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是怎么回事。她说自己格倔犟,线代表铁。有一次,她突然又说铁就是父亲。从那时起,她开始意识到铁代表她父亲,自己之所以变成歪脖,是因为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不好造成的,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病例。我的介绍可能过分简略,当然这名患者还画了许多图画。但我的医生朋友独慧,挑了这张画行分析。
“另一个病例是,某名因患不症而到烦恼的女,画了一张有宽大和小心脏的人图。医生一边看画一边与患者对话,问说要不要检查一下她的心脏。患者说我的心脏已经冰冷了。几经诱导,患者说心脏变冷的原因——原来她与丈夫的关系长期于低,最后确诊这就是不的原因。此外还有这样的例:有一幅图画把画成球状,像太空人的盔,里面还有阶梯。这是对他人恐惧症患者画的,患者说要沿着阶梯从上去。其实这是患者对他人恐惧症已被治愈的自觉症状表现,即在不知不觉中透了自己的病况。
“用这样的思考方法来分析这篇文章,我首先想到的是闯房间的盗。此人用长筒丝袜在上,丝袜里还上面罩,这是非常令人兴趣的地方。如此怪异的打扮说明了什么?我还是认为陶太本人患了自闭症或对他人恐惧症,表达了想把自己闭锁在自己内心世界中的愿望。急救医院里的医生(即患者中恐怖的对象)对患者视而不见的情节,更最清楚地表现了这愿望。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自己的化以盗的姿态现…不知御手洗君是怎么想的?”
“啊?”御手洗抱手臂,抬起低下的,好像陷沉思之中,有心不在焉的样。
“你刚才有没有在听我讲话?那盗为什么要在长筒丝袜下再上面罩,作如此古怪的打扮…”
“啊,那是因为他是陶太的父亲呀!”御手洗稍显烦燥地说。
“父亲?你是说这是陶太父亲的投影吗?嗯?”
“不,盗就是陶太的父亲,而不是什么投影。父亲对于仅仅用长筒丝袜到不放心,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儿呀!他害怕暴自己的份。除了容貌,还有声音。上面罩是希望隐蔽声音,声音变得闷声闷气,就不容易被陶太察觉。”
“哦,是吗?份暴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教授。是陶太的父亲旭屋架十郎打扮成盗,闯儿的房间的。”
“我不明白你话中的意思。是不是指陶太本人在无意识中有这样的想法…”
“不,我指的是实际情况。”御手洗有不耐烦地说。
古井教授瞠目结,一时语。“你,你说什么?”教授结结地问。
“教授,我是说,凡是在这篇文章中现的事情都是实际存在的。”
教授表情愕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摇摇肩膀笑着说:“御手洗君,你是否思考过度,也患上了妄想型神分裂症?”
御手洗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文章里不是写着在镰仓的树林里现恐龙,还有穿西装的兔和猴载歌载舞吗?”
御手洗,说:“所以我说是游戏嘛,教授。下面我们就要正式开始了。你说这篇文章是神分裂症患者的妄想,我则认为是逻辑严谨且符合事实的文章。我们从自己的立场发,来一场公平的辩论吧!”
“原来是这样。你把它看成游戏,嗯,你把自己完全置于无理的立场上,就是想看看自己能在我的攻下熬多久。你是想玩这样的游戏吗?”
“是的。”
“那我明白了。但这实在没有理,你上就会碰的。”
“试试吧,看你怎么让我碰。”
“实在太简单了…就像刚才,你替盗在长筒丝袜下加面罩的怪异法制造了一个理由。”
“这解释有何不可呢?要知在因斯坦生之前,这宇宙间的光线就已经弯曲了。这可不是牵附会哦。”
“那么我问你,盗明明对着加鸟开枪,香织怎么也死了?”
“理很简单,弹到刺在加鸟上的刀,反弹后穿香织腹。正因为如此,手枪发时现了‘当’的奇怪响声,弹的反弹力使刀弯曲,也就在这一瞬间,刀从加鸟的侧腹完全脱。这一连串情况在文章中都得到了正确的描述。”
“嗯,原来如此…”古井教授又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小册,翻到这一分予以确认。“那么,之后盗没有开枪击陶太,只对他杀虫剂,又怎么解释?”
“因为盗是陶太的爸爸,他不想杀死自己的儿。”
“于是就向儿杀蟑螂之类的杀虫剂?”
“不,那不是杀虫剂,而是眠雾。或许盗希望儿短暂地昏睡一会儿。”
“眠雾?是真的吗?”
“确实是如此。”
“为什么非这样不可呢?”教授耸耸肩膀笑着说“这未免也太牵附会了。这事怎么可能!”
“教授,陷情绪化的常识论那是邪。常识对于最新的科学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在十九世纪,两者才有并存的可能。”
“虽然如此,可是现在我们既没有用电显微镜观察,也没有以天望远镜仰望,而是置于世俗的现实世界呀!现实世界很无聊,人类一步也不能逾越吃喝拉撒这个生框架。对于发生在世界上的各行为,我们已知之甚详,恐怕不能期待再见到什么戏剧的东西了!像这白日梦,是不可能现在我们平凡的日常生活当中的。”
“是吗?如果真是如此,我早就来敲你研究室的门了,毕竟我们还不能舍弃这个世界。”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下面的情节又是怎么回事?我看你还能如何词夺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