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洋墨的。”
姜晓彤说:“听他这么一讲,我都想上战场了。”
陈欣欣冷笑一下:“你上战场吗,施人计啊?还不够添的呢。”
姜晓彤说:“我可以给他当千里耳啊,搞战场鼓动也行,还可以背送伤员。要是正好我们这个酷师长负伤了,那我就可以立大功了。”
陈欣欣说:“乌鸦嘴,让他听见了你的鬼话,看他不打掉你的门牙。”
姜晓彤夸张地低叫:“哇,那么凶?”
“当然凶,不凶能当师长?”
姜晓彤又问:“他不会剪我们的发吧?”
在姜晓彤的印象中,有些领导好像与生俱来同大家的发过不去,以前的郭师长好像还特别喜检查发,一次下队检查,从炮团发现了十几个战士发长度超过了标准,这位师长欣喜若狂,自己动手在那十几个战士的后脑勺上各犁了一剪,回师后还津津乐,师机关都知郭师长的赫赫战功,直属分队的捣鬼背后给郭师长取了个绰号叫“郭一剪”姜晓彤有看不起这样的师长,觉得没劲,这么大个官,放着千军万的大事不去好好地下功夫,却把几个兵的长发当回事了,这算啥呀?凭直觉,她觉得她视野里讲坛上那个正在挥洒自如的年轻师长不会那么无聊。
陈欣欣说:“你对我们这位新师长的兴趣是不是太了一?”
姜晓彤说:“老实说,我都快崇拜上了。”
陈欣欣说:“可惜。”
姜晓彤问:“可惜什么?”
陈欣欣笑而不答。
旁边的技术员笑蓝着一郁的四川话说:“有啥魅力嘛?普通话一也不普通,我听跟我们四川话差球不多,还沙哑。”
姜晓彤用胳膊肘拐了笑蓝一下,不屑地说:“你不懂,男人声音沙哑一有磁,普通话不标准才有个。听听,简直是二级男中音,让我简单给他训练一下就可以上声了。”
陈欣欣说:“闭嘴,当心让他听见了关你的禁闭。没听人说他是岑老虎吗?你这个小狐狸少摸老虎,他不吃那一。”
姜晓彤不理陈欣欣,说:“笑蓝,你不是会看相吗?看看,我们师长有多大个前程?”
笑蓝煞有介事地向三十米外的岑立昊观察了一会儿,说:“此人方脸宽额,有将帅之相,但属于苦将而非福将。眉间距较短,属于忧国忧民格。双不大但有神,透视力。你看他的表情,他是在微笑,但这微笑里面有内容,第一层次是公共场合必须有的内容,第二层次是于对属的礼貌,第三层次有自己的优越,第四层次有威慑的义。当他想向你注他的意志的时候,他的微笑对你有制,当他谈到某个必须解决的问题时,他的微笑里有明显的杀机。”
姜晓彤说:“我让你看他前程,你分析他格吗?”
笑蓝说:“此人前程像他的鼻,下面大上面小,越往上走路越窄,也就是说越往上爬越慢。”
姜晓彤说:“废话,你越往上越快啊?金字塔嘛,当然是越往上越艰难。”
笑蓝说:“他前面的路太顺,后面有坎坷。”
姜晓彤说:“别卖玄虚了,你还真以为你会看相啊?我要是检举你咒他后面有坎坷,看他收拾不收拾你?”
笑蓝说:“我说这话是有据的,你不懂。”
姜晓彤说:“那你再看看他会不会离婚?”
笑蓝说:“这个看不来,人家离婚不离婚,谁也不会写在脸上。”
姜晓彤说:“听说他已经离婚了。”
陈欣欣说:“你是听你自己说的吧?昨晚又像是梦了?我告诉你,他不仅没有离婚,而且也不打算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