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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纪三(7/10)

刺史官,也都作为同族而被杀掉。

时洛中诸军饥窘,妄为谣言,伶官采之以闻于帝,故朱友谦、郭崇韬皆及于祸。成德节度使兼中书令李嗣源亦为谣言所属,帝遣朱守殷察之;守殷私谓嗣源曰:“令公勋业振主,宜自图归藩以远祸。”嗣源曰:“吾心不负天地,祸福之来,无所可避,皆委之于命耳。”时伶宦用事,勋旧人不自保,嗣源危殆者数四,赖宣徽使李绍宏左右营护,以是得全。

当时洛中各军饥饿困迫,编造了些谣言,伶官们收集起来告诉后唐帝,所以朱友谦、郭崇韬都因此遭祸。成德节度使兼中书令李嗣源也属于被谣言中伤的一类人,后唐帝派遣朱守殷去侦察他。朱守殷私下对李嗣源说:“你的功业,威振皇帝,应该自己安排一个归宿,离开是非之地。”李嗣源说:“我的良心没有对不起天地的,不是祸是福,都没有什么可躲避的,全靠命运的安排了。”当时是伶人宦官掌权,有功劳的故旧都不能自保,李嗣源已有多次于危险地位,全靠宣徽使李绍宏及其左右的保护营救才得以保全。

[9]魏王继岌留步都指挥使陈留李仁罕、军都指挥使东光潘仁嗣、左厢都指挥使赵廷隐、右厢都指挥使浚仪张业、牙内指挥使文武漳、骁锐指挥使平恩李延厚戍成都。甲申,继岌发成都,命李绍琛帅万二千人为后军,行止常差中军一舍。

[9]魏王李继岌留下步都指挥使陈留人李仁罕、军都指挥使东光人潘仁嗣、左厢都指挥使赵廷隐、右厢都指挥使浚仪人张业、牙内指挥使文人武漳、骁锐指挥使平恩人李延厚戍守在成都。甲申(二十八日),李继岌从成都发,命令李绍琛率领一万两千人为他的后援队,在路上行或休息时,经常和中军相距三十里远。

[10]二月,己丑朔,以宣徽南院使李绍宏为枢密使。

[10]二月,己丑朔(初一),任命宣徽南院使李绍宏为枢密使。

[11]魏博指挥使杨仁将所兵戍瓦桥,逾年代归,至贝州,以邺都空虚,恐兵至为变,敕留屯贝州。

[11]魏博指挥使杨仁率领他所属的队戍守在瓦桥,一年以后换他回来,走到贝州,后唐帝认为邺都很空虚,怕他的队回来后发生变化,于是下令让他们驻守在贝州。

时天下莫知郭崇韬之罪,民间讹言云:“崇韬杀继岌,自王于蜀,故族其家。”朱友谦建徽为澶州刺史,帝密敕邺都监军史彦琼杀之。门者白留守王正言曰:“史武德夜半驰城,不言何往。”又讹言云:“皇后以继岌之死归咎于帝,已弑帝矣,故急召彦琼计事。”人情愈骇。

当时天下的还不知郭崇韬的罪行,民间传讹说:“离崇韬杀死了李继岌,在蜀自己称了王,所以才把他的全家杀掉。”朱友谦的儿朱建徽是澶州刺史,后唐帝秘密命令邺都监军史彦琼去杀死了他。看守城门的人对留守王正言说:“史彦琼半夜骑着了城,没有说他向哪里去。”又有人传讹说:“皇后把李继岌的死归咎于唐帝,已经把唐帝杀死了,所以火急召见史彦琼去商量事情。”人们到更加惊骇。

杨仁兵皇甫晖与其徒夜博不胜,因人情不安,遂作,劫仁曰:“主上所以有天下,吾魏军力也;魏军甲不去不解鞍者十馀年,今天下已定,天不念旧劳,更加猜忌。远戍逾年,方喜代归,去家咫尺,不使相见。今闻皇后弑逆,京师已,将士愿与公俱归,仍表闻朝廷。若天万福,兴兵致讨,以吾魏博兵力足以拒之,安知不更为富贵之资乎!”仁不从,晖杀之;又劫小校,不从,又杀之。效节指挥使赵在礼闻,衣不及带,逾垣而走,晖追及,曳其足而下之,示以二首,在礼惧而从之。兵遂奉以为帅,焚掠贝州。晖,魏州人;在礼,涿州人也。诘旦,晖等拥在礼南趣临清、永济、馆陶,所过剽掠。

