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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晋纪一(9/10)

:“桑维翰对你很尽忠心,应该让他宰相。”丙寅(十一日),祖任命赵莹为门下侍郎,桑维翰为中书侍郎,二人都同平章事;桑维翰仍然暂时主持枢密使的事务。任命杨光远为侍卫步军都指挥使,任命刘知远为保义节度使、侍卫步军都虞候。

[37]帝与契丹主将引兵而南,留一守河东,咨于契丹主,契丹主令帝尽,自择之。帝兄重贵,父敬儒早卒,帝养以为,貌类帝而短小,契丹主指之曰:“此大目者可也。”乃以重贵为北京留守、太原尹、河东节度使。契丹以其将谟翰为前锋,与降卒偕。丁卯,至团柏,与唐兵战,赵德钧、赵延寿先遁,符彦饶、张彦琦、刘延朗、刘在明继之,士卒大溃,相腾践死者万计。

[37]后晋祖与契丹主将要领兵向南军,想留下他的一个儿戍守河东,征求契丹主的意见。契丹主让后晋祖把他的儿都叫来,由他自己选择。后晋祖哥哥的儿石重贵,其父石敬儒早亡,后晋祖养育他自己的儿,相貌与后晋祖相像而材短小,契丹主指着他说:“这个大睛的可以。”因而任用石重贵为北京留守、太原尹、河东节度使。契丹用他的将领谟翰前锋,同降兵一起相偕而。丁卯(十二日),到达团柏,与唐兵战,赵德钧、赵延寿先逃跑,符彦饶、张彦琦、刘延朗、刘在明也跟着逃跑,士兵大溃逃,相互践踏而死的万计。

己巳,延朗、在明至怀州,唐主始知帝即位、杨光远降。众议以“天雄军府尚完,契丹必惮山东,未敢南下,车驾宜幸魏州。”唐主以李崧素与范延光善,召崧谋之。薛文遇不知而继至,唐主怒,变;崧蹑文遇足,文遇乃去。唐主曰:“我见此颤,适几佩刀刺之。”崧曰:“文遇小人,浅谋误国,刺之益丑。”崧因劝唐主南还,唐主从之。

己巳(十四日),刘延朗、刘在明到了怀州,后唐末帝才知石敬瑭已即帝位,杨光远已经投降。众人议论认为:“天雄军府还完好,契丹必然惧怕崤山以东,不敢南下,皇帝应当到魏州去巡幸。”后唐末帝认为李崧素来与天雄节度使范延光相友善,便召唤李崧来谋议。薛文遇不知也跟着来,后唐末帝发怒,变了颜;李崧用脚踩薛文遇的脚,薛文遇才退去。后唐末帝说:“我看见这东西就发颤,刚才几乎要佩刀刺他。”李崧说:“薛文遇是个小人,的主意浅薄误国,刺了他更显得丑恶。”李崧因而劝后唐末帝南还,后唐末帝听从了他的意见。

闻北军败,众心大震,居人四,逃窜山谷。门者请禁之,河南尹雍王重曰:“国家多难,未能为百姓主,又禁其求生,徒增恶名耳;不若听其自便,事宁自还。”乃令任从所适,众心差安。

听说北方军事大败的消息,民众心里大受震动,居住城中的百姓四面走,逃窜到山谷。把守城门的军士禁止百姓走,河南尹雍王李重说:“国家多难,不能当好百姓的主,又禁止他们去求生,只能增加恶名;不如听其自便,事情安定了自然会归还。”于是下令任凭他们随便走,民心稍见安宁。

壬申,唐主还到河,命诸将分守南、北城。张延朗请幸州,庶与魏博声势相接,唐主不能决。

壬申(十七日),后唐末帝回到河,命令诸将分守南、北城。张延朗请求后唐末帝再去州,以便同魏博声势相接,后唐末帝没能作决定。

赵德钧、赵延寿南奔潞州,唐败兵稍稍从之,其将时赛帅卢龙轻骑东还渔。帝先遣昭义节度使行周还,至城下,见德钧父在城上,行周曰:“仆与大王乡曲,敢不忠告!城中无斗粟可守,不若速迎车驾。”甲戍,帝与契丹主至潞州,德钧父迎谒于河,契丹主谕之,父拜帝于首,曰:“别后安否?”帝不顾,亦不与之言。契丹主问德钧曰:“汝在幽州所置银鞍契丹直何在?”德钧指示之,契丹主命尽杀之于西郊,丹三千人。遂琐德钧、延寿,送归其国。

