烧之,曰:“用此何为!”

[1]季,三月,隋朝新乐修订完成。夏季,四月乙丑(初一),隋文帝下诏令颂行新乐,并且说:“民间音乐邪僻不正已经很久,丢弃了音乐原崐来的主风格,竞相造作繁杂的声律,应该加以禁止,务必保存音乐本来意义。”著名乐师万宝常听了太常寺乐师所演的音乐后,伤心落泪地说:“乐声厉而又哀惋,天下不久将会灭亡!”当时隋朝正在全盛时期,听到的人都认为他的预言不会兑现;到了大业末年,万宝常的预言终于得到证实。万宝常生活贫穷又没有儿,很久以后,竟饥饿而死。临死的时候,他把自己的书籍全烧掉,悲愤地说:“读这些书能有什么用!”

[2]先是,台、省、府、寺及诸州皆置公廨钱,收息取给。工尚书苏孝慈以为“官司举兴生,烦扰百姓,败损风俗,请皆禁止,给地以营农。”上从之。六月,丁卯,始诏“公卿以下皆给职田,毋得治生,与民争利。”

[2]以前,隋朝在中央台、省、府、寺各机构和地方各州县都设立了公廨钱,每年放贷去,收取利息以供需用。工尚书苏孝慈认为:“官府放贷,收息盈利,烦扰百姓,败坏风俗,请求陛下明令禁止,而由国家拨给他们田地以经营农业。”隋文帝听从了他的建议,六月丁卯(初四),下诏书说:“公卿大臣以下各级官吏都分给职分田,不得再经商放贷,与民争利。”

[3]秋,七月,乙未,以邳公苏威为纳言。

[3]秋季,七月乙未(初三),隋朝任命邳公苏威为纳言。

[4]初,张宾历既行,广平刘孝孙、冀州秀才刘焯并言其失。宾方有于上,刘晖附会之,共短孝孙,斥罢之。后宾卒,孝孙为掖县丞,委官京,上其事,诏留直太史,累年不调,乃抱其书,使弟舆榇来诣阙下,伏而恸哭;执法拘而奏之。帝异焉,以问国祭酒何妥,妥言其善。乃遣与宾历比校短长。直太史海张胄玄与孝孙共短宾历,异论锋起,久之不定。上令参问日事,杨素等奏:“太史凡奏日二十有五,率皆无验,胄玄所刻,前后妙中,孝孙所刻,验亦过半。”于是上引孝孙、胄玄等亲自劳徕。孝孙请先斩刘晖,乃可定历,帝不怿,又罢之。孝孙寻卒。

[4]当初,隋朝颁行了张宾修撰的《甲元历》以后,广平人刘孝孙与冀州秀才刘焯都上书指了新历的失误。当时因为张宾正受到隋文帝的信,仪同三司刘晖又附会张宾,两人一起向隋文帝诋毁刘孝孙,于是文帝就驳回了刘孝孙的建议。后来张宾去世,刘孝孙担任了掖县县丞,他弃官京,再一次上书提了自己的意见,文帝下诏令他留在太史曹担任直太史,但多年没有调动他的职务,于是他自己抱着书,让弟门生们抬着棺材来到阙前,伏地痛哭;执法官吏拘捕了他,然后奏报隋文帝。文帝到惊异,就询问国祭酒何妥,何妥回答说刘孝孙的建议很对。于是文帝就让他将自己的历法和张宾的历法比较下优劣。直太史海人张胄玄和刘孝孙共同指责张宾的历法,于是异议蜂起,长期争论不休。文帝派人询问验证双方历法所定日的情况,尚书右仆杨素等人上奏说:“太史们据张宾的历法所奏报的日总共有二十五次,基本上都与事实不符;而张胄玄所推定的日日期,前后全都得到验证,准确无误;刘孝孙所推定的日日期,符合的也超过一半。”于是文帝就召见刘孝孙和张胄玄两人,亲自加以问勉励。刘孝孙请求先斩刘晖,然后他才能制定新历,文帝很不兴,就又下令终止了制定新历的工作。刘孝孙不久就去世了。

[5]关中大旱,民饥,上遣左右视民,得豆屑杂糠以献。上涕以示群臣,自咎责,为之不御酒,殆将一期。八月,辛未,上帅民就于洛,敕斥候不得辄有驱。男女参厕于仗卫之间,遇扶老携幼者,辄引避之,勉而去;至限险之,见负担者,令左右扶助之。

[5]隋朝关中地区大旱,百姓饥荒,隋文帝派遣左右侍臣察看老百姓的,左右侍臣拿回了百姓所吃的豆屑杂糠呈献给文帝。文帝泪将这些东西展示给百官大臣们看,并地自责,从此不再饮酒吃持了将近一年。八月辛未(初九),隋文帝率领关中百姓前往洛地区度荒,并下敕令警卫的士兵不得驱赶百姓。百姓们男男女女参杂行在禁卫和仪仗队伍中 间,文帝如果遇到扶老携幼的逃难者,总是牵让路,好言勉而去;到了艰险难行的地方,遇到挑担负重的逃难者,就命令左右随从上前扶助。

[6]冬,闰十月,甲寅,诏以齐、梁、陈宗祀废绝,命仁英、萧琮、陈叔宝以时修祭,所须,有司给之。陈叔宝从帝登邙山,侍饮,赋诗曰:“日崐月光天德,山河壮帝居;太平无以报,愿上东封书。”并表请封禅。帝优诏答之。他日,复侍宴,及,帝目之曰:“此败岂不由酒!以作诗之功,何如思安时事!当贺若弼渡京,彼人密启告急,叔宝饮酒,遂不之省。至日,犹见启在床下,未开封。此诚可笑,盖天亡之也。昔苻氏征伐所得国,皆荣贵其主,苟求名,不知违天命;与之官,乃违天也。”

[6]冬季,闰十月甲寅(二十三日),隋文帝下诏,由于北齐、梁、陈三国帝室的宗庙祭祀废绝,命令原北齐平王仁英、原后梁国君萧琮、原陈后主陈叔宝三人分别时负责祭祀,祭祀时所需要的,由朝廷有关门主官吏供给。陈叔宝随从文帝登上洛城北邙山,在陪侍文帝饮酒时赋诗说:“日月光天德,山河壮帝居;太平无以报,愿上东封书。”并上表请求文帝上泰山祭祀天地,文帝用亲切客气的诏令答复了他。在另一天,陈叔宝又在文帝举行的宴会上作陪,等他离开时,文帝目送他说:“他的败亡难不是正由于酒吗!与其在作诗上下功夫,不如用来考虑安定时事政局!当初在贺若弼率军渡过长江拿下京时,就有人向陈朝廷密信告急,可是陈叔宝正在饮酒,本不看。一直到到达建康的那天,还发现告急密信犹扔在床下,本就没有开封。这件事真是可笑,实在是上天要让陈灭亡。以前前秦苻南征北伐所吞并的国家,都荣耀尊贵原来的国君,苻只是想博取好名声,不知这样是违背天命的。给上天已经抛弃的君主官,就是违背了上天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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