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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二(9/10)

尝不欷。谓将士曰:“吾昔事主上于藩邸,大义不得不死。必若隋祚永终,天命有属,自当继以付诸君,听君等持取富贵。今城池甚固,仓储丰备,大事犹未可知,不可横生心也!”君素严明,善御众,下莫敢叛。久之,仓粟尽,人相;又获外人,微知江都倾覆。丙,君素左右薛宗、李楚客杀君素以降,传首长安。君素遣朝散大夫解人王行本将兵七百在他所,闻之,赴救不及,因捕杀君素者党与数百人,悉诛之,复乘城拒守,独孤怀恩引兵围之。

[38]隋将领尧君素守卫河东,祖先后派吕绍宗、韦义节、独孤怀恩攻打,都没有攻克。当时,城外包围很严,攻城很急,尧君素作一只木鹅,把表章放在鹅颈中,详细叙述了形势,放黄河;守卫河的人得到木鹅,送到东都,皇泰主见了叹息不已,拜君素金紫光禄大夫。庞玉、皇甫无逸从东都前来投降,祖都派往河东城下,向尧君素讲述利害关系,君素不听,又赐君素金券,答允他不死。君素的妻又到城下,对他说:“隋王室已经灭亡了,君何必自己吃苦?”君素说:“天下名义,不是女人能了解的!”拉弓,妻随弦响倒下。尧君素自己也知守不住,但是志在一死,每当说到隋朝,没有不泣的。对将士们说:“我过去在晋王府就侍奉主上,依大义不能不死。如果隋的国统永远终结,天命另有所属,我会自己砍了自己的给各位,随你们拿着去取得富贵。现在城池非常固,仓库储备很充足,天下大事还无法预料,不能另外生二心!”君素格严厉贤明,善于下,下没有敢反叛的。时间长了,仓里的粮吃完了,就人吃人;又抓获外面的人,略微知江都隋室灭亡。丙(初六),尧君素边的薛宗、李楚客杀了他投降唐军,把尧居素的颅送到长安。此前尧君素派朝散大夫解县人王行本带七百兵驻扎在别的地方,王行本闻知尧君素被杀的消息后,救援已来不及,于是捉住杀尧君素的人的同党几百人,全杀死,重新登城拒守,独孤怀恩带兵围攻。

[39]丁酉,隋襄平太守邓以柳城、北平二郡来降,为为营州总

[39]丁酉(疑误),隋襄平太守邓以柳城、北平二郡前来降唐。封邓为营州总

[40]辛巳,太常卿郑元击朱粲于商州,破之。

[40]辛巳(十一日),太常卿郑元在商州攻打朱粲,打败了他。

[41]初,宇文化及遣使招罗艺,艺曰:“我隋臣也。”斩其使者,为炀帝发丧,临三日。窦建德、各遣使招之,艺曰:“建德、开,皆剧贼耳!吾闻唐公已定关中,人望归之。此真吾主也,吾将从之。敢沮议者斩!”会张抚山东,艺遂奉表,与渔、上谷等诸郡皆来降。癸未,诏以艺为幽州总。薛万均,世雄之也,与弟万彻俱以勇略为艺所亲待,诏以万均为上国、永安郡公,万彻为车骑将军、武安县公。

[41]当初,宇文化及派使节招降罗艺,罗艺说:“我是隋臣。”杀了宇文化及的使节,为隋炀帝发丧,哭吊了三天。窦建德、分别派遣使节招降罗艺,罗艺说:“建德、开,不过是大贼罢了!我听说唐公已经平定关中,人心向往归附于他。这才真是我的主人,我打算归附他,有敢阻止的,斩!”恰逢张源抚山东,罗艺于是奉表,和渔、上谷等诸郡都来投降。癸未(十三日),下诏以罗艺为幽州总。薛万均是薛世雄的儿,和弟弟薛万彻都因为机智勇敢受罗艺厚待,诏令以薛万均为上国、永安郡公,薛万彻为车骑将军、武安县公。

窦建德既克冀州,兵威益盛,帅众十万寇幽州。艺将逆战,万均曰:“彼众我寡,战必败,不若使羸兵背城阻为陈,彼必渡击我。万均请以骑百人伏于城旁,俟其半渡击之,蔑不胜矣。”艺从之。建德果引兵渡,万均邀击大破之。建德竟不能至其城下,乃分兵掠霍堡及雍等县,艺复邀击,败之。凡相拒百余日,建德不能克,乃还乐寿。

窦建德攻克冀州后,声威更加壮大,又率十万人侵犯幽州。罗艺准备应战,薛万均说:“敌众我寡,战必然失败,不如用老弱残兵背对城堡临列阵,对方必然渡来攻击我们。万均我请求用百名骑兵埋伏在城边,待他们一半过河时攻击,无不取胜。”罗艺听从了他的建议。窦建德果然领军过河,薛万均截击,大败窦建德。窦建德始终无法靠近幽州城。于是分兵抢夺霍堡及雍等县,罗艺又截击并打败了他。相互攻战一百多天,窦建德不能攻克幽州,于是回到乐寿。

艺得隋通直谒者温彦博,以为司。艺以幽州归国,彦博赞成之;诏以彦博为幽州总府长史,未几,征为中书侍郎。兄大雅,时为黄门侍郎,与彦博对居近密,时人荣之。

罗艺得到隋通直谒者温彦博,用他作司。罗艺以幽州归附唐朝,彦博赞成此事;唐下诏以温彦博为幽州总府长史,没多久,调他为中书侍郎。温彦博的兄长温大雅,当时是黄门侍郎,与彦博同为天的亲近之臣,两人的衙门相对而居,当时的人都认为是很荣耀的事。

[42]以西突厥曷娑那可汗为归义王,曷娑那献大珠,上曰:“珠诚至宝;然朕宝王赤心,珠无所用。”竟还之。

[42]唐以西突厥曷娑那可汗为归义王,曷娑那献大珍珠,唐祖说:“珠确实是少有的宝,但朕所宝贵的是王的赤心,珠没有用。”最后归还了珠

[43]乙酉,车驾幸周氏陂,过故墅。

[43]乙酉(十五日),唐祖御驾临幸周氏陂,经过故墅。

[44]初,羌豪旁企地以所附薛举,及薛仁果败,企地来降,留长安。企地不乐,帅其众数千叛,南山,汉川,所过杀掠。武候大将军庞玉击之,为企地所败。企地行至始州,掠女王氏,与俱醉卧野外;王氏其佩刀,斩首送梁州,其众遂溃。诏赐王氏号为崇义夫人。

[44]当初,羌族豪旁企地率领落归附薛举,待薛仁果败亡,旁企地前来降唐,留在长安。旁企地到不愉快,又率领几千下反叛,南山,从汉川,经过之烧杀抢掠。武候大将军庞玉攻打旁企地,被旁企地打败。旁企地走到始州,抢了姓王的女,二人一同喝醉了躺在野外;王氏旁企地的佩刀,割了旁企地的送到梁州,旁企地的下也就溃散了。祖下诏赐王氏尊号为崇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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