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的地方?那好,不它了。可能一个人有些专门知识和能力,便不愿意采取就在手的简单解释,而要去寻求复杂的答案。当然,玻璃杯的事也可能是偶然的。好,霍普金,再见吧!我看我帮不了你的忙了,对你说来,好象案已经很清楚。抓到阮达尔或是有什么新的情况,请你告诉我。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顺利地结束这个案件。华生,走吧,我想我们到家可以好好地事。”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福尔斯脸上带着困惑不解的神情。时而他努力驱散疑团,豁然畅谈;时而疑窦丛生,双眉皱,目光茫然;可以看,他的思想又回到了格兰其庄园堂皇的餐厅。正当我们的火车从一个郊区小站缓缓地开动的时候,他却突如其来地到站台上,而且随手把我也拉下了火车。
火车转过弯完全消失了,他说:“好朋友,请原谅,让你到突然,因为我心里忽然产生一个念,华生,不怎么样,这个案我不能不。我的本能迫使我这样。事情颠倒了,全颠倒了,我敢说是颠倒了。可是夫人说的话无懈可击,女仆的证明又很充分,就连细节也相当准确。哪些是我不同意的呢?三个酒杯,就是那三个酒杯。如果我没把事情看成理所当然,没有被编造的事实搅我的思想,如果我这时再去察看一切,是不是会得到更多的实证呢?我相信一定会的。华生,我们坐在这条凳上等候去齐尔贺斯特的火车吧。我现在告诉你我的证据,不过你先要从心里排除这想法,即认为女仆和女主人所说的一切都必然是真实的。万万不能让这位夫人讨人喜的格影响你的判断力。
“如果我们冷静地思考一下,夫人讲的话里有些细节是可以引起我们的怀疑的。那些盗们两周以前已经在西顿汉姆闹得不象样了。他们的活动和外貌已经登在报纸上,所以谁想要编造一个有盗的事,当然就会想到他们。事实上,已经到一大笔钱财的盗往往都是想要安安静静地享受一下,而不会轻易再去冒险。另外,盗们一般不会那么早地去打劫,也不会用打伤一位妇女的办法来阻止她喊叫,事实上,打她,她会更用力地喊叫。另外,如果盗人数多,足以对付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一般不会杀人。还有,他们一般都很贪婪,能拿的东西,都会拿走,不会只拿一。最后一,盗们喝酒一般都是喝得净光,不会剩下大半瓶。华生,有这么多不一般的事,你的看法怎样呢?”
“这些事加到一起,意义当然很大,可是每件事就其本来说又是有可能的。我看最奇怪的是竟会把夫人绑在椅上。”
这一我还没完全清。华生,显然应该是他们或者杀了她,或者把她到看不见他们逃跑的地方。但是,不怎样说,这位夫人所讲的话并不全是事实。此外,还有酒杯的问题。”
“酒杯又怎么样呢?”
“酒杯的情况你清了吗?”
“我得很清楚。”
“说是有三个人用杯喝酒。你觉得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三个杯全沾了酒。”
“是的,可是只有一个杯里有渣滓。你注意到这一没有?你是怎么看的呢?”
“倒酒时最后一杯很可能是有渣滓的。”
“不对。酒瓶是盛满酒的,所以不能想象前两杯很清,第三杯很浊。有两解释,只有两。一是:倒满了第二个杯以后,用力地摇动了酒瓶,所以第三杯有渣滓。但是这好象不太可能。对,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么你又怎样解释呢?”
“只用了两个杯,两个杯的渣滓都倒在第三个杯里,所以产生了假象,好象有三个人在那儿喝酒。这样,所有的渣滓不是都在第三个杯里了吗?对,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对于这个小小的细节我碰巧了符合事实的解释,那么这就是说夫人和她的女仆故意对我们撒谎,她们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能相信,于是,这个案件立刻变成一件很不寻常的案。她们掩护罪犯一定有重大的理由,因此我们不能依靠她们,这就得全凭我们自己设法清当时的情况。这也就是我目前的打算。华生,去西顿汉姆的火车来了。”
格兰其庄园的人们对于我们的返回到非常惊讶。斯坦莱·霍普金已经去总汇报,所以福尔斯走餐厅,从里面锁上门,认真仔细地检查了两个小时。结果为他由逻辑推理所得的正确结论提供了可靠的依据。他坐在一个角落里仔细观察着,好象一个学生聚会神地注视着教授的示范动作。我跟随着他,行细致微的检查。窗、窗帘、地毯、椅、绳,逐个地仔细查看,认真思考。爵士的尸已经移走,其余的一切仍是我们早上见到的那样。最使我到意外的是,福尔斯竟然爬到固的炉架上。那断了的仅剩下几英寸的红绳仍然连在一铁丝上,正地悬在他上。他仰着朝绳看了好一会儿,为了离绳更近,他一条跪在墙上的一个木托座上。这使他和那断了的绳只离几英寸远了,可是引其他注意的好象不是绳而是托座本。后来,他满意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