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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十二(7/10)

、诸王宜有定分最急。”上曰:“此言是也。”时太承乾失德,魏王泰有,群臣日有疑议,上闻而恶之,谓侍臣曰:“方今群臣,忠直无逾魏徵,我遣傅太,用绝天下之疑。”九月,丁巳,以魏徵为太太师。徵疾少愈,诣朝堂表辞,上手诏谕以:“周幽、晋献,废嫡立庶,危国亡家。汉祖几废太,赖四皓然后安。我今赖公,即其义也。知公疾病,可卧护之。”徵乃受诏。

[11]八月,丁酉(十四日),太宗说:“如今朝廷中什么事情最为急迫?”谏议大夫褚遂良说:“如今四方安定,只有确定太与诸王的名分最为要。”太宗说:“这话说得有理。”当时太李承乾德行欠缺,魏王李泰得到,众位大臣愈益产生疑议,太宗听说后十分厌恶,对边大臣说:“当朝的臣属们,忠直没人能超过魏徵,我让他的老师,以此杜绝天下人的疑心。”九月,丁巳(初四),任命魏徵为太太师。魏徵病刚有好转,亲到朝堂上表推辞,太宗手书诏令晓谕他:“周幽王、晋献公,废除嫡立庶造成国家危亡。汉祖差一儿废掉太,幸亏商山四位老人才得以保住太位。朕如今信赖你,就是这个意思。朕知你有病在,可以躺在床上铺佐太。”魏徵于是接受诏令。

[12]癸亥,薛延陀真珠可汗遣其叔父沙钵罗泥熟俟斤来请婚,献三千,貂三万八千,脑镜一。

[12]癸亥(初十),薛延陀真珠可汗派他的叔父沙钵罗泥熟俟斤前来唐朝请求通婚,并献上三千匹,三万八千张貂,一只玛瑙镜

[13]癸酉,以凉州都督郭孝恪行安西都护、西州刺史。昌旧民与镇兵及谪徙者杂居西州,孝恪推诚抚御,咸得其心。

[13]癸酉(二十日),唐朝廷任命凉州都督郭孝恪为安西都护、西州刺史。昌旧与镇兵以及迁徙放的犯人都居住在西州,较为混杂,郭孝恪诚心诚意抚治理,非常受当地人的迎。

[14]西突厥乙毗咄陆可汗既没杀沙钵罗叶护,并其众,又击吐火罗,灭之。自恃大,遂骄倨,拘留唐使者,侵暴西域,遣兵寇伊州,郭孝恪将轻骑二千自乌骨邀击,败之。乙毗咄陆又遣月、密二围天山,孝恪击走之,乘胜月俟斤所居城,追奔至遏索山,降密之众而归。

[14]西突厥乙毗咄陆可汗杀死沙钵罗叶护以后,吞并其兵众,又袭击吐火罗,将其灭掉。自恃大,于是十分骄横,拘留了唐朝的使者,侵扰西域地区,并且派兵犯伊州,郭孝恪率二千轻骑兵从乌骨拦击,将他们打得大败。乙毗咄陆又派月、密二个族围困天山,孝格将其击退,乘胜追击,月首领所居住的小城,一直追到遏索山,收降密兵众而后凯旋。

初,昌既平,岁发兵千余人戍守其地,褚遂良上疏,以为:“圣王为治,先华夏而后夷狄。陛下兴兵取昌,数郡萧然,累年不复;岁调千馀人屯戍,远去乡里,破产办装。又谪徙罪人,皆无赖弟,适足扰边鄙,岂能有益行陈!所遣多复逃亡,徒烦追捕。加以涂所经,沙碛千里,冬风如割,夏风如焚,行人往来,遇之多死。设使张掖、酒泉有烽燧之警,陛下岂得昌一夫斗粟之用,终当发陇右诸州兵以赴之耳。然则河西者,中国之心腹;昌者,他人之手足;柰何糜弊本以事无用之土乎!且陛下得突厥、吐谷浑,皆不有其地,为之立君长以抚之,昌独不得与为比乎!叛而执之,服而封之,刑莫威焉,德莫存焉。愿更择弟可立者,使君其国,孙孙,负荷大恩,永为唐室藩辅,内安外宁,不亦善乎!”上弗听。及西突厥寇,上悔之,曰:“魏徵、褚遂良劝我复立昌,吾不用其言,今方自咎耳。

