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堂的,没想到惹你们吵了起来,真是晦气。”
岑立昊说“这是早晚的事,我看不起这个狗连长。你说,范辰光和翟岩堂又有什么情况?”
刘尹波说,范辰光还在到活动,往上写了很多信,把他的事迹材料和发表的报文章都寄到军区首长手里了。听说扬言要到边境去找钟副师长,情况不太清楚。
岑立昊说“也难怪,好歹是个尖啊,单兵作战还是可以的。翟岩堂呢,有什么说法吗?”
刘尹波说“我听说原来团里想保住翟岩堂,等队征之前作为战斗骨,急提起来。现在又听说不可能了。”
岑立昊问“为什么?”
刘尹波说“据说陈梅的男朋友告状告得比较厉害,翟岩堂也觉得太丢人了,在266团没法呆下去,要求复员。”
岑立昊惊问“真有这回事?”
刘尹波狡黠一笑“我这不是问你吗?”
岑立昊警觉地看了看刘尹波说“我怎么知?”
刘尹波说“我听范辰光说,翟岩堂事,你好像知内幕,是这样吗?”
岑立昊脱而“胡扯,范辰光造老的舆论。这狗日的就搞小动作,难怪他提不起来,活该!”
七
这段时间,参战应急训练还在搞,但终归时间拖得太长,没有前两个月张了。
元旦前,政治下了通知,要组织篮球比赛,各连都要派代表队。连长孙大竹让岑立昊负责组织。岑立昊说“让我负责可以,但人得由我挑,方法得我的来,作息时间由我定。”
孙大竹心里一阵不痛快,手下有这么个哄哄的排长,真是活倒霉。但他不想同岑立昊的关系搞僵,一来因为岑立昊是排长,他是连长,排长经常跟连长叫板,说去不好听,尤其显得他无能。其次,岑立昊是团里的训练尖,军事素质明显他一筹,闹将起来,反而会被人认为他嫉贤妒能。再者,岑立昊是个二杆,了名的岑老虎,连辛中峄的他都敢翻,孙大竹他就更不会放在里了。这样的人,还是顺着好,免得自找难堪。
孙大竹说“行啊,一排长你只要把红旗给我扛回来,我摆酒给你庆功。”
岑立昊说“摆酒不用,不给我小鞋穿就行了。”
孙大竹心里又想,这狗日的真是不讲理,明明是他不服从我,反倒成了我给他小鞋穿了。孙大竹说“只要拿前三名,我在支委会上提来,你的排就不动了。”
岑立昊这就开始在全连网络人才,组织了个球队,分成两拨,他自己亲自兼任甲队队长。
谁知训练只搞了两天,就有几个队员找孙大竹“辞职”甲乙两队都有。乙队说岑立昊野蛮,老是骂人。大家都是业余的,可是他专业队要求,一个三步投篮,他让人投一百次,骨都快累散了,他也不让人休息。甲队反映说,我,这哪里是打球啊,简直是打仗,整个场上就听他在吼。他打中锋,球风霸至极,投篮基本上被他包了,抓住球就要传给他,要是不传给他,球没投上,他劈盖脸就是一顿骂。这个鸟球还有什么打啊!
听了球员们的控诉,孙大竹心中窃喜,心想也好,群众的睛是雪亮的,让这狗日的不可一世,惹了众怒,他在八连就威风扫地了。孙大竹对大家说“一排长也是恨铁不成钢,为了给连队争取荣誉,所以大家要持持再持。”
大家见连长没有撤换教练的意思,也只得忍气吞声地持。别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八连的球员虽然一肚怨气,但考虑要为连队争光跟别的连队打球,还是同仇敌忾的,没有给岑立昊添。训练了一个礼拜,就开始打全营淘汰赛。四个连队,他们打掉了三个。然后就代表营里到团里打。但是到了团里,第一场球就了个纰漏。
跟八连打的是二连,二连球队是个老球队,一向是在全团拿冠军的。岑立昊是八连场上队长,又是中锋,一看对方实力太,就拿了拼命的劲,猛打猛冲。达到十分钟的时候,分数还是忽忽低难解难分,再往下走,八连的战术就有了,中锋老是得不到球。岑立昊要求暂停,把担任左锋的三班长朱白江骂了狗血,说:“你这个猪八戒你自己不行,还不赶快把球给我,今天的分都是你丢的,这场球要是打输了,你就自杀。”朱白江不服地说“我十个球有八个球都传给你了,你也不是百发百中,你也丢了四个。这场球要是打输了,我看你更有责任,主要是你的个人英雄主义造成的。”
岑立昊暴如雷,说“还他妈的狡辩,我丢了四个,你丢了七个。这个帐我以后再跟你算。”说完,又转向众人,狠地说“再上场,尽量把球传给我,谁失误,我就开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