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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4/10)

候,波妮离开我的酒馆,然后回家。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没有人看到她了。第二天早上她的室友也没有看到她。或许她是在前天晚上的十二到第二天早上之间被杀害,并且被撕下手臂,手臂很快就被放飞机中的。”

“唔,有此可能。”格利很快就说。“那位正在医院的瑞典来的教授,大概可以从医学上检验,推断手臂被撕扯下来的时间。”就在格利说这些话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看,电话来了。”这位葛利夏警局局长此时把双手枕在脑后,有得意的抬起膛。汤姆拿起电话,只讲了一、两句,就把听筒递给格利。

“局长,是御手洗教授。”汤姆说。

格利接过电话,懒洋洋地开:“嗨,教授,我是格利,知波妮的手臂被撕扯下来的时间了吗?”格利问。但是五秒钟后,他那海象般的躯竟然从椅上弹了起来。他的表现让我们呆住了。

“你说什么!”他叫,我们也都竖起耳朵听。

“你说那不是波妮的手臂?”我们讶异得互相看着对方的脸。

“那么,那是谁的手?”这句话说得太冲动,格利立刻再说:“嗯,我不了解那样的事,对不起。总之,我知那不是波妮的手臂了。唔。血型和DNA都不一样,而且手臂是在距离今二十个小时内被撕扯下来的。那么,年龄呢?”

格利沉默下来,静听对方说明了一阵

“年龄和波妮差不多,白人女。血型O,波妮的血型是B…不,教授,这样就可以了。总之,那是别人。不过,我的痛并没有消失。对了,手臂上有指纹吗?没有吗?唔。知了,辛苦你了。你累了吧?你住在迪蒙西小旅馆,请回旅馆休息吧。旅馆的房间里有电话吧?很好。如果有新的发展,我一定会立刻和你联络的,到时还要请你多多帮忙。”格利客气地讲完电话,然后就发起呆来,连听筒都忘了放回去。因为他就像海驴标本一样呆立着,他的属下汤姆只好走过来,将电话听筒从他的右手拿下来。事情展似乎太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那不是波妮的手臂吗?”汤姆问他。

“唔。”格利虽然如此回答,但他没有,而且从他的神情看来,他似乎还没从心神不定中恢复过来。

“那么,是谁的手臂呢?”我问。然而因为局长还陷于心神不定的恍惚之中,本没有回答我的意思,他的属下更无法回答我的问题。格利双手抱睛看着地板,一动也不动的样好像某个有名的铜像。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了:“总之,有件事是确定的,那就是某个地方还有一个人被杀了。”

这句话造成女们心里极大的恐慌。有人呼变得急促起来,有人却屏息,好像不敢呼了。

“到底又是谁死了…是这个村里的人吗?…”

“会不会是菲伊…”柯妮小声说着。“昨天一整天都没看见她。”

“菲伊?”格利问。“菲伊是谁?”

“是波妮的朋友,她们偶尔会见面。”

格利听到这个回答,稍微思考之后又问:“那位女上可有什么特征?”

“你是问手臂上吗?”柯妮问。

“是的。”格利回答。柯妮慢慢的摇摇,说:“手臂上没有什么特征。若是的话,或许可以找到某些特征。”

“什么特征?”琳达发问。

“我实在不愿去想这讨厌的事。但是…”柯妮说:“菲伊不是常常烦恼妊娠纹的事情吗?她的肚脐上有妊娠纹。”

“嗯…”琳达同意似的

“菲伊…她姓什么?”格利掏记事簿,准备开始他的调查工作。

“菲伊·艾森。结婚了吗?”他一边写,一边发问。

“她离婚了。她好像说过她的孩住在利浦…她现在一人独居。”

“她几岁了?”