起初,平定昌以后,每年征发一千多名士卒驻守在当地,褚遂良上奏疏言:“自古圣王治理天下,都是先华夏而后四方边族。陛下派军队功取了昌,当地数郡一片萧条,多年恢复不了;又每年征调一千多人驻扎戍边,远离乡土,破产以置备行装。而且又将犯人放到此地,这些人都是些无赖之徒,正好大肆扰边境,岂能有益于排兵布阵。这些人又多次逃亡,徒劳追捕。再加上一路上所经过的地区,千里大沙漠,冬季风如刀割,夏季风如火烧,行人来来往往,遇见这情况往往难逃一死。假使张掖、酒泉有烽火报警,陛下难还指望用昌的一个兵一斗粮吗,最终还是要征发陇右各州兵粮草再赴前方。然而河西地带,乃是我大唐的心腹;昌,不过是他人的手足;为什么要荒废本来占有无用的土地呢?而且陛下打败突厥、吐谷浑后,都没有占有他们土地,而为他们重立君长加以安抚,惟独昌不能与他们相比吗?叛离者将其抓获,服顺者封他们官职,刑罚没有比此更威严的,恩德没有比这更厚的。望陛下另外选择昌王中可以立为可汗的,使其为昌一国之主,孙孙,荷陛下的大恩德,永远作为大唐帝国的屏障,内安定外围宁静,这不是很好的事吗?”太宗不听从其意见。等到西突厥犯,太宗十分后悔,说:“魏徵、褚遂良都劝朕再立昌国王,朕不采纳他们的建议,如今正是咎由自取呀!”

乙毗咄陆西击康居,过米国,破之。虏获甚多,不分与其下,其将泥熟啜辄夺取之,乙毗咄陆怒,斩泥熟啜以徇,众皆愤怒。泥熟啜将胡禄屋袭击之,乙毗咄陆众散,走保白胡城。于是弩失毕诸及乙毗咄陆所屋利啜等遣使诣阙,请废乙毗咄陆,更立可汗。上遣使赍玺书,立莫贺咄之为乙毗匮可汗。乙毗匮既立,悉礼遣乙毗咄陆所留唐使者,帅所击乙毗咄陆于白胡城。乙毗咄陆兵击之,乙毗匮大败。乙毗咄陆遣使招其故落,故落皆曰:“使我千人战死,一人独存,亦不汝从!”乙毗咄陆自知不为众所附,乃西奔吐火罗。

乙毗咄陆向西攻康居国,途经米国,将其吞灭。俘获较多的米国人,却不分给他的下属,其将泥熟啜擅自抢夺俘虏,乙毗咄陆大怒,将泥熟啜斩首示众,众人均满腹怨恨。泥熟啜将胡禄屋袭击咄陆,乙毗咄陆的下纷纷逃散,退守在白胡城。于是弩失毕各以及乙毗咄陆下屋利啜等人派使节到大唐,请求废掉乙毗咄陆,重新立一个可汗。太宗派使节带着玺书,立莫贺咄的儿,是为乙毗匮可汗。乙毗匮即可汗位后,礼待并放回乙毗咄陆所拘留的唐朝使者,并亲率攻乙毗咄陆于白胡城。乙毗咄陆兵迎击,将乙毗匮打得大败。乙毗咄陆派人招募他的旧落,他的旧落都说:“即使我们一千人战死,一人生存,也不会跟从你。”乙毗咄陆自知己不为众人钦服,便向西投奔吐火罗。

[15]冬,十月,丙申,殿中监郢纵公宇文士及卒。上尝止树下,之,士及从而誉之不已,上正曰:“魏徵常劝我远佞人,我不知佞人为谁,意疑是汝,今果不谬!”士及叩谢。

[15]冬季,十月,丙申(十四日),殿中监、郢纵公宇文士及去世。太宗曾经停靠在一棵树下,很喜这棵树,宇文士及在边也称赞不已,太宗正颜厉:“魏徵常常劝朕远离谄谀的小人,朕还不知是指谁,也怀疑是你,今日一见,果然不错。”宇文士及磕谢罪。

[16]上谓侍臣曰:“薛延陀屈漠北,今御之止有二策,苟非发兵殄灭之,则与之婚姻以抚之耳,二者何从!”房玄龄对曰:“中国新定,兵凶战危,臣以为和亲便。”上曰:”然。朕为民父母,苟可利之,何一女!”

[16]太宗对边大臣说:“薛延陀在漠北称雄,如今制御它有二个办法,如果不发兵将其消灭,就与他们通婚以安抚他们,这二个办法执行哪个?”房玄龄答:“中国刚刚安定,兵征战凶多吉少,我认为和亲为上策。”太宗说:“很对。朕既为天下百姓的父母,如果对百姓有利,何必惜一个女儿。”

先是左领军将军契何力母姑臧夫人及弟贺兰州都督沙门皆在凉州,上遣何力归觐,且抚其落。时薛延陀方,契落皆归之,何力大惊曰:“主上厚恩如是,柰何遽为叛逆!”其徒曰:“夫人、都督先已诣彼,若之何不住!”何力曰:“沙门孝于亲,我忠于君,必不汝从。”其徒执之诣薛延陀,置真珠牙帐前。何力箕倨,佩刀东向大呼曰:“岂有唐烈士而受屈虏,天地日月,愿知我心!”因割左耳以誓。真珠杀之,其妻谏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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