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椅上坐下“你为什么要回护这个女人？”

笑中虽然理亏，但嘴极：“不是回护，是不能睁睁地看着你犯错误。你拿人证和证来证明小青有罪，我立走人；可要是拿不来，她就不过是普通的涉案人员，你给她摘了铐，再端上杯，好好问她话，我在旁边看着，问完了我送她回家，她住的地方也在我们派所辖范围内，我有责任维护她的公民权利。”

这番话讲得义正词严、堂而皇之，听得司凉目瞪呆，虽然明知这小是扯了内当军旗，但还真驳不了他：“所长，咱们都别动气，平平静静地来谈一谈这个案，行不行？”

笑中拖过一张椅，摊手摊脚地往上面一坐，拿一副听下属汇报工作的派：“你说吧。”

司凉咽下一恶气，慢慢地说：“首先，有一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那就是杨薇确实是他杀而不是自杀，但是我得这个结论，并不是郭小芬那个费劲的推理，而是凭一个简单的事实：在案发现场没有找到杨薇的手机。”

笑中一愣。

司凉看在里，暗暗得意：“既然杨薇被害前用手机给樊一帆打过电话，那么如果她是自杀，手机一定还留在房间里，不会自己消失。现在可以判断，手机里一定是留有暴凶手份的信息，所以被凶手拿走了。”

笑中不禁了。

“我要和你达成的第二个共识是，凶手应该就在参加‘恐怖座谭’的成员之中。”司凉说“因为小青讲的那个镜杀人的故事，就是她自己编来的，这一她刚才已经亲承认了。一群人听了一个编来的故事，当晚就有一个在场者照故事中的情节被杀害，现场也有一面被打碎了的镜，这难是巧合？凶手是外人的可能，恐怕连亿分之一都不到。凶手一定是在‘恐怖座谭’上听了——或者了解了这个故事之后，模仿其中的情节杀死了杨薇。”

“我同意你说的，凶手就在‘恐怖座谭’的参与者之中，但是我觉得小青不会是凶手。”笑中摇了摇“她自己讲了个故事，然后照故事中的情节布置杀人现场，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挖坑自己吗？难她生怕警方怀疑不到她？”

“我倒觉得，这正是小青狡猾的地方，她故意制造一个对自己极端不利的现场，引起你这样的思维，使她的‘最大可能’变成‘最大不可能’。”司凉的目光冷地一闪“这些在酒吧里混的小，社会经验非常丰富，诡计多端，笑起来像天使，狠起来像鬼，所长可不要被她虚伪的表面迷惑住啊。”

“我调查过了，她不是小，只是在酒吧里弹琴卖唱。”笑中不客气地说“我也不是3岁小孩，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司凉的结往下压了压，接着说：“既然凶手就在‘恐怖座谭’的参与者之中，那么只要用排除法就可以发现真凶了。一共6个人中，杨薇已死，樊一帆和老甫一直在一起，他们是晚上12之后从老甫家的楼下打车来到青塔小区的，凭借老甫提供的发票，载过他们的租车司机已经找到，证实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