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到那个伤疤,被发遮住了,但他的指准确无误地放在了那个位置。
“让他们自相残杀吧,”他曾说“就算是她报的警,她还是会来对付你。让他们他妈的互相残杀吧。”
街对面,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只见那个男人一拳打在她的肚上。她惨叫起来,好像很疼。我收起笔记本,走旅馆。
我在大厅给金打电话。她的答录机响了,我开始留言,但这时她拿起了听筒,打断了我的话。
“有时我在家也开着答录机,”她解释“可以在接电话之前知是谁。给你打电话之后,我没再听到钱斯的消息。”
“就在几分钟前我们才分手。”
“你见他了?”
“我坐他的车兜风。”
“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他车开得不错。”
“我是指——”
“我知你指什么。听说你要离开他,他好像没太在意。他向我保证,你没必要怕他。照他的话说,你没必要找我来当保护者。你只要跟他说一声就行了。”
“没错,呃,他会那么说的。”
“你觉得他在说谎?”
“可能吧。”
“他说他想听你怎么说,我想你要离开公寓他也得些安排。我不知你是否害怕单独跟他在一起。”
“我也不知。”
“你可以锁上门,隔着门跟他谈。”
“他有钥匙。”
“你没有链锁吗?”
“有。”
“你可以用它。”
“我想是吧。”
“需要我过去吗?”
“不用,你不必来。噢,我猜你想来拿其余的钱,是吧?”
“等你跟他谈完,一切妥当后再说。但如果你在他现时需要有人在边,我可以过去。”
“他今晚来吗?”
“我不知他什么时候来。或许他会通过电话解决这件事。”
“他可能明天才来。”
“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躲在沙发后面。”
“你觉得有必要吗?”
“嗯,金,这取决于你怎么想。如果你不愿——”
“你觉得我有什么好怕的吗?”
我思忖片刻,把同钱斯在一起的过程回想了一遍,评估一下他给我的觉。
“不,”我说“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好怕的。但我并不了解这个人。”
“我也不了解。”
“如果你到张——”
“不,这很傻。再说这么晚了。我正在看有线电视里的一电影,看完我就睡觉。我打算挂上链锁。那是个好主意。”
“你有我的电话号码吧?”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