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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5/10)

现在他的作品中。

现次数最多的是城堡,这是一目了然的事实,大约有数十幅之多,其次是消防队,队上的消防车也现过好几次。他以不同角度,画了很多幅以消防队为题的画,总数超过二十幅。

第三多的应该是树木。他所画的树木好像都是同一棵树。那好像是可以在圣诞节时,拿来装饰用的刺叶桂树。有时只画树的本,有时画的是缠绕着年节灯饰的树,有时则是覆盖了白雪的树。树的画大约在十幅以上,而且约有半数的画里,树旁还站着人。

再来就是钟塔。钟塔其实是一座左右两旁竖立着希腊式白的拱门,拱门上面是三角形的砖墙,墙上嵌着一个圆形的大钟。这个拱门好像是学校的玄关。以钟塔为题的画也有好几幅,大分的画面里,人就在这个钟塔建筑的旁边。然后是从上空俯视同一建筑屋的画,那栋建筑应该是学校校舍。屋上并列着烟囱,四、五支橘的烟囱排列在屋上,这是英国风的建筑。在数张校舍的风景画里,其中也有屋积雪的画。

还有就是载货列车的画。火车的画也不少,有行驶中的,也有停靠车站的。火车的背景有的是沿途风景,有的是平,有的是乡下车站。所有的火车都是货运列车,没有载客列车。背景是沿途风景的画面里,还画着和火车并行,好像在竞速般的红士。这些火车画里,当然也有列车在雪中行走的作品。

也有几幅有关机场的画。机场四周是绿的丘陵,数架漆着英国空军徽记的复翼机,停在草地上。也有单翼机的画,不过,这些都是小型飞机,完全没有载客用的大型客机。接下来就是和教堂有关的画了。有教堂正面玄关的画、后门的画,也有神父修补衣的窗附近的画。

较让人意外的,是画了战车的画;这样的画竟然有五、六幅之多。画面中战车行驶于迪蒙西村的田间路上,背景是森林。画里的战车总是只有一辆,不会在同一幅画里现两辆战车,而且每幅画里的战车都是同一款式。

也有以猪为题的画。猪只孤零零地站在迪蒙西村的田间路上,也让人觉得迷惑。猪只的背景也是森林,猪不在围栏里,而且只有一只。这样的画大概也有五、六幅吧!

当然也有描绘尼斯湖风光的画。不过,在还不知洛多尼所画的地之前,人们并不知那就是尼斯湖。这样的画也有几幅。雾霭笼罩着湖的北面,湖的后方就是森林。另外有雨落在湖面的画,也有雪飘落湖面的画。有小船停泊在码的画,也有湖滨和船的画。有人半面的画,也有只的画。

然后是铺着红砖的广场。这个广场的形状与众不同,不但是长方形,而且还是细长形的。广场四周有小路,供四方民众前来广场集合。广场的画也有好几幅。

不知为何,洛多尼的画里竟然也有大象。大象现的地应该是迪蒙西村的丘陵地。丘陵地上满是枯黄的树叶。画里大象不是成群现,只有孤零零的一只。大象的画不多,大约是三幅。

还有老虎。老虎也现在迪蒙西村的田园风景中,而且也是单独一只,没有同伴。老虎的画也是三幅。此外还有天文望远镜的画、黑狗的画、果园、眺望远景的画。这些画都是只有一幅。

画的数量很多,超过百幅,但题材却很有限。在战车、猪、象、老虎、森林、黑狗、望远镜等题材的画中,以战车和猪为题材的画数量较多,其他题材的画数量较少,大都只有一幅。除了上述的题材外,洛多尼反覆的画着城堡、刺叶桂树、钟塔、消防队、火车、机场、教堂、湖泊、铺着红砖的广场。画作的所有场景都在迪蒙西村。上述的这些与众不同的特,确实引人注意。

我拿这个问题问洛多尼,为什么作画的对象只有这些。结果我得到的答案一如预期,他说他也完全不知为什么。他是因为脑接收到讯息,让他不由自主地拿起画笔,画下被脑海里的风景。他会画图的原因只基于此,没有其他理由了。这是天意,是从某天开始,老天突然给他的使命。

接着我问为什么会画猪、虎和大象?迪蒙西村有那些动吗?迪蒙西村有动园吗?

关于这个问题,他的答案先是摇,然后说不知,说他只是把浮现前的幻象画来而已。据我事后的调查,迪蒙西村附近并无动园。

我还问了和人有关的问题。虽然明知他的答案也是“不知”但我还是问了。当我问他:“人也是浮现在前的幻象吗?”他说:“是的。”可是,他又加了一句话:“圣经里也有人。”这句话让我吓了一,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圣经里并没有那样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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