杨仁的下皇甫晖和他的朋友夜里赌博没能赢,因为人心不安,于是乘机作。他威胁杨仁说:“主上所以能够占有天下,全靠我们魏军的力量。魏军将士不曾脱去铠甲、战不曾解下鞍已经有十多年了,现在天下已经平定,天不但不想我们过去的功劳,反而更加猜忌我们。我们在边远的地方戍守了一年多,刚刚兴地把我们换回来,离家已经很近,却不让和家人相见。现在听说皇后已经杀了皇帝,京师大,将士们希望和你一起回去,并且请求你上表朝廷。如果天有福没死,兴兵讨伐我们,凭我们魏博的兵力足以抵御他们,怎么能知这不是重新获得富贵的机会呢?”杨仁不从,于是皇甫晖杀了杨仁。皇甫晖又威胁一个小校官,小校官也不从,皇甫晖又把小校官杀死。效节指挥使赵在礼听说已叛,衣带还没来得及系就翻墙逃跑,皇甫晖追上,拉住他的脚把他从墙上拖下来,把杀死的两个人给他看,赵在礼害怕就顺从了。于是叛的军队就奉赵在礼为统帅,焚烧抢掠了贝州。皇甫晖是魏州人。赵在礼是涿州人。第二天早晨,皇甫晖等保护着赵在礼向南直奔临清、永济、馆陶,他们所经过的地方都被抢劫一空。

壬辰晚,有自贝州来告军将犯邺都者,都巡检使孙铎等亟诣史彦琼,请授甲乘城为备。彦琼疑铎等有异志,曰:“告者云今日贼至临清,计程须六日晚方至,为备未晚。”孙铎曰:“贼既作,必乘吾未备,昼夜倍,安肯计程而行!请仆帅众乘城,铎募劲兵千人伏于王莽河逆击之,贼既势挫,必当离散,然后可扑讨也。必俟其至城下,万一有人为内应,则事危矣。”彦琼曰:“但严兵守城,何必逆战!”是夜,贼前锋攻北门,弓弩发。时彦琼将兵宿北门楼,闻贼呼声,即时惊溃。彦琼单骑奔洛

壬辰(初四)的晚上,有人从贝州来报告说军将侵犯邺都,都巡检使孙铎等急忙到了史彦琼那里,请求授予武登城防备。史彦琼怀疑孙铎等有其他想法,说:“报告的人说贼今天到了临清,照里程计算,六日晚才能到这里,到时再防备也不晚。”孙铎说:“贼既然已反叛,一定乘我们没有防备的时候日夜兼程,怎么肯里数来走呢?请仆率领大家登上城墙,孙铎我招募一千壮兵士埋伏在王莽河畔来袭击他们,贼势被我们挫败,一定会逃散,然后可以全面讨伐他们。如果一定要等他们来到城下才作防备,万一有内和他们相呼应,那就危险了。”史彦琼说:“只需用严兵守城,何必去迎战?”当天晚上,兵的前锋攻打邺城北门,弓弩发。当时史彦琼所率属在北门楼上,听到兵的呼喊声,当时就被吓散了。史彦琼单人匹逃奔到洛

癸巳,贼邺都,孙铎等拒战不胜,亡去。赵在礼据城,署皇甫晖及军校赵步都指挥使,纵兵大掠。,定州人也。

癸巳(初五),邺都,孙铎等人奋力抵御,不能取胜,于是都逃跑了。赵在礼占据了城,安排皇甫晖和军校赵步都指挥使,放纵士卒大肆抢掠。赵是定州人。

王正言方据案召吏草奏,无至者,正言怒,其家人曰:“贼已城,杀掠于市,吏皆逃散,公尚谁呼!”正言掠曰:“吾初不知也。”又索,不能得,乃帅僚佐步府门谒在礼,再拜请罪。在礼亦拜,曰:“士卒思归耳,尚书重德,勿自卑屈!”谕遣之。

王正言正伏案准备召集官吏来起草奏书,没有人来,王正言很生气,家人对他说:“贼已经城内,在街市上又杀又抢,官吏们都逃散了,您还叫谁呢?”王正言惊讶地说:“我从来不知这个情况。”他要人备,没有得到。于是就带领他左右的官吏走府门拜见赵在礼,拜了又拜,向赵在礼请罪。赵在礼也回拜了他们,说:“只是士卒们想回家,尚书重德,不要自己卑躬屈膝!”安了他们一番就把他们送走了。

众推在礼为魏博留后,奏其状。北京留守张宪家在邺都,在礼厚抚之,遣使以书诱宪,宪不发封,斩其使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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