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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灰舞鞋(8/10)

说有人在拥挤的公共汽车上缺德,擤了鼻涕往她军上抹。他一看上明白了,嘴里来一句“畜牲”然后他问她,哪路公共汽车。她指着车站牌,说她刚刚下车。他四周看一,想找辆自行车追杀上去。他听她说车里怎样挤得不像话,有人脚乘上车还在窗外。他把脸转向她,说她怎么那么迟钝,让人家把她军装当抹布,他说抹布还好些,当了解手纸!

她看着他,完全是个躲揍的孩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脸有多凶。他对站在路对过等他的几个男兵挥挥手,要他们先走,他随后赶上去。他撕下半张过期的“宣判书”把纸搓。他动作牢里牢,自己也奇怪他的一腔恼火从哪里来。

她吓得一声不吭,要她怎样转就怎样转。他用搓的“宣判书”将她的军净,手脚还是很重。似乎她的纯洁和童贞有了破损。亦似乎那份纯洁是留给他的,突然就让人捷足先登揩了油去。他掏自己的手绢,又狠狠几遍。嘴里老大哥一般,叫她以后到人多的地方不准东张西望,也不准跟陌生男人神。

她问哪个陌生男人。

他说他哪知是哪个,就是在她背后搞下勾当的那个。

“擤鼻涕的勾当?”她问。

他苦笑了。没错,她只有十四岁半。他说小丫,现在跟你讲不清楚,你去问问你们副分队长。他晓得自己大红脸一张,又说,等你长大一,自然就懂了。

她说我就是要现在懂。

他说你现在懂不了。

她说你怎么知我懂不了?

他的手指恶心地捻着污染了的手绢,把它扔街边气味刺鼻的垃圾箱。一面说他绝不会讲的,他可不想教她坏。

她有一明白了,楞楞地站在那里,看大群的苍蝇刹时落在那块手绢上。

街上什么地方在放《白女》的音乐。他心里的恶心还在,愤恨也还在,却觉得一阵迷醉。这是件隐秘的事,丑恶是丑恶,她和他却分承了它。它是一堂肮脏却不可缺的生理课,让她一下长大了。

事后他一想到小丫混沌中渐渐省事的面容,就冲动得要命。然后就到了那个晚上,他从电缆边救了她。他把她抱在手里的一瞬,惊异地发现她果然像看上去那样柔细,一个刚刚条的女孩。他从来没有那样心疼过谁。他直到把她轻轻一推,送上舞台,才意识到自己从救下她手就一直没敢离开她。众目睽睽,他不顾自己对她的疼骨。

他们的书信恋从此开始了。

渝说他二十二岁陪小穗谈中学生对象。他觉得受了侮辱,说他们也有过肌肤亲密。一步激他,说不过就是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好不实惠。他赌气地说谁说的。渝扮个眯眯的笑脸,凑到他跟前问:“有多实惠?”

不久他明白和渝恋,才算个男人。在小穗那里小男生,他可够了。担着违反军纪的风险,整天得到的就是几个可笑的手势,一封不着边际的密信。

渝看了小穗几封情书后,半天没有话。他想这个艳丽的女军官居然也会妒嫉。他怎样哄也没用,两天里她一见他就往地上啐唾沫。他指天跺地,发誓他已经跟小丫净了;那天清早,他什么话都和小丫讲绝了。渝说那好,把她写的所有密信,退给她。

他想了想,答应了。

渝又说,没那么便宜,信要先给她看,由她来退给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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