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像对让先生很兴趣。
“啊,让先生可能到医院去了。”
“医院?什么医院?”
“您知这前边有一家藤棚综合医院吗?”
“我不知。怎么了?他受伤了吗?”
“嗯,不过受伤的不是让先生,而是我的婆婆。”
“您婆婆?藤并八千代?”
“对。”
“老夫人怎么受伤了?”
“她盖骨粉碎骨折,现在命悬一线。虽然还有意识,但藤棚医院的医生说,就是活下来也会半不遂或者产生语言障碍。”
“怎么会这样呢?”御手洗神锐利起来。
“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您回不是也要和让先生等人见面吗?直接问他就可以了。我的消息恐怕…”
“不会是被什么暴徒袭击了吧?”御手洗狡狯地问。
“是的。”藤并郁垂下睛,踌躇着低声附和。
恐怕对于藤并郁来讲,老太太了这么大的事,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亲属,都有说不来的惭愧吧。但是,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她居然不去帮家人的忙,而是在家里作上观…
不御手洗怎样循循善诱,藤并郁始终对婆婆负伤的事情三缄其。我和御手洗都明显受到她沉默到底的决心。就这样默不声地偷观察藤并夫人的脸,最后我们终于彻底死了心,重新靠在了沙发上。
“明白了。正像我们判断的那样,这个事件有很的背景,而且可能很不容易查明。既然这样,我们可不能糊里糊涂的,要迅速判断和行动。给您添麻烦了,以后我们可能还会来打扰您。您这边现了什么变化,如果愿意的话,请打这张名片上的电话号码。”
御手洗站起来,递上了名片。
“最后一个问题,夫人。九月二十一日晚上十前后您在哪里?”
“我就在这里。”
“藤并卓先生那天晚上在哪里呢?”
“晚上八左右他去了,没有说去哪里。”
“他经常这样吗?”
“是啊。”
“会不会是有人打电话把他叫去了?”
“电话确实响过,我丈夫去接听电话。但不知那是不是请他去的电话,而且也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
“电话打来的时候是几?”
“大概七吧。”
“原来如此。”御手洗着。
8
“石冈君,我知下一个你想找谁,但是我们还是先到藤并让先生的家去好不好?”御手洗下了去三楼的电梯钮,戏谑地对我说“我有个预,如果见到他的话,将会是一次与众不同的谈。红颜祸啊,好的恶果是遭到大学和女中的辞退,这个所谓的死刑研究专家和船的手、恐的飞行员、不识字的作家等都是同一类人。这人行为的背后肯定隐藏着真相…”
电梯门打开了,御手洗喋喋不休地率先走到走廊里。“唉,你想想看,没有金刚钻偏揽瓷活,难想当哲学家?啊,到了。”
“这个…”
森真理刚要开说话,就被御手洗麻利地制止了。
“森小,麻烦您再陪我们一下,恐怕要辛苦您一整天了。请您把我引见给这里的当事者,您的工作就可以结束了。接下来需要我这个大厨真正的大餐了,您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御手洗兴地说着,快地下了门铃,接着就斜靠在墙上。
屋内只有沉默。门铃的上边有一个小喇叭,但却一声不响。御手洗又了门铃。
仍然没有回音。御手洗像往常一样,瞪圆双朝我了个鬼脸。好像没有人在家。
就在不死心的御手洗再次把手伸向门铃的瞬间“喀嚓”一声,好像是里面把门锁打开了。
门终于开了一。这扇门没有链锁,但是只开了个小窄就停住了。一个披散发的脑袋向外张望。脑袋的位置比较低,可见房间里的人是个矮个。
“谁?”一个嘶哑的声音。单凭低沉的声音无法分辨这个小个是男是女。
“我是这个人。”御手洗习惯地弯下掏了他那虚张声势的名片,问“让先生在吗…”
“不在啊。”
“是去藤棚综合医院了吗?”
“是啊。嗯?你是侦探?你?”
听声音好像是女。她盯着名片问,嘶哑的声音一下就提了。
“我是侦探。”
“嗯?日本也有侦探!让我仔细看看你们,我近视,没隐形镜。”
屋里的人说着话,仔细地端详着御手洗的脸,从门里钻来到了走廊上。终于,我们看她是个女。
这真是个很有特的女。意外地有张漂亮的脸,化了妆,并且粘着今天已经比较常见的假睫。让我到不可理解的是,她只有一只睛上粘了假睫。
她靠近时,我下意识地动了动。从她的气息里,可以清楚地判断她正在喝威士忌。
“嗯,都是很神的男人啊。”在距离御手洗二十厘米左右的地方,她用风月场所的典型问候表明了她的。
“侦探,喜女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啊,外国的电视节目上常有的嘛。侦探和女客上床,然后救被绑架的女儿。”
“只有堕落的国侦探才那样呢。”
“你不那样?”
“我们内有分工,上床是那个人的任务。”御手洗指着我说。
“哦,还有你?”
着假睫的睛第一次开始上下打量我。
“你还行,但是,我想还是这个好。你,不来喝一杯?”
“当然愿意。”御手洗毫不犹豫地答应,走在前面了房间。
我想制止他,但是这样的拜访机不可失,我们跟着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