“菲伊六十二岁。”柯妮有不好意思地说。

“凶手的目标除了波妮外,还有波妮的朋友吗?”格利合上记事簿,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好像失言了,便立刻沉默下来。如果他的顾虑正确,那么现场的三位女,可能也会遇到相同的危险。“可恶,接下来还会怎么样呢…”

格利这么说着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神经已经非常绷的格利立刻了起来。想不到这个外表线条的男,神经却很锐。他把手伸去,在汤姆说话之前,拿起了话筒。“喂,我是葛利夏警局的丹弗斯局长。是,是的。”

平静地讲了几句话后,他的声音突然像一直找不到对象的公海驴在向最后一只母海驴求一样,以全的力量发吼声。“消防车的上面?”他震动腹,叫声来。那声音让我们胆颤心惊。他的嘴一直张得大大的,我们几个人的目光,也就一直看着他张开的大嘴。

“在消防车的上面?可能是被分尸的尸?是吗?是人类的吗?是女人的吗?嗯,我们一定会去调查的。但是,为什么会在消防车上面呢?啊,是的,确实是那样。我会立刻过去看看。”

格利把电话递给汤姆,然后右手着额,站住原地不动。看样:案情的发展果然很棘手,实在不是他这个乡下警察能够了解、理得了的案

“可恶!到底是哪来的家伙的好事!”他气愤地骂着凶手,这是他目前唯一能的反击。

6

“呃,尼,你也来了?那你就站在那儿等,绝对不可以来。”格利对着我吼,然后和汤姆与御手洗教授打开栅栏,消防队的院里。

迪蒙西的消防队是砖造建筑。敞开的长方形后面,停放着两辆漆成红的大消防车。不过,这两辆消防车都不是格利的目标。消防队旁有个低矮的木栅栏,这木栅栏后,是片相当宽阔的杂草地。有人在这块杂草地上晾衣,衣的后方有辆老旧的消防车,车上的烤漆已经斑剥脱落,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生锈。格利他们快步往那辆消防车走去。

约翰·霍金斯刑警被独自留在栅门外,门外的地上照例贴着写有“警戒线”字样的黄胶布。我是自己跑来的,格利当然不会用车载我来这里。刚才格利叫我们这些外行人回家去,然后就匆匆离开村公所大厅。我是和后来被警车送来的御手洗教授同时到达消防队。

自从刚才在门外偶遇后,格利不时以气恨的神瞪我。因为不能叫我回去,只好让我在栅栏外等。不过,他心里其实一也不希望我站在这里等吧!等一下调查工作结束,来之后,他一定会对我说什么让我不愉快的话,并且想办法把我赶走。

外面虽然没有风,但还是很冷。我抬看天空,异样的乌云低垂,笼罩了整片天空。很久没看到这么厚的乌云了。虽然不能说诡异的天空是天地就要变的预兆,但是这样的天至少预告了寒冬就要来临的讯息,不安的觉袭上心,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即将发生什么戏剧的事件。或许在尸旁看到这样的天空,每一个生活在这天空下的人,都会有同样的觉吧!不在乎生命长短的我,都因此而觉得不安了,那些想要长命百岁的人,心里一定更加不安吧!

现在本是太挂天空的午后时间,但此时光却被厚厚的乌云完全遮掩,大地沉沉的。站在消防队前是看不到尼斯湖的,不过,此时却可以看到从湖面飘散过来的淡淡气。消防队后方的森林黑黝黝的,明明离天黑的时间还早,却让人觉得黑夜已经来临。

接连发生重大的命案。不过,今天这个命案带来的震撼,似乎不如昨夜看极光时发现的命案。此刻大家都对接连发生命案的现象到不解。然而因为命案本有很多不合常理的情形,所以大家都直觉地判断这是极难解决的案前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格利所率领的,包他自己在内的三个乡下刑警,绝对对付不了这次的事件;就算把那个瑞典来的帮手也算去,集合他们四人之力,恐怕仍然束手无策。不知格利有何破案的计划,总之,他若想破解这个案,一定得更加努力才行。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对格利而言,这或许是幸运的吧?这里是人不多的乡下地方,所以这个新的案还没被宣传去,消防队四周也没有看闹的人,勉说有的话,那也只有我一个。然而,这情形对我而言就不是什么令人兴的事了。因为没有人可以在此安我现在的心情,我觉得害怕的时候,也只能独自发抖。此时,我真想在酒吧里喝酒,和可以谈心的朋友胡说八一番。刚才一起在村公所大厅里的女都回家了,亚文也回酒吧去了,只有我一人来到这里。

