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探见他坠下去很长一段距离，然后撞在一块岩石上，又被弹去，掉里。”

我惊奇地听了福尔斯边烟边作的这段解释。

“可是还有脚印哪！"我大声说，"我亲看见那条路上有两个人往前走的脚印，往回走的一个也没有。”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教授掉渊的一刹那，我忽然想到命运给我安排了再巧不过的机会。我知不仅是莫里亚一个人曾经发誓要置我于死地。至少还有三个人，他们要向我报复的望只会由于他们首领的死亡而变得更烈。他们都是最危险的人。这三人当中，准有一个会找到我。另一方面，如果全世界都相信我死了，这几个人就会随便行动，很快面，这样我迟早能消灭他们。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宣布我仍在人间。大脑活动起来是那么迅速，我相信在莫里亚还没有沉到莱辛赫起布下的潭底之前，我已经想了这一切。

“我站起来观察后面的悬崖。在你那篇我后来读得津津有味的生动描述中，你断言那是绝。你说得不完全对。悬崖上仍有在外面的几个窄小的立足，并且有一块很象岩架的地方。想要一直爬上那么的峭显然是不可能的，再想顺着那条漉漉的窄走去而不留下脚印也同样不可能。当然，我也可以象在过去类似场合过的那样把鞋倒穿，但是在同一方向现三对脚印，无疑会使人想到这是仆人的手法。所以，总的看来，最好冒险爬上去。这可不是一件叫我兴的事，华生。瀑布在我脚下隆隆作响。我不是个富于幻想的人，但是一不假，我仿佛听见莫里亚的声音从渊中冲着我喊叫。好几次当我手没抓住边的草丛或是脚从的岩石缺中下来的时候，我想我完了。但是我拼命往上爬，终于爬上一块有几英尺宽的岩架，上面长着柔的绿苔，在那儿我可以很舒服地躺下而不被人看见。亲的华生，当你和你的随从正在极其同情而又毫无效力地调查我的死亡现场的时候，我就躺在岩架上。

“你作了完全错误的结论就离开那里回旅馆去了，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以为我的险遇到此结束了。可是发生了非常突然的事故，使我预到还有叫我吃惊的事情就要来到。一块大的岩石由上面落下来，轰隆一声从我边过去，砸中下面那条小，又蹦起来掉渊。我当时还以为这块岩石是偶然掉下来的。过了一会儿，我抬望见昏暗的天空中一个人。这时又落下来一块石，砸在我躺着的地方，离我的不到一英尺。当然，这意味着什么就很清楚了。莫里亚并非单人行动。在他对我下手的时候，还有一个党羽在守望，而我一就看了这个党羽是个多么危险的家伙。他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亲目睹了他的朋友淹死和我逃脱的情况。他一直等着，然后绕上了崖，企图实现他朋友未能得逞的打算。

“我思考这一切并没有耽搁多少时间，华生。我又看见那张冷酷的脸从崖朝下张望，这是有另一块石要落下来的预兆。我对准崖下的小往下爬。我不认为自己当时能满不在乎地爬下去，这比往上爬更难百倍。但是我没时间考虑往下爬的危险，因为就在我双手攀住岩架边沿、悬空吊起的时候，又有一块石呼地一声从我边落下去。我爬到一半的地方脚踩空了。幸好上帝保佑，我掉在那条窄上，摔得破血。我爬起来就逃之夭夭，在山里摸黑走了十英里。一星期以后，我到了佛罗萨，这一来包世界上谁也不知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