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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3/10)

,我觉得我们两个好像在很早以前就见过,好像还有一段不平凡的往…瓜葛。”

他的心当时一阵发,啊,他总算想起来了!三明差儿就脱了:当然见过了,当年,在南线,在掩护钟盛英的那次战斗中,那个把你撞倒在地的战士就是我啊!但是,他最终没有说来,只是笑笑说:“你是我们88师266团的老团长嘛,一个队工作,少不了见面的。”

岑立昊仍然在注视着他,目光有些飘渺,似乎想从他的睛里捕捉到某稍纵即逝的记忆。但他回避了。岑立昊说:“也不是。我觉得我们好像是在一个不同寻常的场合和时机有过某不同寻常的联系。”

他想说,是啊,是在一个不同寻常的场合和时机有过不同寻常的联系,而且对你我都很重要。嘴上却说:“师长,你这话说得我有张呢。不知在你说的这联系里,我扮演的是什么角,但愿是个光彩的角。”

岑立昊说:“不知怎么回事,每回见到你,我就有一亲切的觉,似乎能看见某个地方,有山有,有草有木,好像是在南方。你参加过南方边境战争吗?”

他知,那场战争中在岑立昊记忆埋藏的东西已经开始复苏了,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必要、当然也不可能保留那个秘密了,他只能如实回答“是的,参加过。”然后,岑立昊就会继续追问:“那么,当时你在哪里?”他同样只能如实回答当时在哪里,跟谁一起,遂行什么样的任务。再然后,一切都清楚了。但是,就在那一刹那,他又觉得,即便是把那件事说来,也应该是在一个宽松的环境里,从从容容地,痛痛快快地,掏心掏肺地说个够,而不应该是在这样一个开会的间隙,站在军官训练中心院的中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说,好的事情应该在一个好的环境里诉说。就在他犹豫着斟酌着该怎样回答的时候,刘尹波副政委站在会议室的走廊前招呼大家去继续开会。岑立昊最后看了他一,说:“老个时间我们单独好好谈谈。”

不巧的是,单独好好谈谈”的许诺还没有实现,2·17”演习就开始了。三明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再次同岑立昊见面,接受的居然是他的暴风骤雨般的训斥。

炮团队拖泥带地赶到指定的宿营地黄村之后,三明觉得浑的骨都快散架了。比起团里其他首长,他付的代价更大,艰难地挪到一个肮脏的民用厕所,脱下一看,里面已是血迹斑斑惨不忍睹。三明没吭气,自己理了一下,又咬牙关回到临时住。本来他是一也没有,但考虑到明天还要行军,只好,就着咸萝卜啃了一个馒。丁铁让炊事员特意给他炖的,他一也没有吃,只是喝了汤。那只当然不能倒掉,被丁铁和李副政委等人分而之。三明喝了汤,觉得有了元气,嘱咐卫生队来了一名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又把政治主任王志远叫来问了问队思想情况,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准备躺下了。

正在这时,作训刘参谋火速来报——岑立昊师长已经赶到本团九连,因为伙问题正在大发脾气,要团长和政委跑步去见。

九连宿营地在刘老庄,离团驻地有两公里多,丁铁知三明“有情况”想调救护车来用一下,被三明自制了。三明说:“岑师长正在火上,命令清清楚楚,要我们跑步去,这时候要是把救护车开过去,还不是雪上加霜?不要,我能持。”

王志远说:“政委确实不能跑了,要不你留下,我跟团长去向师长说明情况。”

三明笑笑说:“哪有那么严重啊?这是打仗,轻伤不下火线,重伤还不哭不叫呢。我这个当政委的就那么草包?我去,你和参谋长队,赶向各连通报,别让岑师长又挑病了。”

其实,三明还有另外一层考虑,因为团长丁铁是刚从参谋长位置上提起来的,首次组织全团拉动,本来就有些手忙脚,底气不是很足。见得这次去见岑师长,是因为工了问题,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严厉的批评,这个时候,他这个老一的政委应该走在前面,住师长的前三轰炸。

丁铁知,政委的状况确实不允许他跑步赶到刘老庄,急中生智,让刘参谋赶到指挥连找两个格健壮的战士,背着政委,向刘老庄开

三明觉得不妥,但这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就默许了。

几个人气吁吁一路小跑,快到刘老庄的时候,丁铁让战士放下三明,然后由他搀扶着继续前

到了九连的宿营,老远便看见岑师长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上,一动不动地等待他们,看不脸上有什么表情。

在岑立昊的面前,摆放着几只行军盆,饭菜已经凉了,基本上没动。待丁铁和三明跑到近,敬礼的手还没有放下来,一只铝盆便连饭带菜摔倒他们的脚下,汤汤溅了二位团首长满都是。

丁铁和三明原地立正,傻掉了。

三明说:“师长,我们不知错在哪里,请首长明示。”

岑立昊站起来。冷笑一声:“不知错在哪里?说明你们官僚无知!熊连长,你把你们的饭盛两碗来,让你们团长政委饱饱福。”

丁铁立正说:“报告师长,我们已经吃过饭了。”

岑立昊又是一声冷笑:“吃过饭了?谁让你们吃过饭的?告诉我,你们吃的是什么?”

丁铁一听师长问这个,暗暗叫苦不迭,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就那几,恐怕要惹大祸。但是,在岑师长面前是说不得假话的。丁铁,说:“我们吃的基本上也是野战伙。”

岑立昊站起来,一步一踱,走近丁铁和三明:“什么叫基本上?我看你们这两张油嘴,就知你们今天晚上又是吃香喝辣。你们说说,是不是?”

丁铁心里大叫冤枉,可这冤枉哪怕浑长嘴也是说不清楚的。丁铁满脸苦相,磕磕地说:“报告师长,我们…我是吃了几块,因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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