一个男人晃晃悠悠地从消防车背后走来。他有一颇让人注目的白发,脸相当苍白。我好像看到救星一样,赶走过去和他说话。

“嗨,老兄,你是消防队的人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态度显得开朗些。

“是的。”他冷漠地回答我,一副不太想和人说话的样。我觉得他满面熟的,因为这个村不大,只要住在这里的时间够长,一定有机会看到住在这儿的每一个人。

“放在后院的消防车上好像发现尸了。”我问。他缓缓地

“我是尼·曼克法朗。你呢?”我说着,把手伸去。

“罗伯特·葛雷普利。”我们握了手。

“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面吧?”我问。

“嗯,在亚文酒馆见过。”罗伯特说。从外表的样看来,他的年纪好像比我略小。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这个小村,最近发生不得了的命案了!”

他的脸上一笑意也没有,左右摆动着,说:“确实是不得了命案,而且很恐怖。我们消防队后院的消防车上,竟被人丢了一!真是前所未闻的事情。”

“就像在消防队放火一样。”我说着就笑了。但是,罗伯特脸上一笑意也没有,我只好赶收回脸上的笑容。

“葛利夏警局的格利局长正在里面行调查,不过,我敢打赌,他现在一定像坐在电脑前的大猩猩,本一筹莫展。”

罗伯特了一下,说:“我们这里也有那样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看来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和他讲笑话本就是对弹琴。

“那个后院是任何人都可以的吗?”我又改变话题。

“是吧。不过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把尸放在消防车上。”他说。

“这事是第一次发生的吧?”

“当然。我已经在这里工作将近三十年,见过无数的火灾,却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尸。那是一不完整的尸。”

“你看过那了吗?”

罗伯特。说:“我是因为法兰克的大声惊叫,而跑上停在后院的消防车的。结果就看到那个令人恶心的画面。”他的脸十分沉重。

“那是女吗?”

“是的。尸上穿着裙,而且留着长发。”

“什么,那吗?”

听到我的问话,罗伯特惊讶地看着我,说:“是呀!尸上能没有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好像正在作梦,睛翻白,像这样…睛张得开开的。那是一个成年女的尸,可是却像小孩一样小。大概只有这么大。”罗伯特张开双手,表示一下尸的长度。如他嘴所形容的,那确实是小孩的长度。

“只有那么大吗?”

“是的。还有,尸的形状很古怪,也很恐怖。你知为什么吗?因为这没有手和脚,像个人球一样。原本应该附着在躯上的四肢,双脚从大就不见了,双手也是从肩膀就不见了,所以尸的长度才会像小孩。总之,那样真的很恐怖。你没见过那样的尸吧?”

“没有。”我摇摇,然后接着问:“你是近距离看到那的吗?”

“我是上车去看的,车内的空间很小,所以距离确实相当近。”罗伯特又用手来表示距离。

“还有…我觉得有气味。那是令人很不舒服,难以忍受的血和的臭味。”

“后院的那辆消防车已经没在使用了吗?”

“已经很久没用了。不过有些小孩会跑来这里,把那辆消防车当作船玩。”

“孩们看见那了吗?”

“没有。幸好发现的人是法兰克,否则一定会吓坏孩。开始的时候,法兰克也只是看到裙一角。如果他没有看到那片裙角的话,或许到现在都还没人发现那。谁想得到废弃的消防车上,竟然会有那样的东西呢?”

“尸周围有血迹吗?”

