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弹营划炮团时间不长,技术量,你们还是得慎重,要搞好检查。”
三明说“我坐镇导弹营,保证不人为事故,避免意外事故。要是天灾人祸那没办法,我着。”
岑立昊说“那好,我们就共同承担吧!谢谢你老,给了我很大的支持。愿苍天不负我们。”
岑立昊伸手,同三明的手握住了,握得很悲壮。
下午2,88师“2·17”演习对蓝军三二六旅守备的凤凰岭总攻最后准备阶段,岑立昊要求,参加演习的红蓝双方人员上要害位都安装有激光板,只要是对方瞄准击了,红外瞄准线击到激光板,激光板就立即销毁,生死存亡界限分明。看伤亡程度,指挥艺术和战术动作就有据可依。所以双方都十分较真,俨然一场殊死搏斗。
210分,总攻开始,步兵主攻265团预定计划待机位置后,即行十分钟火力准备。过去这准备其实都是蓝军帮助红军完成的,即蓝军在自己的阵地前沿、红军发起冲击的开阔地带预先埋上炸药包,战斗打响后,蓝军自己把这些炸药包燃,一顿冲天火光气狼营造了烽火硝烟的氛围。红军冲击开始后,蓝军再虚张声势地对天放上几排空包弹,然后夹着尾逃跑,而且逃跑的路线也必然走向红军的伏击圈。往后,蓝军残的任务就是等待当俘虏被收容,再往后就是参加庆功大会。
但这次不同了。炮火是真炮火,炮火准备阶段,蓝军只能缩在自己的工事内。炮火准备之后,蓝军其不意地现在红军攻的各个要害路段上。同时,电台里传来蓝军压制火力的报告,红军265团攻始发地段四号地域一片狼奔豕突,遭到了蓝军决的阻击,各战术情况不断,中弹“阵亡”者成群结队。这是在以往的演习中绝不可能现的。
红军的队伍在顷刻之间了阵脚,孙大竹似乎是在突然之间才意识到今天的蓝军不是过去的蓝军了,没有虚晃一枪即作鸟兽散的意思,而是假戏真作了,265团官兵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已经有二百多名官兵被宣布“重伤”或“阵亡”而退了演习。照此盲目冲锋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一个团的兵力就会全军覆没。孙大竹气得跺脚大骂:“妈拉个,这演的是什么习?让他们撤退逃跑!再打老就上去跟他们打搏战。”
岑立昊在电台里命令孙大竹:“孙团长注意,集结兵力,调整战斗队形,准备新的攻势。”
孙大竹说:“师长,他们真打,我们上不去啊!”岑立昊严厉地训斥:“孙大竹你还没有状态。当然是真打!你要调整署,减少伤亡。他们不会让你的。你再戏,我就换人指挥。”
孙大竹攥着话筒愣了半天,回过神来,赶下命令撤退,调上预备队,重新明确火力分和攻突破,开始新的一战术攻。
一场短兵相接的攻防战斗对抗演习这才真正地拉开了序幕。
六
红军对蓝军三二六旅守备的凤凰岭攻防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战斗异常艰苦,蓝军主阵地和六个制反复易手,阵地多次失而复得,各常规战术兵均在这片不足六平方公里的地面上大显神威。
岑立昊命令,结合战术需要,各级指挥员严密组织,凡是目前仍在使用、近五年内无望更新的主战兵全投使用,各型号和各个批次的弹药样发。
红蓝双方官兵兴奋异常,完全了战争状态,似乎正在行一场真正的殊死搏斗。红军集中了六十辆坦克和九十辆步兵装甲车,以平均的火力密度向“敌占区”倾泻,同主阵地成犄角态势的蓝军586地表面工事大被毁,山上的岩石变成粉末,如同烟雾,大团大团在空中散开。蓝军也不示弱,被导演宣布586地失守之后,残兵败将组织了“铁血复仇队”一个排的兵力趁双方混战之际,用激光枪杀开一条血路,沿崎岖山路摸到489地的反斜面,将红军267团团长邢毓乐行“击毙”
“死而复生”的邢毓乐不服,谴责蓝军指挥员孙晓农违反演习规则,官司打到红军最长官岑立昊和蓝军最指挥员辛中峄那里,两位首长对视一笑,岑立昊不置可否,辛中峄说:“兵不厌诈,以夺取最后胜利为原则,老邢你已经‘牺牲’了,就老老实实退战斗看闹吧。”
将近六钟的时候,对抗演习已接近尾声,蓝军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地,还有一个连在负隅顽抗。到目前为止,双方虽然动了地面炮兵,发了导弹,但落都在虚设的战战场上,轻武一律是空包弹,因此没有现战斗减员和非战斗减员。仅有炮团现一次险情,一门炮在快速占领阵地的时候,由于路面打,司机慌张,炮车前悬空,差儿坠悬崖。三明及时赶到,组织向后牵引,忙中,一块拳大的石从车下溅起来,打中了三明的右肋,伤势不算太重,只是轻微骨折,也算是有大惊无大险。
岑立昊同辛中峄通了电话,达成共识,对抗演习告一段落,准备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就这这时候,蓝军凤凰岭主峰阵地上现了一幕惊人的奇观:昏黄的天空倏然骤亮,随着一声尖锐的爆炸声,天幕上现了一个大的火团,顿时把双方阵地照耀得雪亮一片,如同盛夏中午的晴空。而且,随着这幕奇景的消失,一个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情况发生了——直霾重的西方的天际,居然现了一裂,夕的一角,冬日的晚霞像金边一样镶上了乌云的边缘。红蓝两方的官兵不约而同地雀跃呼:太从西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