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你他妈的一生。”

到我时，我说：“我叫修。我无话可说。”

聚会十结束。回家路上，我拐阿姆斯特朗酒吧，坐了下来。他们对你说，要想戒酒，就远离酒吧，但我在那儿很舒服，咖啡也不错。如果我想喝酒，在哪儿都一样。

我离开那儿时，早版的《新闻》报已来了。我买了一份，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没有金·达基那个条客的留言。我再次给他的联络打电话，确认他已接到我的信。我还留了一个信，说有要事，请尽快跟我联络。

我冲了澡，穿上浴袍，开始读报。看了国内和国际新闻，但我向来无法真的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上面。只有规模小、离家近的新闻才能引我。

有不少引我的新闻。两个孩在布朗克斯区将一个年轻女人猛地推到D线火车前。她卧倒在地，尽司机把火车停下时已有六节车厢驶过，她却毫发无损，逃过一劫。

在西街的哈得逊码附近，一个女被杀了。新闻上说她是被刺死的。

科罗纳一个房局警察仍生命垂危。两天前我曾读到他是如何遭到两个男人袭击的，他们用几节打他，还偷了他的枪。他有妻和四个不满十岁的孩。

电话铃还没响。我并不认为它真的会响。我想不钱斯有何理由回我电话，于好奇吗，或许他还记得猫的下场⑤。我本可以自称警察——比起斯卡德警官、或斯卡德侦探来，斯卡德先生更容易被人忽视——但我不喜玩那游戏，除非不得已。

我希望人们早作决定，但不愿勉他们。所以，我必须去找他。倒也无妨，那会让我有事可。同时，我留的信会把我的名字印在他的脑海里。

这个让人难以捉摸的钱斯先生。你会认为他那拉条专用豪华轿车里有一移动电话，还有吧台，真内饰，粉红天鹅绒遮板。都是些档次的东西。

看完育版后，我回到格林威治村被刺女的新闻上。故事很不完整。除了认定被害者大约25岁之外，他们没登她的名字和任何相关信息。

我打电话给《新闻》报，看他们是否知死者的名字，但他们拒绝透。我想，可能是家属要求的。我打电话给第六警察分局，但埃迪·凯勒没当班，我想不第六警察分局还会有什么人能认识我。

我掏笔记本，觉得现在给她打电话或许太晚了，城里有一半女人是女，没理由认为她就是在西区公路下被切成一片片的那个女人。我收起笔记本，十分钟后，我又把它拿来，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我说：“金，我是修·斯卡德。我在想，我们见面之后，你是否碰巧跟你的朋友谈过了。”

“没有，我没谈。怎么了？”

“我原以为可以通过他的联络站和他取得联系。我想他不会来找我，所以，明天我只能去找他。你没对他说过任何关于退的话吧？”

“一个字都没提。”

“很好。如果你比我先见到他，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如果他打电话让你到某见他，你就上给我打电话。”

“就是你给我的那个号码吗？”

“对。如果你联络到我，我就到你那儿如约行事。如果没联络到，你就尽去，一切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