罗伯特稍微思考之后,才摇,对我说:“没有。”

“尸有其他特征吗?现场有凶之类的品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东西?”

罗伯特又是摇。说:“什么也没有,废弃的消防车上只有尸。”

“被害者是谁?有人认识她吗?”

“没有。虽然觉得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但是并不认识她。我想她应该也是村里的人吧。”

“尸为什么会被放在消防队呢?你想得到任何原因吗?”

罗伯特想了一下之后,又是摇。“我想不任何原因。而且这个消防队也没人认识她。”

“会不会是以队上的某个人为目标,而行的恐吓行为?”

罗伯特闻言轻笑一声,说:“我觉得没有这可能。我刚才说过了,这个消防队里没人认识她呀!”

“队上的人员里,有没有人曾经和别人结仇?”

“这里是小小的乡下消防单位,不会有那事的。”

“你知波妮的事吗?”我改变话题。

“嗯。”“消防车上的尸不是波妮吧?”

“不是。”

我一问完,就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先被发现的波妮,是只有没有的尸,所以这个有的尸当然不会是波妮。“你知菲伊·艾森这个女人吗?”

“菲伊·艾森?”

“她的年纪大约六十岁,虽然有结婚生,但她的孩好像住在利浦,而她则独自住在位于凯斯鲁路的房里。目前她好像是独居。”

听完我说的这些话后,罗伯特仰望天,一副愣住的样。他不开说话,只是一味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地开说:“她的丈夫是律师,他们已经离婚…”

“嗯,恐怕是的。”我不知她丈夫的职业,但知她是个离婚的女人。

“啊!天呀!没错,就是她。是菲伊没错。我想起来了,以前我还去过她在弗洛登路的家,和她见过面。是我太太带我去的。竟然是菲伊!我怎么一直没有注意到呢?是她没错,只是样改变太多,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发现。”

他好像受到了重大刺激,说完上述的话之后,又沉默了。看到他这个样,我犹豫起来,不知自己可不可以再贸然发问。就在我也烦恼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背后传来脚步声。格利来了。

“嗨,格利!”我回叫局长的名字。原本背对着我,正在和属下汤姆说话的格利,缓慢而又厌烦地转向我,说:

“不是什么时候,只要听到你的声音,就让我不舒服。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请你快回亚文酒馆,坐在你的老位上喝酒好吗?”

“你知遇害者的名字了吗?”

“什么遇害者?”

“消防车上没有手脚的女。”

“哼,对这事你的消息特别灵通是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是想拿这些事情,拿来当作酒馆里的下酒菜,和一群醉鬼胡说八吧?”

“你还不知吧?”

“我很快就会知了。”

“要我告诉你吗?”

“你能告诉我什么?”

“死者是菲伊·艾森。是个离婚女,前夫是律师。现在住在弗洛登路。”

“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如果你想知更多,就跟我来。这位是罗伯特·葛雷普利,想起消防车上的尸是菲伊·艾森的人就是他。罗伯特,这位是格利·丹弗斯局长,是葛利夏警局里最可怕的人,他有两个属下。这位局长人不坏,但是如果你喝酒,那你就得小心他了,你只是喝了一小瓶酒,就有可能被他逮捕,所有喝酒的人,都是他的敌人。这警察愈来愈多的话,有一天苏格兰会变成颁布禁酒令的地方,然后偷偷摸摸酿假酒的人,反而会大发利市。”

尼,你能安静一吗?葛雷普利先生,他说的对吗?”格利走过来问罗伯特。

“是的,没错。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因为她的样改变太多了。”

“你不会是被这个骗诱导,才这么说的吧?”

“当然不是。”

“好吧,等一下再说吧。汤姆,你立刻联络尹凡梅斯警局,请他们立刻派人来支援。人愈多愈好,并且要署警戒范围,也要动警车四巡逻。”

我看汤姆拿手机一面拨打,一面说:“格利,真是好主意。火车行驶的轨,是不是也该去巡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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