赵德钧、赵延寿向南逃奔到潞州,后唐败兵稍微跟着他们,其将领时赛率领卢龙的轻骑兵向东回到渔。后晋祖先派遣昭义节度使行周回到潞州准备粮秣,到达城下,见赵德钧父在城上,行周说:“我和您是同乡,怎能不向您言忠告!城中没有一斗粟米可守,不如赶快迎接晋帝车驾。”甲戍(十九日),后晋祖与契丹主到达潞州,赵德钧父河迎接并谒见,契丹主好言安他们,赵氏父前拜见后晋祖,又走近后晋边说:“分别以后安好吗?”后晋祖不看他们,也不同他们谈。契丹主问赵德钧说:“你在幽州所设置的银鞍契丹兵现在哪里?”赵德钧指给他看,契丹主下令在西郊把这些人都杀了,共有三千人。于是,便拘拿了赵德钧、赵延寿,押送到契丹国。

德钧见述律太后,悉以所赍宝货并籍其田宅献之,太后问曰:“汝近者何为往太原?”德钧曰:“奉唐主之命。”太后指天曰:“汝从吾儿求为天,何妄语邪!”又自指其心曰:“此不可欺也。”又曰:“吾儿将行,吾戒之云:赵大王若引兵北向渝关,亟须引归,太原不可救也。汝为天,何不先击退吾儿,徐图亦未晚。汝为人臣,既负其主,不能击敌,又邀利,所为如此,何面目复求生乎?”德钧俯首不能对。又问:“玩在此,田宅何在?”德钧曰:“在幽州。”太后曰:“幽州今属谁?”曰:“属太后。”太后曰:“然则又何献焉?”德钧益惭。自是郁郁不多,逾年而卒。张砺与延寿俱契丹,契丹主复以为翰林学士。

赵德钧谒见契丹主的母亲述律太后,把所有带来的宝货及没收得来的田宅都献来作贡,太后问:“你最近为什么到太原去?”赵德钧说:“是奉唐主之命。”太后指着天说:“你向我儿请求扶你当天,为什么说瞎话!”又指指自己的心说:“这里是不能欺骗的。”又说:“我儿将要行时,我告诫他说:赵大王如果率领兵向渝关北时,就赶带领众回来,太原不必去救他。你想当天,为什么不先把我儿击退,再慢慢谋取也不晚。你作为人臣,既辜负自己的君主,不能攻击敌人,又想乘着危之时谋求自己的利益,你来这样的事,还有什么面目来求生存呢?”赵德钧低着不能回答。太后又问他:“你所献的玩好在这里,但你所献的田宅在哪里?”赵德钧说:“在幽州。”太后说:“幽州现在是属于谁的?”回答说:“属于太后。”太后说:“那你还献什么啊!”赵德钧更加羞惭。从此郁郁吃不下东西,一年之后便死了。张砺与赵延寿一起契丹,契丹主仍然让他翰林学士。

帝将发上党,契丹主举酒属帝曰:“余远来徇义,今大事已成,我若南向,河南之人必大惊骇;汝宜自引汉兵南下,人必不甚惧。我令太相温将五千骑卫送汝至河梁,与之渡河者多少随意。余且留此,俟汝音闻,有急则下山救汝;若洛既定,吾即北返矣。”与帝执手相泣,久之不能别,解白貂裘以衣帝,赠良二十匹,战千二百匹,曰:“世世孙勿相忘。”又曰:“刘知远、赵莹、桑维翰皆创业功臣,无大故,勿弃也。”

后晋祖将要军上党,契丹主举着酒杯对他说:“我远而来履行协约,现在大事已经完成,我如果再向南军,黄河以南的人必然要引起大的惊骇;你应该自已率领汉兵南下,人心定不会太恐惧,我命令太相温带领五千骑兵保卫护送你到河桥,你想要多少人随你渡河由你决定。我暂时留在这里,等你的消息,有急情况,我便下山去援救你;如果你能把洛安定下来,我就返回北面去。”于是与后晋祖执手相泣,久久不能作别,脱下自己的白貂裘给后晋祖穿上,又赠送了好二十匹,战一千二百匹,说:“世世代代孙不要相忘。”又说:“刘知远、赵莹、桑维翰都是创业的功臣,没有大的过失,不要丢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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