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麻烦。”
“我不知,也许吧。”
“那就是我打电话的原因,”他温和地说“我想你或许需要帮助。”
“你知?”
“嗯,星期一晚上参加聚会时,你看上去情绪很不稳定。”
“在聚会上?”
“你不记得了,是不是?我觉得你好像因醉酒而失去意识了。”
“哦,天哪。”
“怎么了?”
“我醉醺醺地去那儿了?我醉醺醺地现在戒酒互助会上?”
他笑了:“你把那说得像是死罪一样。你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这样的人吗?”
我真想去死。
“那太糟了,”我说。
“什么太糟了?”
“我再也不去了。我无法再迈那个房间了。”
“你觉得很丢脸,是吗?”
“当然。”
他:“我总是为自己的醉酒失忆到丢脸。我不想、也不敢知自己到底了什么。不过总的来说,你的表现不是很糟。你没惹麻烦。你没说话,只是打翻了一杯咖啡——”
“哦,上帝。”—槌学堂·E书小组—
“你没有洒在别人上。你只是喝醉了,仅此而已。你那天晚上好像很不开心。实际上,你看上去很痛苦。”
我鼓起勇气说:“我被送医院。”
“你已经院了?”
“我今天下午办了院手续。我被送医院是因为全痉挛。”
“好在你好了。”
我们默默地走了一段路。
我说:“我不能等到会开完就得走。我十要见一个人。”
“你可以提前一走。”
“也好。”
我觉得每个人都在盯着我。有些人跟我打招呼,我觉得他们话中有话。其他人什么都没说,我就想他们是有意避开我,因为我在醉酒时冒犯了他们。
我极端神经过,以致于想逃自己的躯壳。
自由发言时,我实在坐不住了。我不停地到咖啡机那儿倒咖啡。我敢肯定,我不断往咖啡机那儿跑已招致不满,但咖啡机似乎有烈的引力,让我无法抗拒。
我总是走神。讲话者是布鲁克林的消防员,讲的故事生动有趣,但我就是无法集中注意力。他说他们消防队的队员都是海量,那些不酗酒的人都被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