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文章。
文章的开用的全是日文的平假名,用词简单,似乎是小孩所写的文章。然后文章写得越来越通顺,并掺杂了些许汉字。到后来,汉字用得越来越多,文章也变得老练而畅。文章中主要记载盗侵镰仓稻村崎某公寓大楼某房间的杀人事件。
当我渐渐读得迷时,旁边突然传来御手洗的声音。“太有趣了,很久没有读到这么有趣的东西了!”我抬起,看到御手洗已经把舞蹈完,坐回到沙发上。
“古井先生,刚才你不是说要玩智力游戏吗?实在太好了!你看,天刚黑,夜晚正长着呢!我们就从现在开始这游戏吧。你说这篇文章既有逻辑,又显混,我倒认为很有逻辑。和这篇文章比起来,拜纳德的论文简直就是季少女写的思日记,太过情绪化了。”
“好啊,御手洗君。对于这篇不可理解的文章,你认为完全符合逻辑,我则认为逻辑非常混。我俩的立场分明,就看谁是谁非了。”
“正合我意,那我们上开始吧!”
“我很难相信写这语无次的文章,但又有逻辑的人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你是一直读到最后吗?”
“是的,我读完了全文。”
“那么,你所谓的符合逻辑,是指怎样的状态?刚才你不是说所谓的神秘是大脑里不可理解的东西吗?现在又认为文章的观完全符合逻辑,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古井先生,你断言这篇文章逻辑混,是基于你把写文章的人定位为神障碍患者。那是怎样的神障碍呢?或许是一特定的类型,是你从未见过的病例,所以文章不符合逻辑——我这么理解对吗?”
“像我们这正常人会写这样的文章来吗?正如你刚才所说的,这病例是我从未见过的,我想你也不认为文章所写的事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吧。”
听教授这么一说,御手洗好像非常兴似的动了一下,然后右手指挠着,正说:“这个问题极为重要!在接下来游戏行的过程中,我会详细阐述我的观。”
“那太好了!我认为游戏必须像下西洋棋一样。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来玩一盘西洋棋,把这篇不可理解的文章当棋盘吧!我们必须规矩行棋,而且要得到彼此的确认。御手洗君,你同意我的建议吗?”
“如果这是古井教授的想法,我绝无异议。”
“非常好!那么我先行棋了,请借我一用。”
教授说着,从我的手中拿走了小册。
“从一开始说起吧…最引人注目的首先是他厌。他不想用嘴,不想通过咀嚼后取得营养。他希望尽可能通过其他方法来维生,这是第一。接下来提到了你们所写的《占星术杀人法》一书。看来,这个叫三崎陶太的年轻人对此书很着迷,甚至能完整背诵书中的某段文字,这或许有某重大意义,在他后来的幻想中,不难见到此文的投影。
“再来这个要素也很有趣,就是陶太执著于世界将在一九九九年终结的‘二十世纪末日说’,这个潜在概念值得思考。在终结后的世界,人的样完全改变了,肤变成焦黑。太不再发光辉,还有奇怪的动在冰冷的世界里步行。陶太事先就有了这潜在的幻象。我认为,这些潜在的风景早已经以一类似于视觉验的形式,被储存在他的侧脑联合区域【注】或海回中。这样的记忆如何被唤醒则有必要充分的查证。你怎么看这一?”
【注】指位于脑两侧的视觉、觉、听觉等联合区域。
“关于这,我不能完全苟同。事实上,这幻象是很普通的现象。人在设想世界终结的时候,很自然地会想到这样的光景,这本不需要靠大脑质的侧脑联合区域或海回来记忆。”
“看来我们的见解不同。但对我来说,这些情节是一颗很重要的棋,走了这步棋,接下来的游戏才会更有趣。”
“那么,请你继续。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待会儿再讨论。”
“还有一个类似的情节,就是文章提到他父亲主演的科幻电影《一切在今天结束》。我没有看过这电影,不了解它的内容,但我推测,他对世界末日的幻想恐怕是受这电影的影响吧。这电影的内容,一定地烙印在他的大脑质中,成为不可磨灭的记忆。接下来令人兴趣的情节是恋母情结。一直以来被陶太视作圣母的香织在某天早上突然变成了厉鬼。”
“嗯嗯…”御手洗兴奋地搓搓手,嘴“可是,瞬间变脸也是女常见的姿态喔。”
教授惊讶地看了御手洗一,继续说:“再接下来,就是盗上门抢劫这段莫名奇妙的情节了。这个描写究竟暗示着什么?上罩着长筒丝袜,可以说是盗的标准打扮,但奇怪的是长筒丝袜下面还着一个白面罩,实在匪夷所思。能不能从盗的特殊打扮,了解到陶太的思想呢?事实上,盗用长筒丝袜,就已经能充分达到遮脸的效果了。”
“不愧是知名教授!”御手洗说“在这上,我与你的看法完全一致。”
“御手洗君,难得我们的意见会一致啊。好,接下来就是不可理解的杀人情节了。盗门后举枪击,他开枪的目标全对着那个名叫加鸟的男人,可是不知什么原因,香织竟然也死了。从这一不难看陶太的‘意’相当混。这里所谓的‘意’,想必你也明白,就是我们在理解大脑功能时提到的‘知、情、意’的‘意’。”
“说得非常好,教授先生。我也认为这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