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余下的酒喝光:“嗯,案很离奇。没有暴,什么都没有。像是私刑,但谁会决两个十来岁的妹呢?嗯,结果案不查自明,因为一个星期之后,有人闯她们家杀死她俩的妈妈。我们在厨房发现她,晚餐还在炉上呢。知吗,这一家是哥比亚人,父亲从事毒品买卖,那是当地除走私翡翠以外最主要的营生了——”
“我还以为他们了很多咖啡呢。”
“那也许只是幌而已。我说到哪儿了?关键是,一个月之后,那个父亲死在哥比亚的首都。他骗了某人后逃之夭夭,最后他们在哥比亚逮到他,但他们先杀了他的老婆孩。瞧,哥比亚人,他们另有一规则。你耍他们,他们杀的不只是你。他们灭你满门。孩,无论几岁,都难逃一死。就连你养的小猫、小狗,带鱼也不放过。”
“上帝。”
“黑手党一向顾及家人。杀掉你时,他们甚至心安排以确保不让你的家人看到惨状。现在,我们的这些罪犯专杀全家。不错吧?”
“上帝呀。”
他双手撑着桌站了起来。
“这一我付钱,”他宣布“我不用条客的钱给我买酒。”
回来后,他说:“他是你的客,对吧?钱斯?”
我没答话,他说:“嗯,妈的,你昨晚见了他。他想要见你,而你现在有了一个客,你不想说他的名字。二加二等于四,对不对?”
“我不能告诉你怎么去加。”
“假设我是对的,他就是你的客。这只是为了便于讨论。你也不算透内情。”
“好吧。”
他探着。—槌学堂·E书小组—
“他杀了她,”他说“那他为什么还要雇你调查呢?”
“也许他没杀她。”
“噢,肯定是他的。”
他摆摆手,挥掉了钱斯无辜的可能。
“她说她要离开他,他说可以,第二天她就死了。算了吧,修。那是确定无疑的。”
“那我们回到你的问题上来。他为什么雇我?”
“也许是靠这个脱罪。”
“怎么脱罪?”
“也许他认为如果雇了你,我们就会认为他肯定是无辜的。”
“但你本没那么认为。”
“没错。”
“你认为他真会那么想?”
“我怎么知某个毒的黑鬼条客想些什么?”
“你认为他毒?”
“他总得把钱在什么上吧,是不是?他不会用来去付乡村俱乐的会费,或是在慈善舞会上买个专席吧。我来问你问题。”
“问吧。”
“你真以为他有可能没杀她?没陷害她或雇人杀她?”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为什么?”
“首先,他雇了我。而那不会让他脱罪,因为我们又能给他定什么罪呢?你已经说过,本无法给他定罪。你正准备把这个案搁置起来,去办别的案。”
“他不一定知这些。”